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拨人想置她于死地,她记得当时他们有提到什么公主,如果没拿下她的人头就自己提头去见公主,她仔细回想自从来到这里时发生的一切,连见都没见过什么公主,更别提得罪过她了,难道是寒竹?雨落苦笑,虽然我霸占了你的身份,可你也不必这样报复我吧,大不了你回来我还给你就是了。
第二拨人想要她的玉佩,可见他们口中的那块玉佩是何等贵重,不然不会出动这么多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强抢,如果他们要的东西真的在她身上,那她就不明白了,她身上就只有一块从二十一世纪带过来的玉佩,从来没有拿出来在人前显摆过,也没有什么值得显摆的,不过是块普通的玉石而已。这时脑袋迅速闪过两个画面,一个是在花满楼韵儿的房间洗澡时,当她发现她脖子上这块玉佩时似乎对它很感兴趣,雨落不相信的摇摇头,她不会是冲着她的玉佩来的,以她的武功完全可以强抢,何必绕那么大一个圈子最后落得计谋败露。还有一次便是在食为天和掌柜签订合同时有拿出过玉佩做证物,对了,应该就是在食为天了,当时才拿出玉佩,他们一到花满楼没多久,便有一群人追过来索要玉佩,难道她身上佩带的玉佩真有那么宝贵?
她将脖子上戴的玉佩拉出来,本来是想从脖子上取出来给楚南风看的,不过她很小就知道这块玉佩是取不下来的,还没等她解释,楚南风看了一眼玉佩上的绳子紧皱眉头,说这玉佩除非是她死不然一辈子都别想取下来。雨落惊讶,他怎么知道?的确,小时候因为嫌脖子上老挂着这么大块石头很是恼火,吵着要爸妈把它拿下来,他们没办法,只好说先拿下收起来等她长大了再交到她手里,可是无论怎么取绳子总是卡在她耳朵那里就再也拿不下来了,最后爸爸打算用剪刀剪断绳子,神奇的是那么锋利的剪刀竟然剪不断这细如发丝的绳子,无奈只好一直戴着,这一戴就是二十年。
楚南风用手指轻轻揉搓着穿玉佩的细绳,良久道:“这种绳子是用一种特殊材料制成的,虽然细若发丝,可是坚韧无比刀剑不摧。”
沉默了一会儿,他皱着眉头,神情严肃,道:“据我所知,这种材料目前只有皇中才有。”
说完,他打量着雨落,用看不透的表情盯着她,盯得她浑身发毛,继续说道:“这块玉佩无论从材料上还是工艺上都不是寻常百姓家拥有的,你到底是什么人?”
雨落被他一连串的问题问糊涂了,他说这是皇的东西,可是那是她从现代带过来的啊,难道她脖子上的玉佩是古代皇流传下来的古董?但是怎么看都不像一块古玉,倒像才打造出来不久的玉石。
楚南风见她半天没反应,半开玩笑的说道:“你不会是从皇里私自逃出来玩的公主吧?”
“啊?怎么会?你见过我这么没脾气的公主么?”雨落连忙摇头否认,她是公主,开什么玩笑,她要真的是金枝玉叶早就飞回皇当她的米虫了,何苦在外面流浪还要忍受着被一大帮人追杀的危险。
雨落忽然怔住,公主?第一拨人追杀她就是一个什么公主的命令,难道她真的跟公主有什么关系?她仔细搜索着身边人物的资料,是个女人都不放过,最先想到的是韵儿,不可能是她,一个是金枝玉叶,一个是红尘女子,不可能是同一个人。那么瑾儿?也不是,公主要什么没有,何苦去当一个别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丫环,更何况还是在妓院。如花?跟韵儿一样都是风尘女子,也不会是她。老鸨?雨落使劲摇摇头,那个老女人更不可能了,她那年纪都可以当皇帝的妈了。数来数去好像都是花满楼的女人,她也只跟她们有过接触,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人会是公主的身份,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只有是寒竹那小子惹的祸了。
楚南风见她紧张的脸色苍白,捧住她的脸笑道:“你就是我的公主!”
把雨落心里甜得什么烦恼都忘到九霄云外了。
其实雨落身上的伤并没有楚南风说得那样严重,躺了一天了,雨落也想下床走走,推开窗呼吸着外面新鲜的空气,雨落的心情莫名其妙好的出奇,又是新的一天开始了!
雨落瞥见树下放着一个壶,她记得她第一次见是若曦在远处向那壶里投箭,百发百中,她当时以为很简单,也去投,结果一个都没投进去,还被尚逸名狠狠的嘲笑了一把,说投壶几乎是每一个男人必会的游戏,她居然一个都投不进,真怀疑她是不是男人。雨落走到树底下,她就不信这个邪,挽起袖子,拿着箭退到规定距离,看准了向壶里投,没中,没中,没中,还是没中,雨落崩溃了,为什么每次不是投远了就是投近了,再不就是明明进了壶口却又弹了出来。
“笨人学一辈子都还是不会!”背后传来熟悉的嘲笑声,雨落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这里没有人比尚逸名更恨她,更爱嘲笑她了。
大概是学堂下课了,大家都陆陆续续出来了,尚逸名经过时正好看到雨落在投壶。
“我承认我是不会玩这个游戏,可是我也有擅长的,你敢跟我比么?”雨落不服气道,每次被他欺负,这次不能再由着他嚣张了。
“哼,说吧,什么游戏,投壶?蹴鞠?还是箭?任你挑,从小到大,还没有人能赢过我!”尚逸名得意的笑道,那张狂的笑容真刺眼。
“都不是,我要跟你比打——羽——毛——球!”雨落将“羽毛球”三个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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