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糊糊的,脑袋里塞了团棉花,棉质的内裤早s-hi透了,前面后面,里里外外,宁奕突然极小声地喊了声:“关泽脩……”
拍打在屁股上的羞耻声停了,宁奕迷蒙着,想要回头看一眼,目光只调拨了一半,脑袋就被人按进沙发坐垫,关泽脩抬高他的腰肢狠狠耸动起来,热j-i,ng一股股打在宁奕光滑的腹肌上,有几滴甚至s,he到胸口,黏黏腻腻往下滴。
宁奕也硬了,尺寸不小的家伙憋屈地绷在内裤里,看样子委屈极了。
关泽脩抹了点自己的东西当润滑,撩开内裤边,身进去摸住他的东西,吻着他汗s-hi的颈弯,奖励似的给他打,没费多久,宁奕就s,he得一塌糊涂,整个屁股都黏答答的。
他们最后怎么出的包间的,宁奕不记得了,他泄完就昏睡过去,不是因为累的,是因为不知道怎么面对,太羞耻,也太惊心了。
等他微微睁眼,他们已经回到山庄,鼻端是森林特有的泥土s-hi腥,冲淡檀膻味,关泽脩下车绕到后车座,打开门。
宁奕阖眼假寐,山间捎带夜露和腐木味的风在面上拂过,他能感觉男人站在车外,看了他很久。
沙沙,落叶响了。
x_i,ng爱后变了味的es大地香钻进鼻腔,竟然比原先的更好闻许多。
嘴唇上掠过一道冰凉气息,而后又被吻热。
他亲了亲他。
蜻蜓点水的,一触而过。
第11章(下)
天还没亮,机车声就在山林老道中惊飞一排酣睡的鸟。
宁奕一夜没睡,未等再次在清醒时见到男人,他逃了。
他无法面对清晨的餐桌,哪怕对方只是如常的坐在那里,以再轻浅不过的口吻,问一句,咖啡还是茶?他不知道怎么面对那句口吻。
等温吞吞地门铃声变成刺促不休的擂门,曾文浩顶着一头j-i窝般的乱发应了声,宁奕跟只大猫似得,带着一身在晨风中捎带来的冰冷露气闪进屋里。
曾文浩倒了两杯热豆浆,一杯给自己醒神,一杯给搭档驱寒。
手心捂住滚热的马克杯,才感觉手指真的僵了,微微刺痛,又舍不得放开,人倒是暖和起来:“谢了。”宁奕在袅绕的热气后,对曾文浩施以一笑。
跟我还客气什么,这句话曾文浩含在嘴里没有说出口,他有点不懂,有阵子没见,宁奕身上发生了一些变化,具体是什么他也说不上来,但肯定有哪里不一样了,比如,宁奕这小子从来不懂矜持为何物,时常抢了他的早餐还嫌这嫌那,再比如,每次他给他带自己一颗颗捡豆煮好的浓豆浆,宁奕都要笑话他日子过得好像中年师n_ai,还有就是,宁奕那张就算16号台风也依旧阳光怒放的脸上,何时起有了这样的表情,仍旧漂亮,可漂亮中夹杂了一些更为复杂的东西,那些东西占领了他原本清澈的眼睛,从中生出别样细腻的艳光和魅力,还有一点……让人挪不开眼睛的媚气。曾文浩喝了一口凝了皮的豆浆,被底下的热度烫得整张脸都红透。
宁奕把整个纸巾盒都扔到搭档怀里,单刀直入:“我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三组的师弟出事之后,他一直耿耿于怀,先前因为顾局的关系,他都没来得及摸一摸关泽脩的底细。
曾文浩终于止了咳嗽,沙着一把嗓子,早有安排似得从茶几底下摸出一个牛皮纸袋。
宁奕打开线封,把东西倒出来,挑了眉:“这么点?”
“知足吧,我请了档案室的菁菁一周n_ai茶蛋挞才拿到。”
宁奕露出个痞气但是不讨厌的笑:“给你制造机会追警花。”这表情倒是像他认识的兄弟,曾文浩踢脚就踹,两人倒一起闹了好一会儿。
“怎么想到查这个人,他可不简单。”
宁奕翻着寥寥无几的a4纸,过了一遍:“怎么不简单了。”资料上显示关泽脩是g城人,但本地并无出生证明,十几岁的时候举家移民去了海外,大学时曾代表自己的母校回过g城参与一个亚太金融项目组的研发活动,最终因为个人原因退出小组。
曾文浩又摊开一张复印纸,内容有点模糊,是当年的新闻报纸,大标题是什么宁奕没有注意,但是即使现在看来上头的照片效果失真,宁奕还是一眼在人堆里认出了关泽脩,他站在边上,安静的像个布景,臻美的雕像。
“这个项目在当时很轰动,不过后来作为学习组的顾问团撤出,就成了普通的商业行为。”曾文浩的手指在a4纸上落了一点,“辗转几道,最后接盘的,是文氏。”他不无唏嘘地说,“文氏这些年大不如前,如果没有当年这个项目后续托着,早就被几大家吞了,活不到今天。”
这么说,关泽脩和文氏可能早就认识,宁奕蹙眉。
“项目由政府牵头,为什么会无疾而终?”宁奕找到一丝疑问。
曾文浩摇头:“查不到更多,有传闻说当时外国学者团出了一桩丑闻,死了个人,弄得不欢而散。”
“丑闻?什么丑闻?”
曾文浩放下空杯子:“x_i,ng丑闻,一个学术团的学生被人曝光是同x_i,ng恋,从科技大厦顶楼跳楼了。”当年第一高的科技大厦,奔死的决心。
唰,雪白的纸片,飞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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