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考了好几次都没考上,那会我二婶就看不惯我们家,我爹娘生我的时候,正好快到黎明了,父亲一拍手说到,不如这个孩子就叫未央吧,刚好我又姓夜,意思就是,夜晚已经不久了,父亲说我就是家里的小福星。”
“母亲生了我之后,身体一直不太好,那会家里又穷,父亲也不想母亲受苦,于是一直不肯要第二个孩子,母亲觉得亏欠父亲,没能给父亲生下一个继承香火的男丁,父亲为了让母亲安心,一直很宠爱我,所以我小时候还有个名字,叫做野猴子。”
“我堂姐夜未怡一直不喜欢出去玩,嫌那样太不端庄,我小时候基本都是跟着隔壁家的小孩到处跑,但是他们大多都是男孩子,有时候嫌我笨手笨脚,不愿意带我,直到……我们家隔壁搬来了一个特别特别漂亮的姐姐,姐姐不爱说话,身体也不好,也不愿意出门,但是她会很多游戏,就是……她们家的下人特别凶,有一次我为了缠姐姐教我翻花绳,大半夜从我家院子里翻去她的房间,吓得姐姐的丫头以为是进贼了,差点拎棍子打我,最后我在姐姐那里悄悄玩了半宿,最后在她床上睡着了,第二天回去,又被我娘一顿好打。”
荆离渐渐听得入了神,竟忘记了手中还拿着笔,这件事她是记得的,她那时候逃命半路生了病,临时在费城租了个宅子养病,隔壁家秀才的女儿见搬来了个漂亮姐姐,常常过来缠着她要一起玩,那会荆离性子冷,加上生病,根本不想理她,小姑娘年纪小,不会察言观色,以为姐姐只是不爱说话,后来荆离被她缠得不行,无奈之下教了她一个游戏,荆离还在宋府的时候就很爱玩,会的花样也多,加上那时候受尽宠爱,只要是她喜欢的,谁不是双手奉到她的面前,没想到小丫头跟上了瘾似的,居然大晚上跑到自己的房间。
想到这里,荆离脸上也露出了微笑。
“大概一年多以后,姐姐搬走了,说起来那个姐姐是未央见过最温柔最有耐心的人了,她从来没有骂过我,相公,你说,姐姐会不会……她的身体不好,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说到这里,未央竟有些红了眼,她那会年纪太小,记忆都是模模糊糊的,只记得那个姐姐不喜欢梨花,常常望着未央家院子里的梨花叹气。
荆离手中的笔掉落在纸上,她抱着未央安慰到:“放心,你的那位姐姐很好,她会很好的。”
“真的吗?”
“嗯。”
“那……姐姐会想我吗,她会不会忘记未央了?”
荆离放开了未央,捧着对方的脸,说到:“不会,未央这么可爱,谁会舍得忘记。”
未央听到安慰,也破泣而笑。
荆离琉璃一般的眼睛就这么看着未央,最后她闭上了眼,将眼里所有的缱绻流光悉数敛住,她做了一个大胆的举动,她吻了未央。
未央还没反应过来,光看到荆离的鼻孔逼了过来,然后一个软软的东西碰到了自己的嘴唇。
荆离的吻有些生涩,但是侵略性极强,一开始未央还不知所措,直到一个柔软的东西撬开自己的牙关,占据自己口腔的时候,未央就不得不跟着荆离的节奏走了。
亲到一半,也许是感觉到了未央的视线,荆离不忘伸出一只手把未央的眼睛蒙上。
一吻毕,荆离还回味一般地舔了舔嘴唇,似乎在说,味道不错。
反观未央,没有传说中晕眩的感觉,也没有害羞的样子,只是略微地喘了喘气,看向荆离,“相公,这是什么招数?”
荆离好笑地看着对方,其实第一次这么亲未央,她自己多少也会有些害羞,没想到自己小娘子居然是这个反映,于是荆离一本正经地胡诌,“这是夫妻之间才可以做的事,跟周公之礼不一样,这个不用脱衣服,也不用去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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