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哪里来的尸体!
众人面面相觑,各自慌张。在黑黢黢的仓库里,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一个皮肤黝黑小年轻,平日里虽是搬运死鱼臭虾,可是看见人的尸体也不由得吐了出来。
已经...已经脱相了。
尸体的恶臭令得众人躲的远远的,而蚊蝇却扑面而来。
周昀峰呆愕的向后急退,瞪大了眼睛颤颤巍巍对薛璞说道:“是他,就是他!”
卖鱼的老板道:“快快快!报警!”
薛璞道:“报警可以,但是别声张,外面好多孩子叻。”
众人听从了薛璞的建议,拨打了报警电话。
在这期间,薛璞让众人封闭大门,打开灯光。他要对尸体进行初步的检验,利落熟练的手法,看得阔别已久的周昀峰一愣一愣的。
“大老铁,你这些年干了法医?”
薛璞打了瞌睡道:“诶,不是法医。是灵探,法医有自己的方法和规章流程去解剖尸体,而灵探有灵探的办法。”
说罢薛璞把食指深入自己随身的挎包里,蘸上一粒糯米,用食指顶着糯米在尸体的头上顺时针摇了几圈,又逆时针摇了几圈。
忽然眉头紧蹙,那粒雪白的糯米,已经完全变黑。
周昀峰急速问道:“如何?”
看着变黑的糯米,薛璞摇了摇头让他不要声张,而他自己确实心知肚明的,看过林正英电影的都知道,糯米有吸收尸气的作用,而瞬间变黑的糯米便说明了尸气的多少。
正所谓人分好人坏人,尸分活尸死尸,人变成坏人便是他不争气,少了一口气;
而尸变成僵尸活尸起尸,则是它多了一口气,生气,憋气,闷气,怨气这些都是气,所以死后都不断气。
而人魂主善,人魄主恶,人死后三魂已然回归九幽,而七魄却还在身体里。
而偏偏就是有善于炼尸,养尸之道的人,利用这一点做出许多伤天害理之事。
也有如湘西赶尸一脉,用人的魄做文章,来千里搬尸。
如今糯米尽黑,尸气不散,细细想来这个尸体的确有尸变的存在。
薛璞解开了尸体的上衣,眼前情形出来反对,却又被无情的打压,扣上“坏学生”的帽子,站在台上给那些所谓的“好学生”耻笑。
甚至老师会因为他是“坏学生”故意不给他发答题卷纸。故意干他出门不让上课。
回民同学甚至会耻于和他同桌吃饭。
事情的发展都是一个量变到质变的过程,家庭和学校两面的压迫久而久之,令他认识到天地广阔,人生漫漫,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罢了。
他的善良转化成了叛逆,他的执着变成了世人常见的懒散与不羁。
我做我的薛璞,我有我的信仰,我又何必与这俗世庸人一并困扰,何不潇洒自在一些。
家庭不公我就反家庭,学校不公我就反学校,社会不公我就坚决落实贯彻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总之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学校里谁惹到我,我就私下里黑他一砖头,家里不快我便离家出走。
孟子曰:自反而不缩,虽褐宽博,吾不惴焉;自反而缩,虽千万人,吾往矣。这便是我薛璞了。
可是他的叛逆,有时也会伤人伤己。就比如家庭关系彻底破裂,喜欢的又女孩嫁了人。工作之后认识的长安女孩花光积蓄去找人家,却在刚坐上东北到西北的绿皮火车上被人家拉了黑。
然而即便生活如此,薛璞也成了大家眼中的“失败者”,薛璞依旧是我行我素,过着恣意诗酒的生活。
他曾醉文小说扑街。
他亦身为记者秉笔直书报道敏感内容,落得个辞退工作。
然而所有的不爽,他却能一觉之后忘得干净,万事不放在心上。
继续过着闲云野鹤,诗情画意的生活。
正是:
人间如买醉,应是落花时。
欲把愁相问,春风知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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