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南初这副可怜模样,不像伪装。
陆司寒立刻从她身上起来,一把将她抱坐自己身上,开始检查她的脚趾。
“这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弄伤的?”
身为芭蕾舞者,常年练习,南初脚趾处带着厚厚一层茧。
但是此刻不仅如此,脚趾还有一些红肿。
“不用你管,从我房间出去。”
“还有,昨天想了很久,我住这边其实并不合适。”
“毕竟我也只是南市案件相关人员,不配住在琉璃别院。”
陆司寒正在仔细检查脚趾,但是却被南初缩回去,随后一碰一跳就要收拾行李。
就算陆司寒反应再迟钝,也能感觉出来南初正在生气。
这笔账,陆司寒自然全部算在韩邢头上,这个老头尽知道给他捣乱!“南初,昨晚说的那些,全都不是我的真实想法。”
“韩邢奸诈无比,如果你的身份过早暴露出去,恐怕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这种做法,只是我想保护住你,如果真的只是因为,你是南初事件相关人员,压根我就不会将你带回锦都。”
南初不停收拾衣服,陆司寒则在她的身后不断解释。
听他说的似乎是有几分道理,南初开始思考起来。
不过越是看他着急,南初心中反而越加开心。
思索当中,南初嘴角忍不住扬起一丝笑意。
“南初,你想怎么惩罚都行,但是绝对不能这样离开。”
“不光是我,你也想想儿子,你可答应过的,你要补偿儿子。”
陆司寒索性一把就从后背抱着南初,想要挽留。
恰恰正是通过这个动作,陆司寒看到南初嘴角笑意。
“原来你在逗我开心?”
得知自己是被戏耍,陆司寒直接一把就将南初重新腾空抱起,放到床上。
“我才没有逗你开心,昨天那话任何女生听到都会生气。”
“不过是我比较聪明,所以相信你的解释而已。”
南初高傲的说。
陆司寒将她放到床上,转而立刻去拿医药箱过来。
肿成这样,如果不用药酒擦擦,估计要疼几天。
明明已经二十四岁,已经做妈,做事还是毛毛躁躁,一点都不知道小心。
药酒刚刚涂完,房间里面手机铃声响起。
南初发现只要她和陆司寒在一起,陆司寒就没空闲时候。
一大清早,就有事情他去处理。
陆司寒接通电话,南初隐隐能够听出里面声音属于祝林。
“做的很好,祝林,你没让我失望。”
“既然媒体已经知情,这件事情免得夜长梦多,我只给你两天时间,必须将他转到锦都,我要亲自审问。”
挂断电话,陆司寒难得眉头舒展开来。
“看来是有什么好事发生。”
南初双手撑着下巴,八卦询问。
“没错,祝林已经抓到潘良达,两天后,所有真相都能一清二楚。”
“总算几天辛苦没有白费,对于南市百姓也能有个交代。”
正说着,一楼客厅传来肉肉叫声,想必奶包已经醒来,正和肉肉一起玩耍。
“我去看看苹果。”
脚趾已经完成上药,南初迫不及待穿着拖鞋就要一蹦一跳下去。
但是这个过程没有持续几秒,南初直接就被陆司寒打横抱起。
“这是做什么,赶紧放我下来,这么多的女佣看着,好丢脸!”
“我抱我的老婆,她们敢有闲话?”
看看这个混蛋,说话做事,永远都是这样霸道!明明他在昨天韩邢议员面前,威风凛凛,神情严肃,怎么到她这边开始幼稚起来。
一路被他抱着下楼,奶包正喂肉肉早餐,原本非常高兴,但是看到南初以后,脸色立刻往下一拉。
南初也就不愿再去打扰他们,自己乖乖坐在餐桌上面用起早餐。
至于陆司寒,将她抱下楼后,不见踪影。
琉璃别院外面温室花园内部。
徐管家正给鲜花绿植浇水,陆司寒来到他的面前。
“徐叔,有件事情需要交给你做。”
徐管家放下花洒,微微颔首道:“先生,请您吩咐。”
“趁着南初不在时候,重新换锁,整个琉璃别院所有客房,即使反锁,都要能够打开。”
“明白,现在我就可以联系锁匠。”
这件事情交代下去,陆司寒心情愉悦不少。
白兔怎么可能斗过饿狼?
简直不自量力!等到陆司寒回到客厅,奶包已经出门学习,南初用过早餐,正在沙发坐着,她的手边放有一个医药箱,还有戴礼。
戴礼局促不安坐在沙发边上,任由南初为他上药。
上回执行任务,他的手背被玛德琳手指甲抓的皮肉外翻,陆司寒已经一再嘱咐要求戴礼包扎上药。
但是戴礼到底就是粗老爷们一个,哪里会干这种细巧活,想着并不严重,所以任由伤口暴露空气当中。
正巧今天过来,就被南初看到,所以直接强硬将他拉在沙发上面开始处理伤口。
原本陆司寒就是醋缸一个,看到这幕,脸立刻拉的老长。
“戴礼,什么时候我给你的工资,让你支付不起去趟医院费用?”
先生语气非常平和,但是戴礼莫名感觉一股杀意袭来,吓的立刻缩回自己手背。
“不准总是瞪着眼睛,好凶!”
“戴礼他是帮你才会这样,而且还没结婚,还没有女朋友,当然应该多攒点钱!”
这话直把戴礼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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