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金翎望着齐欢淡淡道,“是上一刻!”
“上一刻?”齐欢顿时笑了,“你所谓的爱也是就一刻?”
金翎悠悠叹了口气:“你知道吗?有时候感情就像是空难时候的降落伞,当时没有回应,以后也不需要了。”她是鼓了多大的勇气豁出去了给齐欢说出了那番话,齐欢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金翎心头对齐欢的好感顿时就荡然无存了。
“空难?”齐欢不解的看着金翎,“你不是水难吗?降落伞又是什么?”
“神女那边的!你不懂!”给齐欢说她不是这里的人是穿越来的,齐欢肯定不信。
“哎!”齐欢盯着金翎长长叹了口气,“你们女人就是善变,上一刻还说爱我这才多会就说什么机不可失,过时不候。爱一个人就是嘴上说说这么容易的事吗?你是个好姑娘,可别跟那些花楼里的姑娘学,花言巧语的......”
“齐欢!”金翎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闭嘴!”
说教她不算,还把她和妓女相提并论的!
这个齐欢简直就是,金翎又有一种想要抽他的冲动!
“恼羞成怒?”齐欢嘴角一扬笑道,“看在我们都困在这里的份上,我就给你说几句心里话吧。这世上什么情都真,唯独男女之情是假的!你想啊,母子情,父子情,祖孙情,兄弟情那都是血脉想通的,唯有这男女毫无关系,可不是就是说变就变的嘛。这世上哪有什么爱!只不过就是你需我要而已,就像你,你说你爱我,其实你只是爱我的身体,我的外表,至于我心里想什么你根本不会管.....”
“闭嘴!”金翎深深吸了一口气才压住了满身的怒火,“你幼年不幸,你爹宠妾灭妻,你的原生家庭不好,你的人生没有多少温情,你这么理解男女之情,我无权干涉,但是请你不要来说教我!你还嫩着呢!不要自讨没趣!”
如果说着方才她还对齐欢抱有一丝幻想,此刻是一点都没有了。和一个根本就不相信这世上有爱的人谈情说爱是件多愚蠢的事。
联想到齐欢幼年丧母又被后母陷害,金翎便觉得齐欢心里的阴影只怕一辈子都散不了。他得对他娘就是变心了不是,再加上继母的陷害,这人心里不扭曲才怪。罢了,她还是收收心吧。
“我嫩着?你这说法倒是新鲜。”齐欢闷笑了笑,低头喝粥。
饭菜很香,金翎也是饥肠辘辘的,齐欢不说话,她也就省的生气。
就算是有毒,先吃了吧,回头再找大夫瞧吧。
远远的看着洁白一片的花丛中,两个白衣的人有说有笑的,面对的吃着早膳,很是和谐。
安公公回到夏太后的院子里的时候已经接近晌午了。
“暂时安全!”安公公将宫里看到的情况说了一遍。
“那边侍卫太密集,老奴也是远远的看着。殿下和齐欢相谈甚欢。娘娘不要过于担心了。”
“那就好!”太后娘娘吐了口气,“就他们两个深入狼窝,哀家实在不放心。”
“娘娘!”安公公压低声音道,“昨日老奴潜在暗处,见那龙玉荣带着一个偌大的箱子出了天佑殿,之后一路去了她的朝凤殿之后就一直没有出来了。昨晚司马昱邀请殿下和王上三人在亭子里谈了许久,离得远,没有听清楚。”
“齐欢是个聪慧的,金翎就更机敏了,他们两个一起相互扶持,应该还好。你这边可是准备好了。明日诸侯王就到了。后日出殡,哀家需要当众说出金翎的身份,为大夏讨个公道。趁着老人没有死,还能认出哀家!哀家一定要把九儿推到人前。”
“娘娘!”安公公劝道,“您要不要再等等!您这一现身势必要遭到司马氏的围杀。那些个王侯就是能认出您,又如何,他们都是大夏的叛国贼!您还指望他们能反司马氏吗?再说您此刻将殿下公之于众,殿下只怕要遭来杀身之祸了。那皇甫卓还活着呢,他的功夫不在老奴之下啊!殿下还在他们手里呢,老臣害怕......”
“哀家有国玺!传承千年的国玺!司马氏弑君篡位,只不过找了块破石当成了国玺,这一点世人都是知道的!”
“娘娘!”安公公劝道,“这件事还是和齐欢还有殿下商量一下吧,至少通个气,让他们俩也好有准备。”
“你不是说侍卫密集,你进不了身的吗?”
“老奴去想办法。娘娘万万不可操之过急啊。只要他们平安度过这几日,回到我们的保护范围内,我们再做下一步打算才稳妥啊......”
天佑宫里,吃过早饭后,宫女上前收拾盘碗。
金翎齐欢两人一左一右的出了亭子。
司马铮新丧,园子里的花除了白色还是白色。
两人默默走了两圈,又回到了亭子。
亭子周围有长长的鹅颈椅子,椅子上垫着厚厚的锦垫。
金翎才坐在,齐欢也就坐了下来一转身头枕着她的大腿躺了下来:“我睡会。”
齐欢说着枕着她的腿闭上了眼睛。
这无赖?
把她的腿当枕头还是面对着她的腹部睡下的。
这样亲昵的姿势。
不知道还以为两个人多亲密呢。
金翎抬起手想把齐欢推下去,却被齐欢一把抓住了:“就一会。”
罢了!
金翎依靠在亭子廊柱上,抬头看着阳光下洁白的菊花丝丝。
这个齐欢怕是她的克星吧。
秋日的天风轻云淡,淡淡的菊花香随着微风飘进亭子。
金翎不由垂目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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