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封看准时期,法剑划出一道剑气,直接破了灰袍人的防御,灰袍人捂住流血不止的手臂,四面受敌,无计可施,他冷汗直冒,边打边退,往大门退去,想逃回琼仙宗。
“别让他跑进门!”覃明一喊,灰袍人心一惊。
竟被这小子看出他的退路!
他心里恨得咬牙。
卞离自从玩了明教后,身法更快,甚至喜欢隐藏自己的气息,当灰袍人快退到大门时,却看到一个小孩,手执摇铃。
卞离一晃铃铛,铃声化为无形的旋律,缠绕上灰袍人。
此铃铛不但对妖兽有用,对人同样有效,并不是所有人听到铃声皆会迷惑,而是由执铃者的意念控制。这还是卞离多次试验摸到的窍门。
此时,灰袍人听到一道刺耳的铃声,浑身一震,他的行动迟钝了,几个穿法衣的孩子拳打脚踢,全部击中了他,覃明纵身一跃,在半空踢出一脚,灰袍人的脖子竟被他踢中,灰袍人扭着脖子,痛苦地瞪视他,覃明挑衅地咧嘴。
林凛和聂封的剑一前一后夹击,灰袍人躲不可躲,只感到死亡的危险。
“住手——”
一道洪亮的声音骤起,所有攻击中的小孩被一道强劲地灵力给弹开了。
覃明刚踢完人,身形还在半空,被那道灵气排开,身体一歪,失了重心,凤琰顺势伸手抱住了他,将他带进怀里,退了数步。
灰袍人吓得两腿打颤,看到来人,他面上一喜。
“刑德师叔!救我!”
高大的沙胡男子,身后带了两名炼气弟子,出现在琼仙宗的大门前,一脸严肃地扫视门前的众人。看到灰袍人一身狼狈,再听他的话,冷哼一声。
“丢人现眼的东西。”
灰袍人浑身一震,缩起肩,大气都不敢啃。
众小孩聚到一起,站在覃明和凤琰的身后,神色萧肃地望着突然出现的人。
“尔等何人,为何在琼仙宗大门前,围攻守门人?”刑德锐利的眼睛盯着众小孩。
覃明皱眉。不知这家伙与那灰袍人是否一伙,若是一伙,他们便是有理也说不清。
凤琰上前一步,拜了个晚辈礼。“我等乃琼仙宗在凡间挑选的灵根苗子,手执星象阁古管事的信符,特来入门,却不知这位守门人收了信符,却不让我等进入。”
刑德闻言,大皱眉头。“新弟子入门大典早已过了,何来的灵根苗子?”
凤琰也不废话,他手一番,递上引路牌。
刑德神识一扫,诧异。“确实为琼仙宗的引路牌,其上余留神识竟是萧师弟?”
他身后的两名炼气弟子惊讶地问:“可是萧飒师叔?确实许久不见萧师叔了。”
“不错。正是萧飒。”刑德略疑惑。“宗门并未潜派萧飒去凡间挑选灵根新弟子,为何尔等手执引路牌?萧飒人呢?为何不曾与你们一起回来?”
覃明几人听到沙胡子男人的话后,面面相觑。
什么情况?
他们的引路仙人,叫萧飒,但宗门并未派他去凡间挑选新弟子?可若是如此,他们这些人是怎么回事?当时还有一百多人随仙人的宝船,穿越天命山,遇到巨鬼,仙人差点陨落,只保下了他们这十来人。
凤琰握住覃明的手,淡定地将事情的经过再次叙述了一遍。
刑德神识一扫眼前的十个孩子,惊讶了。这些孩子之中,有个别的灵根灵体都不同凡响,是难得一见的奇才。
“你道有古管事的信符,拿来我看。”刑德道。
覃明手一指,脆生生地道:“我们的信符被守门人拿走了。”
刑德询问灰袍人:“孟海,可有此事?”
灰袍人孟海捂着伤口,摇了摇头。“师叔,绝无此事!这几个孩子一过来,便对弟子拳打脚踢,哪有什么信符?”
覃明张了张嘴。若是往日,他早骂出声了,近日被凤琰管束了,已经改了许多。然而,听到这个孟海睁眼说瞎话,是个人都要气吐血。
李飘渺是个忍不住气的,她叫道:“胡说,我们都说了来由,也交了古管事的信符,他收了信符,却不分青红皂白地攻击我们。”
“我们只是些凡人孩子,为何要主动攻击你?”林凛抱剑冷。
“不错,若不是你先动手,我们怎会反击?”容聂封道。
“这便是恶人先告状。”金小池道。
孟海被几个孩子你一言他一语的,说得哑口无言。
覃明暗道可惜。可惜这里没有监控,更无摄像头,这要是在现代,打开监控看一看便知了。
“孟海,他们说得可是真的?”刑德问。
孟海冷汗直冒,心虚得不行。
琼仙宗的守门人原就不只一人,筑基师叔带三名炼气弟子,三日换一次。今日刑德师叔有事,便带着另外两人去办事了,留他一人守着门。也是仗着刑德师叔没那么快回来,他方藏了私心,想在白师叔那讨点好处。
如今被抓了个正着,这些小孩也不是省油的灯,他百口莫辩,万一查起来,吃不到好果子。然而,绝不能让刑德师叔知道他私藏了古管事的信符,否则——
“师叔,并无信符,弟子绝不可能撒谎,若真有古管事的信符,怎能不带他们进去?”孟海低着头,语气委屈。
覃明皱眉。
信符被这人收了,只要他不承认,他们就没有办法。他们起争执,乃是为了信符,信符没了,他们便成了无礼之人。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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