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穿回原著(二十八)
当邓布利多被魔法部扣押了十天之后回到霍格沃兹,立刻就从副校长米勒娃麦格的嘴里得知了一个不妙的消息:教授黑魔法防御课的奇洛在几天前不见了踪影。
他揪着自己扎着蝴蝶结的白胡子,一阵又一阵的抽搐的痛感从他的额心处传来,再想到四楼房间里已经消失了的魔法石,邓布利多就感觉自己的心弦就像要绷断了一样的难受。
他已经肯定了奇洛和伏地魔是有关系的了,而且拿走魔法石的人一定是他。不过他又是怎么从厄里斯魔镜里拿到它的呢?他记得自己对它下的魔咒——只有想找到魔法石而不想利用它的人才可得得到它——邓布利多自己都不能保证,如果是别人下了这个魔法,他能不能不会迷失在虚幻的欲|望之中。
早餐的时候,邓布利多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坐在斯莱特林长桌上的斯代尔西贝尔斯莱特林,他的样子和神和自己去魔法部之前的一模一样。这个孩子在斯莱特林过得很好,当然了,拥有斯莱特林继承人身份的小巫师怎么会是个软脚虾呢?看似随洒脱不拘小节;实质上……
邓布利多有些颓废,他看不清这个少年的心思,只知道他绝不会因为谁而和自己妥协,即使伏地魔真的死去了,这个少年也会发动战争——原因或许仅仅是因为看不惯自己。
是的。邓布利多已经发觉,斯代尔有时候看他的眼神其实都是讽刺和轻蔑。尽管邓布利多不清楚斯代尔这种心态从何而来,唯一可以清楚的是,他对自己的敌意绝不仅仅是因为他是伏地魔儿子这么简单。
邓布利多劳累的按揉着自己的太阳,作为一个活了一百四十x岁的老人,即使是巫师的体质,也已到了油尽灯枯的年月了。况且从去年霍格沃兹的开学典礼开始,一而再、再而三的接踵而来的打击和诬蔑让邓布利多自顾不暇。
这次的魔法部之行就是很好的例子。被自己推上魔法部部长的康奈利福吉也在蠢蠢欲动了,只是他这次的计划落了空,斯内普手臂上的黑魔印记竟然失去了踪迹!这个事实让福吉难以置信,他已经找到了好几个证人证明斯内普的身份,不过在光滑一片的左手手臂的面前,一切的指控都可以看成是诬陷!所以邓布利多和斯内普才能在短短几天之后被放了出来。
但是斯内普……他怎么可能摆脱黑魔印记的掌控呢?邓布利多的脑中浮出千种可能,这位还余有力的老人立刻写了一张便条,唤过他的宠物:“福克斯,来,把这个带给斯内普。”
与邓布利多同时回到霍格沃兹城堡的魔药大师西弗勒斯斯内普脸上是不健康的灰白色,与邓布利多的住的单间小牢房不同,作为“漏网了十年的食死徒余党”,他一进魔法部就被搜去了魔杖关进了阿兹卡班。如果不是他事前有准备,贴身带着一个缩小了的魔药箱,这次的计划不知道该说是好是歹了。
要福吉相信伏地魔的死亡并不是那么的困难,在斯代尔出示了伏地魔的那魔杖之后,他就有这个怀疑——魔杖毕竟是一个巫师不可分割的半身,哪里有随便就让自己的儿子使用的道理?特别是那个巫师是黑魔王的时候——除非是伏地魔死了,那么斯代尔得到魔杖才解释得通。
所以这个时候,福吉觉得是个让自己出头的时机了。
这位当年在邓布利多的支持下登上魔法部部长宝座的男巫深刻地知道那位老人的能耐,连伏地魔都忌讳的巫师是他能够反抗的吗?当时如果不是邓布利多自惜羽毛,不愿意卷入肮脏的政治生涯才退一步呆在霍格沃兹担任校长,这个地方,更方便他对魔法界的下一代洗脑和掌控!
于是当有人向福吉建议这件事的时候——夺魂咒和暗示魔药可以让一个巫师乖乖的听话——他就迫不及待的抓住这个时机向邓布利多发难。康奈利福吉知道斯内普的底细,上次邓布利多保下他是说他是凤凰社的间谍,而斯内普的手上的确也有黑魔印记。所以无论怎么样,当这个钉死了的证据摆在众人眼前的时候,说黑说白还不是自己的事儿?反正邓布利多的威信早已下降到了岌岌可危的境地了——斯代尔的控诉虽然不会让魔法部的人同情,但对于打击邓布利多的谬论而言是非常有效的——他说什么别人都会疑心。
不过这次福吉却是失望了,斯内普不但接受了吐真剂,还露出胳膊证明了自己的清白,他是无罪的!!邓布利多也是无罪的!!但是斯代尔拖延邓布利多的计划却大获成功。
冷硬刻薄的魔药大师伸手拈过红毛杂鸟爪子上的羊皮纸,上书:
“亲爱的西弗勒斯:
你可以到我的办公室喝点儿下午茶吗?我特地准备了酸甜甜圈。
阿不思”
“哼,”双面间谍冷哼了一声,羊皮纸无声的飞了起来,在虚空中燃烧成了灰烬,又被某个斯莱特林极有气势的走路方式所带过的风刮得灰飞烟灭。
忍住恶心面无表情的说出了开门的口令,西弗勒斯大蝙蝠斯内普闪身进入校长办公室,霍格沃兹现任校长阿不思邓布利多正坐在这个装饰着各种各样银器的房间里,他面前的桌子上正摆放着几盘式样怪异的甜点。
“西弗勒斯,你来了,要尝尝今天下午茶的甜点吗?还有我最爱的蜂蜜茶,你一定会爱上它的!”邓布利多抬起笑得像朵菊花的面孔,朝着斯内普打招呼:“坐吧,陪我这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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