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雯：……这么不可能的事情居然真的讨论起来了吗！
朱珠给乔语分析：“因为有很多人盯着，所以肯定不能在国内进行，然后去国外的话，航班不能被黄牛和卖机票的泄露行程。”
想要悄无声息地跑到国外，的确是件很困难的事情。
见乔语有些泄气，朱珠换了个思路，“不然乔老师我们来讨论在哪个国家求婚吧。”
乔语眼前一亮，开开心心地和朱珠讨论起在哪里求婚的问题。
真的想要解约跑路的周雯：“……”谁来可怜可怜我这个经纪人吧。
她在旁边暴走一会，实在是累了，只好坐在沙发上，猛掐大腿。
这一切都是梦，自己最看好的艺人想要向一个女人求婚，不，这不可能。
大腿传来的疼痛让她一哆嗦。
不，这不是梦，好几个月没搞出新闻的乔语，现在一搞就搞出个惊世骇俗的。
她怒气冲冲地走到乔语和朱珠旁边坐下，发现她们已经选完地点，开始讨论怎样求婚不被人发现了。
周雯冷笑：“想求婚不被人发现？这是不可能的！”
两个人于是抬起头，认真地征询第三位臭皮匠的意见：“那有没有什么把不可能转变成可能的办法呢？”
带着报复的心态，周雯气呼呼地随口说了个想法。
然后，就看到乔语和朱珠的眼睛变得闪闪发光。
周雯：“……”感觉不妙的样子。
乔语：“好主意诶，我都没想到！”
朱珠：“好想法！经纪人和助理的大脑果然是不一样的！怪不得周姐你是周姐昂！”
作者有话要说： 周雯：我不是我没有……明明我是最反对的，怎么反过来还给你们提供思路了呢qaq
谢谢诺宝宝的地雷~
p.s：今天没写到求婚，所以明天一定能写到求婚，顺便应该写到颁奖啦hhh
第48章 小冰块与小火炉
拍摄《花间纪事》的历程, 从六月到十一月, 由春入夏, 再入深秋, 正好和电影中女主的人生经历奇妙地契合起来。
剧组在九月份又换了地方，a市下的一个乡镇, 带着江南水乡的婉约，很静, 也很美。
最后两个月, 乔语面临的演技上的难度, 比之前三个月高出几倍，因为女主此时已到中年, 又经历诸多变故, 曾经的网瘾少女乔语常常揣摩不好女主的想法和心思，一场戏拍下来ng二十次都有可能。
总是被秦导骂的乔语，此时真的很后悔为什么之前一直宅在家里, 逃避与人交往。缺少了阅历，就使她在演戏时很难把人物的味道和余韵在电影的细稍末节处表现出来。
然后, 秦导就把乔语骂得更狠了。
乔语弱弱地抗议：“秦导, 你总是在人多的时候骂、指导我, 真的很丢脸啊，下次能不能在人少的地方说我，狗血淋头我也认了……”
本来嘛，秦奕淞嗓门就大，对她又很不留情面, 街上拍着拍着就喊卡，开始数落她，路过买菜的大爷大妈们就很好奇地对她行注目礼。
乔语：“……”你普通发又不好，我一边被你骂，一边被人当猴子看，还要努力理解你到底讲了啥，我容易吗，我不要面子的吗？
认识乔语的还好，不认识的大爷大妈们就说：“这小姑娘太不争气了，看把她爸给气得，都会说外语了。”
于是，说港普的秦导，就更生气了。
那段时间，乔语过得很不好受，她差点以为电影的拍摄要延期，没想到在10月中旬的一天，剧组提前杀青了。
晚上大家一起吃饭，不少人因为舍不得还哭了，毕竟五个月相处下来，都对彼此有感情了。
乔语也很不好受，走出气氛伤感的包间，看到秦奕淞站在窗口处，手里夹了根烟，看她出来，招呼她，“乔语。”
作为后辈，她乖乖走过去，不忘贫嘴：“秦导，老年人要养生，就别吸烟了。”
秦导一掌劈在她背后，差点震得乔语灵魂出窍，乔语暗自咬牙，听见他说：“乔语，你这五个月，戏演得不错。”
“有好多人问我你表现得怎么样，我说很好，不浮躁，肯吃苦，再琢磨琢磨，小姑娘潜力无穷。”
窗外微冷的风吹进来，揉乱了乔语的发丝。
她一怔，“谁啊，谁问我情况？”
秦导说了几个人，乔语一时间想不出和他们有过什么交集，醒过神来，似乎在程声邀请她参加的一个聚会上，她碰见了这些老艺术家们。
“他们手里或多或少都捏着本子，想做出来，演员的问题就卡在第一步。”秦导说：“现在电影没电视来钱快，电视你拍个八.九.十集，一集五十万，主角几千万就到手，人气也高。电影要求不低，不吃点苦头效果出不来，你埋头苦干，如果出来的电影不叫好也不叫座，很容易就会被市场抛弃了。所以，现在人都想往电视里扎。”
乔语思索他话里的意思。
秦导却没接着说下去，而是话锋一转，“《花间》到年底制作完后期，1月在院线公映，报名参奖，速度快的话，2月就可能入围，就看4月去不去领奖了。”
“乔语，这是你新的一条路。”
他说完这句话，就回包间去了。
乔语站在原地安静一会，终于明白秦奕淞的意思：如今她也走在一条人生的分叉点上，是选择继续捞快钱赚人气，还是冒着风险，拍结果可能会不如人意的电影，承担在这个喜新厌旧的市场上，有随时糊掉的可能x_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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