虽然草木变黄,但还是能找到一些绿叶,专门供一只**倒也够,徐凌偶尔还挖些虫子给它开开荤,多吃少动,这**倒比以前肥了不少。黑山仍旧看不出养**的好处,只三不五时的问徐凌,什么时候把这只**给宰了?
徐凌还想等着它下蛋了,但又怕它是公**,徐凌不会辨认公母,他觉得黑山这种打来猎物就吃的人更不会辨认公母,这事就耽误了几天,还是一次徐凌抱着孩子自言自语喃喃,让黑山给听见了:“你说什么,什么公母?”
“我说,也不知道这只黑嘴**是公是母,要是母的没准它还能下蛋了。”
黑山知道鸟下蛋是因为他掏过鸟蛋,可黑嘴**到底是下蛋还是直接下小**,他压没想过,再说即便**是下蛋的,那也得一公一母交/配完下,就像他们人似的,不交/配,自然不会怀娃崽,而且他认为人怀娃崽要这么长时间,那**怀**崽,是不是也要这么长时间?就为了吃一个**蛋,养**这么久?黑山表情有些怪异:“凌,就算**是下蛋的,也得交/配啊而且这是只公的,下不了蛋,咱今晚就给吃了吧。”
黑山中间顿了半天,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跟徐凌说,徐凌只关注他最后的话,他一惊:“你怎么知道是公的?”
“我抓的我能不知道吗?”黑山以为徐凌不信。
徐凌起先压没料到黑山会分清公母,这会有点喜出望外:“那你教教我怎么分辨公母?”
黑山表情有点茫然,啊了一声,然后说:“我不会分公母。”
徐凌刚才还兴奋着了,就跟刮彩票,着急知道自己中没中,虽然这只**一直没下蛋,但因为野**也不是像家**似的天天下蛋,他仍旧希望这只**是母的,现在听黑山这么一说,有点着急:“你刚不说知道它是公的吗?这会怎么又说不会分辨公母了?”
词汇量小就是麻烦,黑山也着急自己说不清:“我知道它是公的,但我不会分辨就是我抓它时,它在地上跳舞,在地上跳舞的就是公的。”
“啊?什么跳舞?**还会跳舞?”这会换徐凌茫然了。
黑山看徐凌不着急了,他慢慢地说:“公的黑嘴**要想和母黑嘴**交/配,得在地上跳舞,母黑嘴**一般在树上,我抓它的时候,它正在地上跳着了,那只母的站的太高,没抓着,我们几个就奔这只抓了。”
徐凌听着新鲜,想这动物都这么有灵,既然这样能分清公母了,倒也好办:“黑山,你帮我抓几只母的黑嘴**行吗?”
“你还想着吃**蛋了?”
“呵呵,算是吧。”
黑山也不知道怎么劝他,张了张嘴,最后什么也没说,叹了口气,应下了。
母**不好抓,连着几天黑山也没抓着,趁着这几天,徐凌想,以后要是真养**,也不能给它们养在屋里,干脆趁着还没下雪,先盖个**棚。
徐凌叫来几个干活麻利的男人,告诉他们和些草泥造点土砖,再搭一间**棚,众人不明白**棚是什么,徐凌给他们连比划带说,众人倒也听明白了,只是不知道这**棚是做什么用的,便问了出来。
徐凌搔搔头:“养**用的,以后抓来的**养在**棚里。”
徐凌实在不想跟他们说,果然,他们听了徐凌的话后一个个目瞪口呆,磕磕巴巴地说:“这**还用养那个”
“你们就听我的,帮我搭**棚吧,其他的也别问了,以后你们就知道养**的好处了。”
这些人不擅长思考,只知道徐凌见多识广有些本事,听他这么说,也就乖乖干活去了。下午黑山回来,徐凌跟他说了一声,黑山这会也不劝他了,心想他提的要求也不过分,都答应他,等他知道养**得不偿失,他自己就会停手了。
**棚小,有一面还是借着土坯房的墙,没几天就搭好了,棚顶用树枝和茅草搭的,只搭了一半,另一半留着给**晒太阳用,**棚里也用干草蓄了个**窝,那只黑嘴**搬了进去,望着天空扑腾半天,想飞出去,徐凌就是给这野**搭的棚,四周肯定高,黑嘴**蹦了半天蹦不出去,也老实了。
天蛇族人也知道趁下雪之前多存点树枝干草,省的雪后难行,再断了柴禾,女人们一边寻找吃的一边收集能烧火的东西,拿回来后都码在墙边。
狗尾巴草也采集了不少,黑山想都给脱壳碾成小米,徐凌却没让,留了一部分准备春天时种下去,黑山仍旧理解不能,徐凌难得耐着子给他讲:“这一粒就能长成一株,你想想,要是把这些都种下去,以后咱能收获多少?而且咱给它种在咱房旁边,也省的到时来回来去跑了。”
黑山算了一下,如果徐凌说的是真的,那么他们真的能收获很多小米,可究竟要怎么种,难道埋土里就行?黑山问:“那咱现在就给埋土里吧,也早些收获。”
“现在还太冷了,等来年雪化后,天暖和的。”
黑山真就以为把谷子埋土里,不用管就行,他想这活也不难,有个一天不就都弄完了吗,也就答应了。平时生火做饭剩的灰烬,徐凌也都收集起来,就等着来年开春种植时当肥料用。
那只黑嘴**孤孤单单地待在棚子里,在徐凌和**的共同期盼下,黑山还真抓到一只母黑嘴**,母**个头较小,只有公**一半大,羽毛颜色也比较暗淡。徐凌这次没犹豫,当天就让黑山把母**的翅膀尖砸断了,然后把它往**棚一扔,公**兴奋地跳了起来,梆梆梆地叫着,母**又惊又疼,也叫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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