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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开学之前,聂远日子过得蛮滋润的。嗯,如果能少一点骚扰就更好。
什么骚扰?那就多了。
比如:
刚走到钢琴前还没坐下,美丽少女突然冲上来抱住你的腰,说道:“我们在一起吧!”还没等你回过神她又说,“你的腰怎么比我的还要细?!你还是男人吗?!”
囧囧有神!
再比如:
弹琴中,一首还没完结,一中年男子手捧一大束红得滴血的玫瑰走上来。一把抓住你的手亲了一口,接着说道,“跟了我吧!你不用在这里弹琴那么辛苦,你只要为我弹琴。”
吐血三升!
再比如:
好不容易弹完一曲,正要鞠躬谢意的时候,一群人对你动手动脚,这个一下,那个捏一把,最后差点儿把人拖走。
青筋!暴走!
最后,餐厅不得不专门安排人看着聂远,以防聂远被人揩油、非礼、拖走,同时也以防客人吃聂远的豆腐、维护餐厅秩序、保护餐厅一碟一碗。不是保镖们夸张,看着越来越多的人慕名而来听聂远弹琴,瞧聂远俊秀的脸蛋,娇小的身板,细嫩的皮肤,小胳膊小细腿的,他们还真怕聂远被那群人啃得骨头都不剩。
咳咳,对于别人如何评价自己,聂远一概不知也一概不问。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聂远上班通常都是带着谦和的浅笑,从来不说话,如果有人要点曲,可以让服务员写上曲名,服务员就会交给聂远。当然,聂远一天只工作一个半小时,也就是八点到九点半。
当然啦,如果有人下班之后找聂远,聂远也有办法将人撵走。虽然那些自以为是的人以为聂远只是自命清高,但是当他们查到聂远的背景的时候,不由叹息。
虽然他的父母已经离婚,但是他们对这个儿子有愧,对聂远的保护当然上一个档次。这个聂远没问但非常清楚,从高考之后的那一顿来说,虽然关系还是不怎么的好,但是起码有些缓和。聂远有时候感叹,要是那时候不与父母纠结,不叛逆,可能也不会重生一次。
卓泽然坐在角落看着聂远。卓泽然的位置比较特别,靠窗,对着钢琴但是前面摆着一棵大盆景,能将餐厅一览无余可餐厅里的人如果不非常留心观察的话本很难发现盆景后面还有人。
这个人还真有意思,人前人后两个样。要不是看到他下班之后淡然冷漠居然千里的样子,还真的很难和现在带着谦和笑容的人联系在一起。更有趣的是对付找上门的客人,要不是亲眼看到他放到三个虎背熊腰的保镖,还真的以为他真的弱质彬彬。
看了看手表,已经九点半了,抬眸看向还在弹钢琴的某人,卓某人感到奇怪。
已经下班了,怎么还不走?平时一到九点半,脚下生风又不失风度地离去了。
对于卓泽然的疑惑,在场的人都感到疑惑。
身为这家餐厅的经理感到很大鸭梨。特别是这里有一位招揽客人的钢琴手,而这位钢琴手从明天起就要请假。一想到那些千金小姐富二代神马的,经理从鸭梨变成亚历山。
一曲在食指轻轻跳起而结束,聂远回头看向站在不远打抖的经理。
与聂远对上目光,经理心肝抖了三下。早是死,迟也是死,死就死!豁出去了!!!
聂远有点哭笑不得,不就是让他告诉大家自己要开学要军训了,不来弹琴了,用不着用“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就义烈士的表情吧。
“各位!”经理深深吸一口气之后才说道。
众人看到一向很少出现的经理今天居然站出来了,目光很自然地落到站在钢琴旁边的聂远身上。
“因为小聂将要开学,所以小聂今天要离开了。”经理一紧张,结果话里有歧义了。到底是离开再不回来还是过一点时间再回来?于是,在众人的理解中,一致认为:聂远不干了,他将老板炒了!
卓泽然有点意外地看向聂远,没想到这是聂远在这里的最后一个晚上,难怪明明下班了还没走。
卓泽然释然了,但是也纠结了。
“小聂不来弹琴了?”有少女提问。
聂远难得开口,声音很柔和,“大一要提前回去,而且军训比较辛苦,所以就不能来了。”
卓泽然点点头,的确,大学的军训虽然比不上军校或部队里的,但是对于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现代青年来说,的确是一个很大的挑战。
“我能知道你在哪间学校吗?”一个比较大胆的少女问道。
聂远早就料到对他有兴趣的人查过他的资料,说和不说没什么区别。即使没有去查也不代表之后他们不去查啊。要知道,现代年轻人很固执的。
“本来想上交大的,奈何成绩不怎么样,所以到了a大。”没错,当初聂远的确是想上交大的,对他那对不怎么负责任的父母也是这么说。但是在填报志愿的时候,他改变主意了。
卓泽然愣了愣,没想到啊。
“a大?”那个少女愣了一下,随即想起那也是一间重本,虽然比不上交大,但无论是师质、环境、生源都不输于交大。输于交大的原因是,没人家那么出名。“我也是a大的,能去找你吗?”
聂远依旧保持着微笑,淡淡地摇头,“我想要一个安静的学习环境。”
好!很好!非常好!
一句话,四两拨千斤。要是答应了这个,那么明天到a大找他的人恐怕空前绝后不枚胜数。一个学生什么才是最重要?什么才是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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