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顿晚餐,硬生生被描绘成剖尸现场,哪里让人还有进餐的yù_wàng。而和方青云道了别独自回到租房,邱沫沫更是离奇地发现,家里的灯,除了浴室,竟然全部诡异地坏掉了。
好在这不过是个八九十平方的两居室,平时通往阳台的客卧除了晾衣服很少打开,而开了浴室灯,小小的主卧和客厅也还不算伸手不见五指。只是被卫卓那么一闹,此时一个人呆在灯光微弱的房间,饶是邱沫沫一向自恃胆大又冷静,也难免心里小鼓乱打,立在客厅四下瞄了瞄,便连忙拉上窗帘脱了衣服,匆匆走进浴室掩了门。
就算再怕,也得熬到晨起再找人修理。赶紧洗洗睡觉,眼睛一闭,什么都不想就好了!
温暖的热水淋头教下,忐忑的心头才算些微平稳。邱沫沫站在玻璃门内哼着歌,努力忽略浴室外的黑暗,只是脑子里却忽然有些空白,不知该想些什么。
那个死卫卓……啊不!想起他就会想起很多血淋淋的场面。连连摇头用水柱浇浇脸,她才呼了口气,转动眼珠逼迫自己换个人想想。
那么,张子健吧?眼眸微微一暗,邱沫沫不由苦笑。想起他,果真整个人都好像无所畏惧起来。
是啊,曾经倾注全心的爱恋,曾以为不会被现实沾染的纯情,在苦苦等待两年之后,毫无预兆换来一句‘分手’。那时起,她不就已经百毒不侵,百惧不惊了吗?只是如今,顶着国外大学助教兼名导博士生光环的他,居然会说想见她一面。不会觉得可笑吗?还是说,从方青云那里得知了自己不幸的婚姻,要来幸灾乐祸一下?
心绪飘离很远,歌声也渐渐停止,只有耳畔哗哗的流水响动。邱沫沫转身拽下玻璃门上的浴巾,哪知随意一瞥,却惊得尖叫一声,慌不迭贴在湿漉漉的墙壁上,心惊胆战看着不知何时露出一道缝儿来的浴室门。
独居在家,洗澡时候从来是不反锁的。可她明明记得清楚,刚才门锁是正常咬合的。客卧的房门又没打开,客厅的窗帘也拉上了,夜风本不可能通过阳台对流进来。就算是对流,也不会吹开这侧道里的浴室门啊。难道家里,真的有贼?!
浑身寒毛竖立,匆匆裹上浴巾。邱沫沫四下转眼看了看,拎起一只木质衣架,咬紧嘴巴走出玻璃罩,蹑手蹑脚向门边靠近。
客厅里,虽然朦胧一片,却也没有丝毫人影。微微松口气,又往主卧走去,小心地立在门口张望一阵儿,哪知还没适应角落的黑暗将四处看清,门后忽然闪出一个高大的人影,劈手将她手中衣架夺去,单手勾起她的腰肢甩去床上,利落地扯飞浴巾将她双手抬起,啪啪两声拷在床头铁架上。
拷……没错!震惊与恐惧,在真的被袭击后,反而退潮般忽而散去。邱沫沫两眼圆瞪,茫然看向手腕上隐隐发亮的金属,好半天,才试探着张了张嘴,“卫卓?”
“是我,老婆。”
慢慢从黑暗中走向被浴室灯映亮的门口,裸了上身的卫卓,肌健美两腿结实,没有了英挺的制服遮掩,周身反而充满与俊朗五官不怎相符的野。此时嘴角噙着笑意,漫不经心靠在门上,俯视着被拷在床架上的她,“以前回家太晚,看来错过了不少风景。老婆,洗澡洗的我很冲动啊。”
“手铐打开。”看清楚是他,邱沫沫紧绷的神总算张弛下来,仰头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你是怎么进来的?信不信我真的报警?”
“这句话对我最没杀伤力,反倒不如你求我。”淡淡一笑,好似听她说了多大的笑话。卫卓索走到床沿坐下,伸手捏捏她的脸蛋,“今儿在外头,当着众兄弟的面敢捏我?怎么了,太久没被我碰过,忍不住想要亲密一下?”
“卫卓,把手铐打开,我不是你的犯人。”依旧没有正眼看他,邱沫沫侧过脸看着黑咕隆咚的墙角,冷冷笑道,“警察就可以乱来吗?如果你不出去,我就叫。看看真正的警察来了,你的脸往哪儿搁。”
“叫吧。”身体的冲动,早在浴室外看着她时已难以自制,甚至差点想在那里就要了她。而此时看到她光洁的身躯在微光中起伏有致,小嘴里却尽是冰美人般凉凉的讥讽,卫卓忍不住俯首照她丰满的部咬了一口,不等她低呼出声,便撑臂噙住那发颤的唇瓣,哑声笑道,“兜里有你给我配的钥匙,还有咱俩的结婚证,叫吧。老婆,叫的大声些。最好让学校里的孩子也听听,邱老师叫.床叫的多销.魂。”
“你,不要脸!”
危险的气息,从他渐渐压上部的肌肤丝丝流泻,邱沫沫终于无法继续保持淡漠,挣着被紧拷的手腕,踢起双腿闷声吼道,“我警告你卫卓!如果你敢碰我,我才不管你们卫家的脸面,法庭上见,你!”
低吼被他一口吞进,只剩下呜呜咽咽的挣扎。翻身而上的沉重身躯,轻而易举就将她的反抗彻底镇压。腰肢被火热的臂膀紧紧揽住,逼迫她的私密与他高昂的硬挺搁衣蹭磨,而前的高耸更是被他搓弄捏握,就像两只惊慌的小兔陷入狼口,弹跳涌动却始终不得逃脱。
“老婆,别扭了,越扭越诱人。”喘息的间隙伸手下,卫卓笑吟吟搓了搓手指,挑起粘绵如丝的滑,嘴角那丝痞痞笑容顷刻便令邱沫沫脸色红透,“啧,欲求不满?不过我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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