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好容易把眼睛睁开准备拿个手机看时间,却发现全身酸软一动不能动,被子明明挺厚的,可她就是一直在发抖,感觉特别冷,把被子往上拉了一点。步凡有些吃力的把手举到自己额头上摸了摸,
“靠,”步凡说了句,但顿时又被自己沙哑得很不像样的声音给吓了一跳,“发烧了?”
步凡挣扎着去摸放在床头的手机,按了一下屏幕,现在是八点一十。第一节 课才开始到一半,现在打电话让俞瑶或者李山来带她去看病可能不大行得通。
可是步凡粗略估计了一下她现在的战斗值,她现在的体力可能就够她从床上走到门口,还没上电梯就得晕死在电梯门口。楼下的等半天发现电梯没下去可能会上来看看,恰好看见倒在电梯口的她,算是一种求救方式。
可是打给她爸妈也没用,现在他们两个应该正在不同的地方做着学术交流研讨会。
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打120,但是不知道120急救电话听见一个发烧的病人要求急救车会不会把电话直接转交给110。
步凡认真权衡了一下,决定自力更生,等烧退了再去看医生。她把能穿的衣服都给裹身上,然后下床,一瘸一拐的走到窗口把窗给关上,刚站在窗口那一瞬间有一阵风吹过来,痛得刺骨,她没忍住咳了两声。
然后把步凡拿着遥控把空调开到二十八度,她怕开到三十度把自己给闷死。又去饮水机那儿接了杯热水,等着凉了一点之后一口给灌了下去。接着躺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给捂起来,室内渐渐暖和起来,她感觉自己也没再觉得冷,只是全身还是没有力气,出了一身汗感觉比刚才稍微好一点。
步凡迷迷糊糊之间应该是睡着了,做得梦乱七八糟,让她感觉自己处于一种睡午觉的时候那种睡醒与没睡醒的中间段落。
手机铃在旁边吵了很久,步凡把手从被子里伸出去拿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十二点多,学校应该已经放学了,是李山打过来的,步凡按了接听,
“喂?”
“喂?班长。”李山靠着窗台松了口气,“你可算接电话了,你没事吧?”
步凡想着可能是刚才迷迷糊糊之间听见了铃声,但是把它自动归结到梦里出现的声音里面,所以就没接到,
“我…我刚刚在睡觉,可能没听见。”
李山听见步凡的声音皱了皱眉,“班长,你没事吧?生病了?”
谢终南斜靠在课桌上,抬头看着趴在窗台上的李山,李山看见谢终南给她挥了挥手,谢终南对着李山挑眉,是在问怎么回事。
李山把手指在嘴唇前放了下,比了个口型,“还不知道。”
步凡咳了两声,
“没事,可能有点发烧,我现在没什么力气,待会儿好一点了我就去看病,你好好上课别管我,我还想再睡一会儿。”
“发烧?!”李山有些惊讶,还没等着多问,步凡那边就把电话给直接挂断了。她把手机给关机,扔到了旁边的枕头下面放着,把手重新缩进被子里,过了会儿索x_i,ng把整个脑袋都给套进被子里面。
“我靠?”李山对着正皱着眉的谢终南挑了挑眉,“步凡貌似发烧了,挺严重的,我听她声音都不太对。”
“待会儿得去给老周请个假,我得陪她去看看…..”
李山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谢终南一下从位置上站起来,
“我去。”
接着也不管李山在后面咋咋呼呼的问要不要去拿张请假条,谢终南很快就从后门处消失了。不用请假条,能翻墙。
步凡听见门口传来的一阵阵催魂一样的敲门声时很想把门给卸了,或者是她聋了,这个时间点来敲门的除了物业来收钱也没有其他人了。
上次物业来收费她就不在家,结果把她名字在小区楼下电梯口张贴了快一个星期才发现。场面一度十分丢人和尴尬。
步凡伸里摸索钱包,外面的敲门声还在一阵阵的持续,她有点烦躁,起身的时候发现自己好了不少,脑袋比较清醒,也没有四肢无力,就是嗓子有点痛。她把最外面的羽绒服给脱下来,把里面的睡衣外套也给脱掉,再重新把羽绒服给穿上,怕外面冷热交替把她给弄得更严重了。
手上捏着钱包去开卧室门,外面的敲门声可谓是震耳欲聋,真不知道现在的物业收个物业费就和收赌债一样的态度。
步凡对着门和外面的物管对敲,
“行了别敲了!”步凡吼了句,只是嗓子的问题她也吼不到太大声,但是还是有用,至少外面的敲门声停了。步凡把门给打开,打开之后低头去翻钱包,
“这个月多少…”
步凡手上抓着几张一百的钞票,抬眼去看物管,可是对面的人不是物管,是昨天刚骂完的谢终南。肯定是李山打电话的时候听到的,那么她今天是真的没有旷课了。
可是为什么要来呢?神经病犯了吗?步凡看了她一眼之后把钱放进包里,没说话准备把门拉过来关上。
谢终南伸手把门给挡住,然后也没问问步凡能不能进来就直接走进来,顺带帮步凡把门给带上了。
步凡还是那样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看了一会儿之后转身往自己卧室里走。她现在没什么力气和谢终南说话,她想在外面坐会儿就坐会儿,要是跟着她进来她也不会把谢终南给赶出去,虽然这个可能x_i,ng不是很大。但是今天在她家看见谢终南的这种可能x_i,ng也很小。
可能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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