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将我引荐给陈子岳,如何?
仇善的话到底是真是假,他是真的如他表面所说还是另有图谋,其实此时很多事情已经不能让关孝山有太多的迟疑了,他微微眯起双眼,好,我姑且信你,你立即给我夫人诊病,如果我夫人有任何的差池,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那是自然,伤了关堡主心爱的人,我还能有命吗?仇善自嘲道,他走到桌前,把身上的布袋放下,从里面拿出一套银针来,关孝山也随之跟了过来,仇善坐于桌前,先拿来笔墨纸砚,我先开个药方,让铁蛋儿小兄弟下船去抓药。
铁蛋儿拿着药方出去了,关孝山也追了出去,他把药方拿来看,镜宁师太医术虽然和陈子岳相比要稍逊一筹,不过也是相当了得的,当年关孝山随镜宁师太学艺,也跟随学过不少,只是高深的医术就不行了,他大略看了看药方,并没有什么问题,便交代铁蛋儿抓药的时候要小心。
关孝山进得船舱来,正瞧见仇善在给黑子脱衣裳,他跑过来一把抓住仇善的手臂,你要做什么?
仇善摊摊手,自然是针灸。关孝山瞥了眼在床边排开的针灸包,他松开了手,抿着嘴坐到床尾看着,仇善把黑子的衣裳解开,露出他的胸膛,除了黑色的毒斑之外,还有一块块青青紫紫,仇善不禁摇了摇头,在下刚才还以为夫人这风寒是因为受了凉,却原来是因为床第之欢,关堡主,恕在下直言,虽然同为男子,也不能粗暴蛮横,而是要温柔体贴的对待承受一方,若不如此,很容易让对方受伤。
关孝山脸色难看,被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大夫教训令他很不舒服,只是仇善说的又是事实,关孝山也回不了嘴。
仇善在黑子身上扎了不少针,我刚才是在为夫人疏通筋脉,他身上这毒真是凌烈,而且像是被武功高强之人以内力注入,真是阴狠。风寒遇上寒毒,也让病情来势汹汹,现下我要翻身给夫人做热灸。仇善边说着边把黑子的身子翻转过来,在他背上的几个大穴按了按,又拢开他的头发,在后脑上扎了几针。
仇善,怎么了?关孝山见仇善手顿了顿,他不禁问道。
没事,在下只是在想着有什么办法能够克制夫人这毒。仇善随口说道,他确实走了下心神,因为他摸到了黑子天柱和风池两处穴位被人动了手脚,仇善侧手掩饰着又摸了摸,心里嘀咕着,这是梅花钉?能用这梅花钉的人~~仇善只想到了一个人~~
看着黑子身上微微的升起了薄汗,关孝山赶忙站起身摸了摸黑子的额头,他怎么样?
关堡主别着急,热灸只是驱驱寒而已,一会儿再配上汤药,想来今夜能稍微睡个好觉。仇善收拾银针,不过在下有一事不明,看夫人这毒想是会经常发作,每次发作以什么药抵抗?
每夜发作,一夜不落,至于药~~我的内力就是药。关孝山一边给黑子系上衣裳带子一边说道,他轻柔的把被子盖在黑子的身上,也许这就是缘~~
仇善看着关孝山对黑子含情脉脉的眼神,他无奈的摇了摇头,缘~~如果神医能够治愈夫人,堡主会不会治愈他呢?若是治愈了夫人,堡主的走火入魔又怎么办?
仇善这话一出,关孝山抬起脸看向仇善,那双眸子散着寒光,就见仇善不紧不慢的又说道,太阳和阳白两穴鼓起,这是阳气太盛,武林中人阳气太盛,走火入魔是在下最先想到了。
是,没错,我走火入魔了,所以我夫人也是我的药。
只是,这却不是长久之计。仇善已经收拾好了针包,他又走到桌前展开纸,我再开几个药方,趁着船在码头,先把药抓了以备不时之需。
你为何不说为我医病?关孝山坐到仇善对面,他定睛瞧着仇善,不想漏掉一个他也许会露出的破绽。
你的病自己医治就好,只需要自废武功。仇善把药方推给关孝山,过目。
关孝山攥起拳头,他此时却没心思看药方,因为仇善的自废武功四个字让他惊诧了,你说自废武功?
是,在下敢打赌,就是到了四空岛见了神医,他也会告诉你这个答案,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
仇善的面容冷静,话语干脆,他站起身背着布袋往外走,在下先回去收拾些东西,明日天亮便会过来。关孝山并未理会仇善的话,仇善也没等他的回答就出了船舱。
关孝山身子打了个冷颤,想到镜宁师太的话,又看向躺在床上的黑子,当初他抵不住逆寒气的**,种下了如此的苦果,却也成就了与黑子的这份缘,好坏之间,已经没有实际的衡量,本来抱着就算是走火入魔也不怕,只要能够杀了冉洪林就好的心思,此时却因为黑子而有了想要和他一起生活的念头,仇善的问话很直接,那是关孝山曾经的一闪而念却又不敢继续想的事情,若是陈子岳能够救黑子,他是否愿意呢?是看着黑子每夜受着痛苦?还是自废武功来成全了黑子?一向果断的关孝山,头一回没了主意。
将最后一口药渡进黑子的口中,时辰也差不多该是他寒毒发作的时候了,关孝山脱去衣裳**抱住黑子,黑子自从被仇善施针之后,好似有了些好转,关孝山将黑子紧紧的抱进怀中,他想,如果有一天他没了武功,如果有一天黑子毒解了,那么黑子也许会离开他吧!想到此,关孝山不禁叹了口气,他手握住黑子的手,拉到唇边吻了下,在不知不觉中,原来自己已经不想离开黑子了,又也许,当他武功尽失,黑子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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