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才是柱子惊讶的原因,他记得司言是不喜欢男人的啊。
司言和云黎其实现在都有很多的问题想要问柱子,但是奈何他们两个心里都有猫腻,所以只能选择憋着。
“没呢,我暂时没想过结婚的事情,现在主要的任务还是把住的地方修好,不然今晚都睡不成了。”司言笑了笑,把话题岔开了。
如果在他面前的是长辈或者是死党什么的,大概还会就这个话题说他两句。
但是柱子二者皆不是,所以便什么都没说。
由于这房子已经塌了一间,所以司言想的是,先暂时把仓库的角落修好,然后找人来建砖房。
“柱子哥,你家就是砖房,找的哪里的师傅帮忙盖的啊?”司言一边把完全废弃的土砖清理到边上,一边问道。
柱子家是本村第一个住上砖房的,所以司言问他还真算是问对了人。
“我认识一个自家就烧砖的师傅,他手底下也有几个人,请他们是可以全部包了的。到时候,你什么时候去镇上,我介绍你去找他。”
“那就先谢谢柱子哥你了,我明天就去一趟镇上。”
司言手上其实还是有些钱的,都是原主自己攒的,以及原主父母留给他娶媳妇的。
然而,一根筋的原主根本就没想过,没有房子怎么娶得到媳妇啊!就这样一间破房子,你说自己有钱也得有人信啊!
司言和云黎负责把院子里面乱七八糟的东西清理掉,柱子就帮他们简单的修了一下屋顶和墙壁。
这都是治标不治本的,这房子的年岁实在是太大了。
干完活儿以后,付给了柱子一些钱作为报酬,司言就出言留柱子吃饭。
柱子摆了摆手,道:“不了,我媳妇和娃儿在家等我吃饭呢。”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司言也就没有强留他。
“到时候做房子的钱我来出吧!”柱子走了以后,云黎拍拍手上的泥巴,对司言说道。
他从自己的墓室里面出来的时候就顺了不少的珠宝,虽然都是成色最差的,因为只有这样才不打眼。
但是,能给他做随葬品的东西,都不会差到哪儿去的。
司言闻言,笑了笑道:“我没你想象的那么穷,存款我有一些,做房子没什么问题。”
原主的父母给留了五十两银子,要知道,就算是柱子家那样的家庭,一年的花用也不会超过五两。
柱子家可是本村最有钱的人家了。
这倒是让云黎很惊讶了,明明有钱,为什么会把日子过成这个样子,他还以为司言真的超级穷呢。
“咳咳~省着点儿花总是没错的!”无法辩驳的司言轻咳两声,没有试图解释什么。
这种事情,可不是光靠解释就能解释的通的。
那些钱被原主埋在了床底下,用一个木盒装着,甚至不是什么散碎银两,而是几个完整的银锭。
这让云黎好奇起司言父母的身份来了,会读书会写字,看上去也不是很缺钱的样子,为什么会就这样流落到小山村来了呢?
这些都是没办法解释的问题,毕竟他也没办法告诉别人,他为什么带着几件价值不菲的珠宝也非得窝在这小破屋里面。
等到司言把那几个银锭拿起来,云黎就看见盒子里面出现了两块他十分熟悉的腰牌。
这是暗卫的腰牌。
如无意外的话,司言的父母可能曾经是跟随他的暗卫。
“盒子里面的东西你还是埋回去吧!这玩意儿不适合出来见天日。”云黎心情复杂的说道。
确实是不太适合见天日,他或者的时候,这些影卫便见不得人,他死后,这些影卫可是都得陪着他一块儿“不见天日”的。
这是规矩。
不过却不是他定的规矩。
司言的父母大概是不远殉主,才逃出来的。
一贯思维开阔的云黎倒并不觉得他们跑掉有什么不对,毕竟他从来也不觉得自己需要殉葬。
让先帝影卫陪先帝一起死,无非就是新帝不放心这些从前跟在先帝身后的人罢了。
“你知道这是什么好像上面还有字,不过我不认识。”依然还是文盲的司言好奇的拿出一块腰牌,看了一下。
云黎接过腰牌一看,上面刻着个“殷”字。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在某宝剁手剁嗨了←_←
话说,本文不会过多的写到旧事和y-in谋诡计之类的,主要还是种田日常。
还有,本文属于理想风的种田文,不会太具体的具现银子的价值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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