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稞道长笑的见牙不见眼,难以抑制内心的激动之情:“人多好,人越多越好,来的人越多,越证明陈允升那老东西没本事!”
会议室在别墅偏厅,临时搬来两张长桌对在一起,保姆忙着斟茶倒水,送上果盘。王胖王瘦本着抢的都是好的的态度,早挤到最里面占座去了。
梁楚挽着沈云淮落在最后,时刻防备周围,免得沈云淮又一时疏忽,中了别人的暗算。
沈云淮合作的跟着他走,奈何男人人高腿长,跟着他做贼似的小步小步走,实在有些难为人了。好在在座的人虽然多,但并没有多少眼睛注意这边,就算多看两眼,也只是在沈云淮脸上停留,很快移开。
王今科好歹是个师父,该有的架子端得很足,当然不会跟着王胖王瘦抢座去。青稞道长走在两人前面,声色不动打量厅里坐得满满当当的人。
除了方才念经的大和尚时不时瞟过来一眼,神色似有犹疑,其他人都没有发现这里的异常。王今科登时心里有数了,一群乌合之众。
沈云淮的存在无异于是试金石,身上虽有y-in气,也不是随便什么猫猫狗狗都能看出他的身份。像是王胖王瘦跟了他这么多年,技术仍不到家,连鬼祖宗是什么都不知道。
看来陈富请来的救兵质量实在不高。
诸人陆续落座,王胖坐了三张椅子,王胖坐了两张椅子,抢了个前排,朝他们招手:“师父……我们的……青稞道长!这边来坐!”
梁楚无奈瞥两人一眼,王胖王瘦摇着腿,洋洋得意看向沈云淮,等他的反应。
陈允升坐在头座,手里端杯茶,神色漫不经意,身后站着十多名弟子,很成一排,阵仗摆的很大。听到青稞道长四个字,陈允升动作微顿,喝口茶才抬头看去。面色本就不佳,待看清来人的那瞬间,震惊和恐惧爬了满脸,布满皱纹的双手几乎端不住茶碗。
到底行走社会多年,陈允升压住心里的恐惧和愤恨,强行钉在原座,几乎咬碎牙。折损三年道行,他陈允升到了这个年纪,还有几个三年能活?这是割他的r_ou_!
王今科怎么会和那个煞星搅在一起?!简直胆大包天,他想做什么,净走邪门歪道!陈允升冷笑,y-in阳一脉素来讲究小心,常在河边走哪有不s-hi鞋,王今科今天何止是s-hi了鞋,简直带着他的两个徒弟跳进海里了!与虎谋皮,也不怕报应,搭进小命!
陈允升神色僵硬,小口啜茶一言不发。等到所有人落座,有一男一女走了进来,陈富站在桌前自我介绍,室内很安静,众人看向发钱的老板。
陈富旁边是一个中年妇人,一身得体的衣裙,看着眼前的神魔鬼怪,又想到可怜未卜的女儿,一字未说,先红了眼睛。
陈富也长长的叹了口气,这一刻,剥去光鲜外衣、社会地位,他们也只是为儿女c,ao劳的普通父母。
陈富很快的看了陈允升一眼,显然心有顾忌,斟酌道:“劳烦各位大师来一趟,我身边这位,是南洞门的掌门——陈允升大师。想必大家都听过他的大名,陈大师一直在跟进这件事,诸位有什么问题,可以向南洞门询问。”
陈富客气的捧了捧陈允升,免得得罪他,随后才说:“在座的都是能人,请一定拿出本事和神通来,救救我的女儿。我只有舒珊一个孩子,谁能救得了她,陈家愿意出一千万!”
竟然比事先给陈允升的还多一倍。
一言既出,人眼变成了狼眼,熠熠发光。
王胖激动无比,一拍大腿:“青稞道长啊!”
王瘦说:“发了啊!”
其他人虽然激动,但都是默默地激动,没他们这么明显的,周围有几个人看了过来,眼神鄙夷。
王今科一人糊了一巴掌,手指敲敲桌面,拿腔作调说:“孽徒,太不像话!为民除害乃是天经地义之事……钱财乃身外之物,有什么好激动的,为师平时怎么教你们的……”然后压低声音:“这话留到没人的时候说!”
王胖王瘦矜持起来。
中年妇人眼泪掉下来,哑声求,千万救救舒珊,那是他们两人的命啊!陈舒珊有个好歹,她也不活了!捂脸哭了起来。
陈富让保姆把陈母搀了下去。多说无益,陈富把主场让给陈允升,陈允升接过主动权,朝身后的弟子使个眼色,弟子上前一步,大概说了说陈小姐到底怎么回事。
这位陈小姐命好,她含着金汤勺出生,生在有钱有势的陈家,从小衣食无忧,保姆跑前跑后的伺候。她没有兄弟姐妹,陈富只有这一个女儿,家里所有好东西都是她的,娇宠着长大。她有令人羡慕的家庭背景和成长经历,顺风顺水,上最好的小学、最好的中学、最好的高中,也考上了重本,谈过几次恋爱。
她拥有父母的所有爱,有三两知己好友,没做过太出格的事儿。她叫了男朋友,对方家底殷实、门当户对,两人感情稳定,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就等结婚生子,一生安稳。好过大多数人的命运。直到前段时间出国旅行,回来便出了事。
这事儿是从一场梦开始的。
陈舒珊一连数日做了同一个梦,从机场回家倒时差,她从噩梦里醒来,她梦到一双溃烂发臭的腿,她甚至可以闻到那股刺鼻的、令人作呕的味道。她闭上眼睛,周围就有一双眼睛盯着她,她看见她的双腿被剥去了血r_ou_,露出惨白的膝盖骨,上面爬着白虫,在她的皮r_ou_里蠕动。她看到她的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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