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实在是空置的太久了,所有的用具都占满了灰尘,毕盛克好不容易从厨房的草棚最里面找出了一个相对干净,灰尘不是特别多的木盆,走到井边想打水,却发现水井的绳子已经断了,不过还好绳子虽然断了长度还在,毕盛克把断开的生子系在一起,把满是灰尘的水桶扔下水井,打上来的打上来的水应该是干净的,但是水桶的灰尘实在是太多了,水没过一会就变得浑浊了。
毕盛克看着桶里浑浊的水,看看满是回程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的木盆,卷起袖子大刷特刷,连着打了三桶水才面前把木盆勉强刷干净。
毕盛克站起身,看着水桶里的水已经干净了,正思考还要不要再洗一遍水头,屋子里却传来了,白尧语气恶劣的骂声,“毕盛克,我让你去打水,你是不是去打井了,快把水拿进来!”
毕盛克木了一下也不解释什么,弯腰打水,把水盆打满送进屋里。白尧看着毕盛克端着水盆进来,有说了几句有的没得,毕盛克早就习惯了白尧对待病患时磨磨唧唧的样子,也没还嘴沉默的站在一边看着他帮床上的人清洗伤口上药。
白尧给病人处理完额头的伤口,上药包扎,又从药箱里拿出了两瓶成药递道毕盛克的手上,“蓝瓶外敷,白瓶内附,吃的两个时辰一次,外敷你最好马上就帮他用上,而起记住那个地方,一定要洗理之后再上药,不然会感染,呼!”
白尧重重的呼出一口气,看了一眼脸上发烧的老友,抿抿嘴把药箱盖上,又道:“如果一直发烧的话,就给他用温水擦前后心,和手心脚心!”说完白尧就背起了药箱准备离开。
毕盛克正低着头红着脸,努力记住白尧的叮嘱,一看白尧要走忙伸手抓住白尧的胳膊,“阿尧,你去哪,你不留在这照顾这哥儿吗?”
“呼……”白尧疲惫的长出一口气,“毕盛克你糊涂不糊涂?我去哪,我去找啊战给你善后,你跟人家哥儿都什么了,总要找到哥儿的家人跟人家说一声吧!”
毕盛克像犯了错的孩子一样低下头,伸手自己的鼻子,沉默了一会突然想起自己的是在王府里,喝了加了料的东西才这样的,才想开口反驳白尧却开口打叉。
“我虽然没看到那地方伤成什么样子,但是留了那么多血,恐怕伤得不轻,不修养十天半个月,恐怕都下不了床,现在也不能随便移动,你就好好的留在这照顾这个哥儿,反正都是你闯的祸!”说着白尧拉了拉药箱的背带,转身走到门口,又停住了脚步回头道:“一会我会让王府里的人送些日用品过来,这的东西都放了太久了估计都不能用了,这哥儿要是有事你再去找我,要是没事我明天早上也会再过来的!”话说完白尧当成,没看见老友想要说话的样子,径自大跨步的离开了木屋。
白尧在山里一阵急行,身上的疲惫早就被抛到脑后了,为什么白尧要走这么快,是不是也觉得白尧的离开,和他说话的时间都有点把握的太好了,白尧不是傻子,在他说完“你闯的祸”这四个字之后,就完全回忆起了毕盛克这件事的起因。
如果不是王府里那三个宝贝哥儿胡闹,毕盛克就不会莫名其妙的中招,也不会莫名其妙的被绑进了山里,更不会碰到上了那个可怜的哥儿,白尧如果不跑他就是白痴,要是被毕盛克把这些前因说出来,事情恐怕就麻烦了,小四他们还好说,那个霸王散可是他家夫郞的私藏,要是被毕盛克知道了,毕盛克的格一定不会和哥儿一般见识,要教训要出气第一个目标肯定是自己,白尧可不敢肯定,毕盛克会给自留下全尸!白尧直走到森林边缘,确认毕盛克真的没有追上来之后,才敢靠在树干上休息……
树影闪烁,森林外某个忌惮好友的神医,休息了一阵之后启程回了王府,找兄弟们商量对策去了,树林里被好友放逐,孤军奋战的毕盛克正在天人交战,不是为别的,就是为了白尧的叮嘱,白尧说要清洗上药,白尧话里是指的是哪个地方,毕盛克清楚,虽说昨天晚上他什么都做了,可那是因为头脑不清楚,现在让他对一个毫无知觉的哥儿动手,就算是做好事,毕盛克也下不了手!
不知道过了多久,最后毕盛克还是无奈的妥协了,小哥儿伤的不清不上药的话,情况一定会更糟糕,他毕盛克已经错了一次了,不能再错第二次,耽误了哥儿的病情……
毕盛克这么想到这,就什么都想通了,把手里攥了半天的两个药瓶,放到了床边,端着木盆出了房间,毕盛克打了一盆井水上来,深井的水在夏天里也是冰凉刺骨,毕盛克皱了皱眉,只得有走进了厨房,收拾了一下灶台,把灶台上烧水的大黑锅端到了井边,用井水反复的刷了两遍,才装上水放回了灶台上,离开了小院到树林里捡了些树枝,点火烧水。
这么一番忙活时间也过去了不少,趁着水烧开之前,毕盛克又把那个刷的不怎么干净的木盆刷了两遍,还耍了一个水瓢,等到水开了毕盛克用水瓢舀了些凉水,才混上热水试好了水温之后,毕盛克把水端进屋子,放在凳子上才发现了他忘掉了一件重要的事,那就是这屋子里没有手巾,毛巾之类的东西,他拿什么给小哥儿擦身子。
毕盛克愁眉苦脸的看了眼昏睡在床上的,还不知道命的哥儿,皱着眉想了好一会,正打算从自己身上撕快布下来,却不经意的瞄到了火炕上凌乱的布片,毕盛克走到火炕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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