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阁,当真是个红颜的。清一色的红木家具,缀着点窗纱还是粉色的。墙上一幅百花争艳,大朵的牡丹开在前头;案上摆着瑞脑琉璃香炉,内里点着朱红色的香;床头搁着一方果盘,里头盛的是西洋来的蛇果。
这么个屋子,怕是做婚房都不用大布置了。
这话从豆公子十六七岁就开始说了,可说到了如今,新娘子是一个都没见着,小土包子倒是看见了一个。
红绡帐是落了,可他李豆偏在床头放上盏红烛。那烛光叫灯罩子一衬,立马变得红彤彤暖融融的,照在窦谪云身上是格外的好看。
他是早醉了,口在床上连句话都说不完整。得了好便舒服的直口口,若是一个不如意胳膊手掌什么的就往李豆脸上招呼过去,都不带克制力气的。
这不,那手指才口口两,李豆的后背上就被生生的挠出了三四道血横。挠完了,小土包子似乎也觉得没那么难受了,转手又攀住人家的脖子,贴着口口轻轻地蹭着。口口两粒口口t得高高的,呈现鲜红的颜色,有意无意的就口在豆公子的口上。活像一只吃饱喝足的猫。
本该是舒服的,无奈李豆疼的很,一只手不敢懈怠,蘸了油膏就在那小土包子的口口里仔细的索着。另一只手又是不甘,掰下脖子上的一双手仔细瞧了瞧。“果然是该磨爪子了,都给挠出血来了。”说罢,又往那口口里加了一手指头。
小土包子似乎觉得难过了,又觉得一只手被制住了,甚是难过。迷迷糊糊的用力一口,朝着李豆的脑袋就是一拳。加之双腿乱蹬,差点没把人给踹下床去。
李豆再好的脾气也耐不住子了。在这样下去,别说洞房了,洞房都快被他给拆了。于是双手往眼前人的口上一掐,按住了那最软最受不得力的地方。果不其然,那一口不挂的小土包子只剩下扭着双口讨好的份儿了。
倒也不是真的讨好,就是迷着一双眼睛,咬着一瓣儿红唇,那么迷迷糊糊的看着你。两颊通红着,整个身子的烧的粉粉的,又折腾不大,只能扭个没完。小土包子稚嫩,口口刚被了两下就口了一次。身上的口口还没擦干呢,身下的一口早又颤颤巍巍的口了起来。粉粉嫩嫩的颜色,别说用过,怕是连他自己都没口过。
豆公子打那风月场里走,自诩也是个收放自如的了。现下只觉得身口一口,再不提口上阵怕是就要口关失守了。忙把那手指口了出来,趁着窦谪云那口口还未闭口,便把口口口了进去。滚烫的口口把那未经人事的口口撑得饱满。先前的熟红都转成了薄薄的一圈粉色,晶亮晶亮仿佛都成了通透的,紧紧箍着李小豆。
小土包子活像条捞上岸的鱼,被掐住了口还是狠狠那么一跳。凑在李豆脖子边上,不由分说的就是一口咬下去。若说他口口有多疼,那这一口就是一模一样的咬回来了。
李豆早已口火攻心,身上只觉得燥口难口。一心只晓得搂着那人上下口口,什么痛啊痒啊都不觉得了。事后才觉得脖子那个地方黏糊糊的热辣辣的,拿手一擦,满手都是干了的血痂子。
“你再咬我,再咬我我把你牙都给磨平了。”
豆公子凑在小土包子的身边,狠狠往那苹果似地脸蛋上啃了一口。窦谪云早就被擦得干干净净,换了件小衣陷入了梦乡。此刻正不知做着什么好梦,被打扰了觉得很是不爽。一个翻身,把豆公子留在了身后头。
李豆不甘心,把他箍在怀里揉了几下,又把那小衣口口下一点,在那脖子后头口出个红印子。小土包子挣了两下,奈何睡得实在是沉了,也就埋头不再动了。
当真是红纱帐暖度春宵,奈何春宵苦短日高起。
等窦谪云再回过神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你、你、你……”一睁眼就看见满身抓痕咬痕挠痕的李豆支着胳膊一脸委屈的躺在床边。心思纯良的小土包子再是迷糊了该知道发生了什么。师父有次从张寡妇屋里出来就是这副德行。师父说这叫“相好”。他就是不懂,“相好”怎么跟打架没差多少。
豆公子眨巴着眼睛,顶着小媳妇的一张脸,吃定了他昨晚醉死了什么都不记得。可怜巴巴的说了一句,“窦郎,我们昨晚……洞房了。”
窦谪云忽的就想哭了,内心大骂自己不孝,怎么没跟师父交代一声就私自成亲了呢?再想想昨晚,却是是酒也喝了,自己也亲了他李豆了,这洞房貌似好像大概也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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