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起**皮疙瘩的回味着那股奇怪的味道。
身为优等生,霍伯特他们总是热衷于表现,喜欢把新鲜的事物当成挑战,只是他敢不敢挑战点有意义的事情?
今天我想起我好久没洗澡了,实在受不了。我从小在广州长大,没有一天是不洗澡的,虽然北极天气冷到连点汗都不可能有,但是对于青年的男孩子来说,头发怎么也会油的,身上也有些地方痒痒的,而且穿得太厚了本挠不到,快抓狂了我。王子殿下说身上痒是因为这里实在是太干燥,虽然北极看似被冰覆盖着,但是温度极低,空气中的水汽都凝华成冰晶,皮肤极度缺水的情况下就会这样,挺挺就过去了。
为了保护北极的环境,牙膏什么的最近本就没用过,口香糖也没敢带,每天就用温水漱漱口然后牙刷象征的扫扫就完了,这里的确很适合治疗各种洁癖,强迫症,神病。可是今天吃完生之后,舔舔自己的牙,总觉得上面粘着血腥的味道,我的表情一直很痛苦,而且又不是什么时候都能有温水漱口,这种感觉很折磨人。
晚上搭起帐篷要睡觉的时候,王子偷偷递给我点温水,沾在小小的毛巾上:“擦擦脸颊吧,我知道你很难受”。我感动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在北极上,烧点水是多么珍贵,王子把他的温水倒出来点给我,我怎么好意思用,我叫他先擦过然后给我就行,他不肯,直接帮我抹了一下,哎~心花怒放,我感觉我是王子殿在北极养得小宠物(本来就是。。)。他上上下下翻遍身上所有的兜子,找出了硕果仅存的一块口香糖,扔到我嘴里。冻的硬硬的口香糖,简直跟牛筋一样,嚼的我腮骨都疼,不过实在开心的要死,嚼着嚼着闭上眼睛睡着了,口香糖都没吐出来。
睡了不过一段时间,天还没亮,有人在拍我,我醒过来,看见一个人整个脸都捂得死死的全挂着霜,完全分辨不是谁。我努力的爬起来穿上大衣,跟在他后面出去,以为他已经在外面守了很长时间,要叫我换班。四周黑魆魆的,但是夜幕中像挂着五彩的飘带一样绚丽,我一下子反应过来,这是极光。我想冲进帐篷里的把所有人都叫起来看,便扭头往回跑,却一把被那家伙拉住,他脸上带着护具声音闷闷的说因纽特人就没有没见过极光的,不要把他们吵醒。我一想也对you”,那家伙不回答,感觉十有八九是霍伯特,因为只有他才能在外面挺几个小时等待极光现身。
我心想王子见不到这么辽阔寂静的景象实在可惜,但是我不知道他睡觉的位置,冒冒失失的进到帐篷里踩到别人就麻烦了。我拍怕霍伯特的肩膀表示哥们你实在太够义气了。他挥挥手表示,叫我帮他支摄像机,敢情我是被他叫起来当苦力的。支了好半天,摄像机才开始工作,录了一会,我凑到镜头上看,发现黑夜里,除了极光,没有任何参照物。绚丽的光带像在不真实的幻境里,像电脑合成的东西,我就小跑到镜头前挥手,做点破坏美感的事。把脸罩摘下来,说了两句:“e!h!”
正在那里孤芳自赏的时候我猛地被霍伯特从后面抱住,我以为这家伙是生气我破坏了他镜头的美感要跟我斗殴,谁知道我正要转过身来求饶的时候却被他强吻了一下。我惊的把王子给我的口香糖给直接吞肚子里去了,惊慌失措的往后一仰躺在了地上,给了他一拳,挣脱他之后我就立刻像狗熊一样从地上爬起来,身上沾满了冰屑,狼狈死了。
他滚到了旁边,躺在雪地上问:“e!”
我一边喘着气一边说:“whyy!”
“ydme!”那家伙躺在地上喊了出来。
“reyzy!”
那家伙坐起来,双手撑着冰冷的冰面摘下脸上的护具,声音在空旷的北极冰原上格外的清晰嘹亮起来:“rzy,you!”
愣了一秒钟,我听清楚了,他是王子殿下,“你点会钟意我!?(你怎么会喜欢我?)”(不假思索的蹦出粤语的李尔同学)
王子殿下:“我就是喜欢你!”(标准普通话版)
我还没被人表白过,这是真的,而且我被王子殿下表白了!这是幻觉吗?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由自主的手足无措,有种想逃跑的冲动,结果身体就不听使唤,立刻奔了出去。不知道自己跑了半天竟冲到雪橇犬休息的区域里了。如果做梦还有尺度的话,我大概是被极光女神召唤了,完蛋了,感觉世界上的好事全被我占尽了,我担心这种感觉稍纵即逝,又怕像极光一样又缥缈又遥远,所以放生大叫。雪橇犬警觉的从冰面上翻滚起来,使劲的抖着它们身上积得厚厚的雪,有几只还在我脚边转圈,我被拴着他们的绳子缠住,绊倒在地上,它们似乎还派了一个代表在舔我的脸,真崩溃!
王子跑过来,解开缠在我身上的绳子,这些狗狗们的力气好大,穿着这么厚的衣服,腿仍然被几股绳子勒的生疼,王子尽力的抚慰着雪橇犬,使它们安静下来,然后他有几分钟不说话仔细的拍着我身上的雪,让我觉得相当的尴尬和冷场。我很怕他看不起我,内心挣扎的很,我想问他的事情太多了,比如你的前男友是谁,你跟他分手了没有,你过去有怎样的历史,你招惹我就不怕我死皮赖脸的缠上你?
我不懂我是有哪一点被他看上了吗?又或者是像一次日用消耗品只是拿来排遣一下的?之后下一秒我的思绪又跑回了学校,脑子里立刻幻想以后每天如果能跟王子同进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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