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我的小脑袋,已经无法正常判断他们对话的内容了,否则不管我此时有多不舒服,也会立刻跳起来,马上夺门而逃!绝对!
感觉到有人在摇我,我勉强睁开眼,是沁哥。他问我:“岚,对不起,我忘了告诉你,桌上的饼干是有药的。不过你放心,有解药。你现在告诉我,你是要解药,还是要男人解决问题?”
我糊里糊涂地晃着脑袋:“解药……”当然是解药,我身体不舒服,要男人干什么?沁哥这问题问得还真奇怪。
迷惑中感觉到一张软绵绵温暖的东西碰到我的嘴唇,然后一颗凉凉薄荷味的小药丸被塞进嘴,也没细想是什么东西喂我地,我就吞下了那颗药丸。没想到过了一会儿,药丸就发挥了效果,身子很快冷却下来,脑子也逐渐恢复清醒。
我慢慢睁开眼,看到沁哥忧心的表情转喜:“岚,你没事了?”
“嗯。”我含糊地应着。除了还有点儿晕,其他倒没什么了。
沁哥浅浅一笑,真是美丽绝伦:“那就好。以后记住,家里摆着的曲奇都是放了药的,别乱吃,如果肚子饿了就问我要吃的。”
这次我可听清楚——药?!
为什么家里的客厅茶几上,会放有下了药的曲奇饼?!
这实在是非正常思维所能理解,我整个人从沙发上弹起来!正想问沁哥,门口就传来一阵焦急的脚步声:“沁!是岚来了吗?”
是大哥的声音!
我心情澎湃起来,因为我终于彻底清醒过来了!我可以打从心里领悟到,家里这三个哥哥果然有些不正常——两个发现弟弟在吃搀有药的曲奇饼还不说只是偷笑,并表示“你不想看岚发情的样子吗”的双胞胎哥哥,绝对不是正常人!而在我吃了药神志不清时,却问我“你是要解药,还是要男人”的表面温柔的哥哥更是古怪到匪异所思!
归根究底,会把搀了药的曲奇饼放在客厅茶几上待客这件事,本身就极端不正常啊!
这种领悟让我感觉到,只有y-in沉冰冷的大哥才是最正常的人!上次和大哥接触过一会儿,无论是对话还是他的行动,我都觉得大哥是个非常正常的人。
也许他并不知道其他人拿药来招待客人的事,我该告发他们吗?
但笑得温柔宁静的沁哥和笑得可爱明亮的三哥四哥对现在毫无抵抗力的我来说,都是超级强劲的敌人,我严重缺乏说出口的勇气!
所以我再次见到大哥的第一句话是:“大哥,你好。”而不是:大哥,他们拿药招待我!
好吧,这事儿以后再说,反正我也没被怎么,也许他们是无心的。
但究竟是在怎样程度的 “无心”之下,竟会连药都出现了?
我决定避开这些高难度问题,否则我会在第一天进入这个家就抓狂疯掉。
大哥虽然为人比较y-in沉,还是轻轻地拍了拍我肩膀:“傻孩子,想过来的时候给我个电话,我去接你就好了,自己一个人过来很辛苦吧?”
“不,没什么。”确实是超级辛苦的十万五千里长征,不过此刻大哥这么说,我反而不好意思抱怨了。
“到了就好。”大哥显然不擅长笑,因为他不过微微一笑,竟让我有毛骨耸然的感觉,好像看到鬼片中的恐怖女鬼笑一样。
“好了好了,开饭了!”沁哥叫道:“岚今天第一天过来,我们吃丰盛点儿。抱歉,岚,刚才我看时间不够了,就叫饭店先做了送过来,也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
我被堆送到饭桌前,眼前的菜色丰富到几乎要让我掉下眼泪。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鱼翅吗?居然有那么多不同种类的r_ou_,我都快眼花缭乱了!我已经多久没碰过r_ou_了,大家一定无法想象我有多感动。我,一个正值发育期的男生,正是最需要营养的时候,却每天吃泡面和咸菜,有时候连泡面都没时间吃,只能干啃饼干,现在一下子见到十几款那么美味的佳肴,你说能不感动吗?能不掉眼泪吗?
“这是你的位置,岚。”沁哥把我送到位子上。是属于我的位置?我在这个家有一个位置?
三哥和四哥还欢喜地拿出红酒:“开红酒!要大肆庆祝!”
哦,我已经感动地什么都说不出来了。我决定马上忘记刚才的不幸,这么善良为我准备如此美味一餐的哥哥们,又怎可能会害我?一定是误会而已!
大家都就位,正准备起筷,我忽然想起来:“五哥呢?他还没回来?我们不等他吗?”差点儿忘记了还有一个哥哥,唉,看到这四个顶级尤物般的哥哥,相信五哥一定也是个极品般的人物。
“降玉他说今天要和编辑谈事情,我们不用等他了。”沁哥解释道。
和编辑谈事情?五哥不还是学生吗?难道是兼职?
不过五哥的名字倒是很秀雅,一定是和沁哥一样温柔的男子……
正想着,前厅传来一阵“呯嘭”的吵杂与阵阵不断的叫骂巨吼,声音越来越近。当经过饭厅时,我终于看到一名约二十岁左右打扮超前卫的男生正拿着手机巨声骂着。他一头染为黄紫色的头发用发胶做为倒冲的尖锐发型,脑袋后面还挂着个小辫子,一身破烂牛仔的庞克装扮,脸上更是画得……说得好听是像日本视觉系乐队般的浓妆,说得难听就是非常标准如假包换的鬼画符!
但最可怕地不是他的打扮,而是不绝于耳的粗口:
“靠!老子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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