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千秋挑眉:“那不行,如果剧组要走一个人,那也应该是池太行。”
他见夏星降一脸关切,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现在是我不想善罢甘休。”
他说着又去扣住夏星降的脉搏处:“那个人太y-in险了,你的伤表面上没什么大碍,不过有细微的寒气留在你的体内,如果没有及时祛除,时间久了,便会伤到血脉。”
夏星降神色轻松了一点:“不打紧,我有老师。”
“是吗?”聂千秋一只脚曲了起来,右手手肘撑在膝盖上,托着下巴看他,“可是我觉得你有别人了。”
夏星降一愣,急忙道:“老师,你别乱说,我怎么会有别人?”
聂千秋皱了皱鼻子:“我不是你唯一的老师了吧?”
夏星降方才是一时慌乱脱口而出,此时才回过神来,原来聂千秋说的是“老师”的问题,顿时有些失落,但还是强打j-i,ng神应道:“怎么会呢?老师你是不是误会了?”
聂千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和池太行过招的时候,用的一些招式,并不是我教给你,我想以你的学武时间来看,应该也不是自创的。”
夏星降这才明白他意思,讪讪道:“你看出来了?”
聂千秋挑眉:“你觉得呢?”
夏星降想了想,方开口说道:“那不是别人教我的,是我在我妈那见过的一段口诀。”
聂千秋一脸疑惑。
夏星降解释道:“我曾经无意间在她房里见过一幅羊皮纸,纸上写了一段奇怪的文字,那时候我刚接触武林各派的人,隐隐约约猜到那段文字可能是口诀之类的,就用手机拍了下来,可惜的是后来各派的人都不肯教我武功,我自己又参悟不透那段文字,就一直收藏在手机里,没有派上用场。”
“上次在昆仑派修习内力教了第一段口诀之后,我才勉强领悟了口诀的解读要领,当时还自己试着修炼了一下,没想到出了岔子。”
聂千秋想起之前他们在昆仑派拍摄节目的时候,夏星降练功时一度吐血,原来并不是昆仑派心法的问题,而是他自行修炼了别的武功的缘故,难怪何钓烟大发雷霆。
不过既然夏星降的妈妈也是武林中人,有心法口诀倒也不奇怪,就是不知道是哪个门派的。
聂千秋看着他笑道:“你上回都练吐血了,还敢自己随便乱练啊?”
夏星降点点头,眼里带着笑:“有了老师的指点之后,我对心法口诀也有了更深的理解,后面再练就没有出什么岔子了。”
聂千秋看他的眼神里带了深意:“你果然很聪明,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知道你是天生的练武奇才了。”
夏星降讶然:“是吗?”
聂千秋眨着眼:“不然你以为为什么第一次见面,我就会让你和我一个房间睡觉?”
夏星降:“……”
难道不是因为有好感吗?
最起码,也应该是因为自己看见了他的全身啊!
没想到真相居然如此残酷,残酷到即使聂千秋直接点明他是天生的武学奇才也不能让他开心起来。
聂千秋没有注意到他越发低落的情绪,还在往他伤口上撒盐:“当时我也很好奇,为什么他们要骗你不让你学武,所以才故意把你留了下来的……”
夏星降整个人蔫了吧唧的:“原来是这样子啊。”
聂千秋突然捏住他的左手脉搏:“骨弱筋柔而握固,武星之相。”
夏星降奇怪道:“老师,你还会看相?”
“不会。”聂千秋摇摇头,“不过你这种筋骨,我师父生前经常提起,所以我一看到你就认出来了。”
他边说边用食指和中指轻轻摩挲夏星降的手腕,感受那强力跳动的脉动。
夏星降只觉自己自手腕处传来一阵酥麻,整个人也微微有些躁动了起来,不由问道:“老师,你在运气吗?”
聂千秋莫名:“没有啊,我就随便摸摸。”
夏星降:“……”唉,太不淡定了!
聂千秋道:“我想,你练武的事情应该瞒不住了。”
夏星降点点头:“等他们来找我摊牌吧。”
聂千秋摸摸下巴:“我估计,我的事也瞒不住了。”
一说到聂千秋的事,夏星降顿时又来了j-i,ng神,在发布会现场那种心脏被攥住的感觉又涌了上来,聂千秋那冰冷而带着邪气的表情让他既想靠近,又觉得距离越来越远,幸好,眼前的这人,又是一贯的样子,夏星降强行压下心头涌上的不安定感,问道:“老师,你有什么事情不能公开吗?”
聂千秋随意地往后一靠,以一个慵懒的姿势靠在落地窗的边上:“你知道我和池太行打架时候用的武功叫什么吗?”
夏星降摇头。
聂千秋缓缓说道:“大河剑。”
夏星降有些迷茫:“剑?”
聂千秋笑了笑:“我在镜头前和人打架,当然不可能用剑,武功练到一定境界,也不一定非要武器,飞花摘叶均可伤人,人即是剑,剑即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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