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渠,你究竟在做什么?”
“苗宝是你的亲生儿子,他这么小,你怎么忍心退后?”
姜南初原本希望明渠能够上前抱起苗宝,哄哄他。
但是明渠眼中只有对苗宝的厌恶和不屑,丝毫看不到半点母爱。
姜南初没有办法,只能亲自将他抱起。
“姜南初,不知道你从哪里找来的小孩,说是我的儿子。”
“我没有结婚,我也不认识他。”
“请你立刻带他远离我的视线范围!”
明渠冰冷的眸光注视着苗宝说道。
她当初就该直接掐死他省事,而不是因为小小的同情和怜悯,在未来埋下一颗定时炸弹。
“妈妈——”“住嘴,我不认识,请你立刻离开!”
明渠怒吼道,蠢货的儿子能聪明到什么份上去。
来明家前,明渠就对苗宝说过无数遍,不要将她的身份告诉陌生人。
他倒好,直接和姜南初说,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明渠,你已经坏的没有底线。”
“虎毒尚且不食子,对可爱的苗宝,你忍心说出这种话吗?”
“是不是非要我带他到干爸面前,是不是非要将你们的基因拿去做比对,你才无话可说。”
明渠听到这番话,显然有些慌张。
但这时,苗宝握住南初的手。
“求求阿姨,求求阿姨,不要将妈妈的事情告诉其他人,这是你答应过我的。”
“苗宝不难受,妈妈最重要。”
苗宝小声的抽泣着说。
“好好好,阿姨答应你。”
“明渠,你不觉得惭愧吗?”
“你想想,你值得孩子对你这么好吗?”
“如果你不愿意认下他,以后苗宝只能再次被带到孤儿院生活。”
姜南初一而再,再而三的为苗宝降低底线。
“我说过,我不认识他,就是不认识他。”
“苗宝,希望你不要在叫我妈妈,我们不熟。”
明渠说完,重新戴上墨镜,连看也不看苗宝一眼,转身往外走去。
苗宝想要追上去,却又不敢,无助可怜的站在原地。
良久他才止住哭声。
“阿姨,我们现在是不是要去孤儿院?”
“我骗你妈妈的,我怎么忍心送你回去呢。”
南初摸着孩子柔顺的发丝,目光复杂,事情的程度已经超过她的想象。
从目前明渠的态度来看,想要她认回苗宝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而苗宝的出生时间看,他应该是明渠在苗家村怀上的。
明明应该是千金小姐,结果沦落到那种地方,她一定是被迫怀孕,被迫生下孩子。
姜南初可以理解明渠对孩子的厌恶,但苗宝又做错什么呢?
他同样不能够选择自己的出生,他还这么小,他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呐。
从咖啡厅出来,明渠浑身失去力气,软软的靠在洗手间。
她必须尽快想办法解决姜南初。
别看姜南初现在答应苗宝,不会将孩子的事情告诉明肃,但以后可说不定。
一旦锦都的名门世家知道她不堪的过去,知道她被那些乡野村夫夺去干净身体,生过孩子,她还怎么嫁人?
想到这儿,明渠记起一件事情。
昨天江安看到南初母亲的照片,反应实在太奇怪。
叫什么来着?
月儿!她想起来了,就叫做月儿!也不知道月儿究竟是什么来头,居然让江安如此惧怕,甚至连提都不能提。
她们不让她知道,她就偏要往下查。
想到这儿,明渠立刻拨打盛云帆的电话。
她在锦都没多少朋友,唯一认识有权势的只有盛云帆。
电话拨打过去几秒钟,很快接通。
盛云帆不知道易醒醒生日宴,三嫂掉下水的事情和明渠有关。
听到明渠说一起出去喝茶,盛云帆很快答应下来。
傍晚五点,一家茶餐厅内,盛云帆坐在明渠的对面,保持微笑。
“能够得到明渠小姐的邀请,我荣幸至极。”
“盛少客气。”
明渠微抿一口茶,面对人精一般的男人,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询问压在心底的问题。
“明渠小姐直接说吧,你找我是因为什么事情。”
“因为不管你如何开口,我都察觉的出来。”
看着面前女孩纠结的模样,盛云帆忍不住轻笑出声。
“月儿。”
“我想知道月儿是谁?”
“为什么不能提起她?”
明渠轻声开口询问道。
上一刻表情轻松的盛云帆,立刻严肃起来。
“你问她做什么?”
“她已经去世二十年,似乎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没关系就不能问问吗?”
“我看大家都很恐惧这个名字。”
“盛哥哥,你满足满足我的好奇心吧,告诉我又不会怎么样。”
明渠双手撑脸,故意卖萌,试图套出盛云帆的话。
盛云帆仔细思考明渠的话,多年以前的一宗案子,告诉她的确没什么关系。
“我也不认识月儿,甚至照片都没有见过。”
“但听父亲说起过。”
“月儿是二十年前,锦都最出名的才女,万人追捧,最终嫁给傅英蕴。”
“但是偏偏傅英蕴通敌卖国,所以月儿被议长阁下亲自击毙。”
明渠仔仔细细的听着,她发觉事情的真相比她所想像的还要惊恐万分。
姜南初是月儿的女儿,同样意味着她是乱臣贼子的女儿!明渠勾起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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