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光负道：“我还没准备好。”
宁瑶有点失落地低下头继续看手机。
“你快点起床换衣服，我们出去逛街。”陆光负推了推宁瑶，后者抱着手机裹在被子里缩成一团，嘟囔着外面太冷不要出去。
陆光负皱了皱眉头，从衣柜拿出毛衣和羽绒服扔到床边，宁瑶缩着脑袋扭扭捏捏到最后，还是被女神抓着脖子拎了起来，“给你一分钟，赶紧穿好，不然我就录视频发到网上。”
说着，陆光负摇了摇刚刚从枕头边捞起来的手机，上面是宁瑶的微博界面，她得意地转过手机，目光落在宁瑶的微博上突然不笑了。
宁瑶的微博主页好多抽奖的内容，几乎都是关于cv倾世歌会的信息，陆光负目光凝滞在屏幕上，嘴里疑惑道：“你怎么转这么多？”
“哎呀！”宁瑶着急抢回手机，有点委屈地挪回被窝里，“我就随便转转，说不定运气好就中了呢？”
陆光负大概知道了宁瑶的意图，有点小感动，可是嘴里还是笑话，“这个概率多低啊？你申请十个小号，转十几次也不见得会中，你四不四傻？”
“怎么会？”宁瑶无辜地把手机抱起来，不甘心地看了看自己寥寥无几的消息，“总会有点机率的啊！我之前转发锦鲤就准过，转发绿站官博，参加活动也赢过奖励，反正我就试试而已，万一我走运了呢？”
陆光负拿起自己手机刷了好多遍，终于确定地问，“那你转发那些东西，为什么把我屏蔽了？”
宁瑶灵机一动，赶紧解释，“哪有！这种东西就是刷屏□□，我把熟人都屏蔽了的，嘿嘿。”
看宁瑶不停地抖机灵，陆光负也不忍心真的拆穿她，“你要是想去，我带你进去逛逛？”
“啊？你能拿到票呀！”
意识到说漏嘴，宁瑶赶紧敷衍过去，“那好呀！你带我进去呗～我还没听过歌会呢，听说特别热闹。而且倾世大大很少开私人歌会的，我也可以蹭蹭大神的喜气～”
陆光负没有接话，反而一把将宁瑶拉了出来，两三下给她换了衣服，又是哄又是骗才让这只活宝出门。
因为天气太冷，宁瑶死活不让陆光负骑车，两个人裹得严严实实地往公交站走去，走着走着，宁瑶突然就想起上次老四向她问的话，连忙道，“对了，为什么你会和凌歌认识啊？老四总说我们俩坑了她一辈子啥的～”
陆光负微微张嘴，密密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淡淡的阴影，“在酒吧认识的。”
没想到女神这种乖乖女会经常混迹酒吧，宁瑶默默揉捏着手指，心想：一定是当初失去亲人，太过悲伤，女神她才堕落了。
“祎祎，你在想什么？”
陆光负突然停住脚步，宁瑶没注意就撞到了她的肩头，女神的目光突然变得特别温柔暧昧，她有点不好意思。
“上次你来的那家酒吧，是es交友酒吧，出入的基本上都是家境还算不错的年轻女孩，我是在那认识的凌歌。差不多……只要是这个圈子里的，多多少少都会知道这样的场所。说好听点，就是社交交友，直白点……很多想要一步登天的女孩子都会选择在这里钓鱼。”
陆光负说的很直接，宁瑶听得脸红扑扑的。
女神属于那种很久之前就跟家里出柜的，而她因为是孤儿，没什么负担，当然也没有朋友。因此，圈子这类东西她的确不是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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