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茶贾母就让王夫人她们都下话。皓玉要去国子监读书的事贾母早就知道了这会儿却装着糊涂又问了一番,听了皓玉交代很是夸奖命人拿来许多寓意吉祥的小物件并一些上好的笔墨纸砚交给皓玉。接着又问起了妧玉黛玉,黛玉知道自己姐姐的脾气先开口答道只刚念了《四书》。妧玉见黛玉抢自己话就明白黛玉是怕自己说话不小心因此闭了嘴在一旁难得安静的偎着贾母,黛玉又问姊妹们读何书。贾母道:“读的是什么书,不过是认得两个字,不是睁眼的瞎子罢了!”妧玉这才佩服自己妹妹的先见之明,要是刚才自己开口那可就不仅仅是《四书》了那样还不把贾家的姑娘比下去让人不乐意。
贾母一语未了,只听外面一阵脚步响,丫鬟进来笑道:“宝玉来了!”丫鬟话未报完,已进来了一位年轻的公子。
皓玉眉头青筋跳了跳,就算是长辈房里有脸面的丫头婆子也不能这样直呼主子名字吧。还有那宝玉,看着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倒是一副好模样可惜脂粉味太重,而且屋里面这么多姊妹他就这样直接闯进来真真和资料上写的一样不知礼数不晓男女大防,看着外祖母还一脸笑意皓玉心里突了突外祖母这是想干嘛。
黛玉妧玉见了来人,妧玉瞥一眼,太娘,还是林锐那张冰山脸好看就转过头又和迎春她们说起话来。黛玉却心中大惊,好生奇怪,倒像在那里见过一般,何等眼熟到如此!
只见这宝玉向贾母请了安,贾母便命:“去见你娘来。”宝玉即转身去了。一时回来,再看已换了冠带。贾母因笑道:“外客未见,就脱了衣裳,还不去见你哥哥妹妹!”宝玉早已看见多了几个俊美人物,便料定是林姑妈家的哥哥妹妹可算让他盼到了,看着他们的好模样忙来作揖。
厮见毕归坐,宝玉仔细打量着皓玉他们都是一副好模样宝玉开心极了,到了黛玉宝玉眼睛一亮目光停在了黛玉身上,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闲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笑着说,“这个妹妹我曾见过的。”
黛玉虽然也觉得似曾相识可却不喜宝玉的话,这不是说自己不守礼教嘛。妧玉皓玉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妧玉正要说话皓玉扯住她,“表弟这话奇怪,我妹妹谨守礼教从未出过门表弟怎么会见过,莫不是看错了吧。”
贾母一听皓玉搬出礼教也忙说宝玉胡说许是人有相似看错了。宝玉却对皓玉的怒气一无所觉笑道:“虽然未曾见过他,然我看着面善,心里就算是旧相识,今日只作远别重逢,亦未为不可。”
这话说的皓玉气结,人家本就听不懂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你能怎么办。皓玉又坐了回去,看着宝玉围着自己的宝贝妹妹问东问西,妧玉憋了老半天这会儿宝玉还一直在自己耳边嗡嗡嗡个不停,宝玉的话全都被她堵了回去,什么读书啊、取字啊全都被妧玉发脾气蝴蝶了。皓玉憋着一肚子气这会儿也不管妧玉这样会不会得罪人只坐在一旁看热闹。黛玉刚开始因为觉得面熟对宝玉还有几分好感,待听到他为自己杜撰的什么颦颦也怒了。女子的字都是及笄时长辈取的他有什么资格,而且良家女子几乎没有人用“叠字”的名字这不是摆明在侮辱自己吗,颦颦,这是在咒自己多愁早夭吗。解气的看着姐姐把他说的说不出话来。
宝玉见自己说一句妧玉就要回上两句每每还说得自己哑口无言觉得这个妹妹不喜自己伤心了,当下跑到贾母身边小声对贾母说,“老祖宗,妧妹妹是不是不喜欢我啊,她都不愿意让我说话。”
贾母一直注意着妧玉宝玉当然知道是宝玉犯了人家忌讳惹得妧玉损他,可是还是觉得妧玉太过分了竟然这样说自己的宝贝疙瘩。宝玉这会儿伤心求安慰贾母自然要开解,“怎么会,我们宝玉最惹人爱了你林家妹妹怎么会不喜欢。你妧妹妹生气是因为宝玉你只跟你林二妹妹说面善没有理她才这样的。”
宝玉听了贾母的话忙跑到妧玉身边对着还在喝茶的妧玉说,“妧妹妹,我刚才见你也觉得很面善像是旧相识。”
贾母宝玉的话让说得口干舌燥正在喝茶的妧玉含在嘴里的水差点喷了出来,谁要跟你见过啊还旧相识。黛玉、皓玉也在一旁听的囧囧有神。探春刚才说错了话惹了妧玉这会儿不敢发声和迎春一起拿帕子捂着嘴看着妧玉无语的样子发笑。
“只要是个好模样的二哥哥都和人家是旧相识。”惜春年纪小说话一点忌讳也没有,咯咯的就笑出声来。
听了惜春的话再听着她银铃般的笑声贾母皓玉他们也全笑了起来,妧玉也笑出声幸亏她已经把水咽了下去否则就要呛着了。满屋子丫头婆子俱在发笑,贾宝玉呆在当场红了脸不知该怎么反应,还是贾母把他一把拉进怀里心肝的揉搓着叫着。
贾宝玉被下了面子却死不改,到底是神瑛侍者太单纯,即使有妧玉皓玉在摔玉的事还是闹了出来。
宝玉见妧玉不好搭理就有凑到黛玉身边问黛玉:“可也有玉没有?”
众人不解其语,黛玉便忖度着因他生来衔玉他有故问我有也无,于是答道:“我没有那个。想来那玉是一件罕物,岂能人人有的。”宝玉听了,登时发作起痴狂病来,摘下那玉,就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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