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贺公主成亲。”
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孟玄泠眼眸微眯上前几步扯住公公的领口:“奉谁的命?”
公公心里一颤,擦了擦汗,皇帝太上皇都不敢露面,这要命的差事便落在了他的头上:“奉新帝的命令……奉……奉上贺礼。”
孟玄泠胸口低喘,一把扯下头上的喜帕夺门而出,房内的嬷嬷丫鬟跟着急急追出。
一路跑到府内的正堂,孟玄泠终于找到了蒋深,眼眸通红的扯着蒋深的衣襟问道:“你还说不是骗我,为什么单儿登基为帝了。”
她娇娇软软带着哭腔的声音让蒋深心里软极,扫了眼一众跟着他出生入死的将领见众人仍旧吃菜喝酒才收回眼眸,无辜的正色道:“好乖乖,慢慢说到底怎么了,燕彻身体不适,单儿今早不过是去宫中看望而已。”
孟玄泠心里着急,回头指了指跟着跑过来的公公,那公公上前拜礼:“新帝今早即位,事发突然来不及告知,切莫怪罪。”
心里心疼人儿的慌张,但戏也要做全宁愿她怨上儿子也不能让她怨上了自己,蒋深冷漠扫了眼那公公,轻轻握住人儿的手哄着道:“乖乖莫要着急,为夫这便带你入宫好不好。”
计划被打乱,孟玄泠此时完全没了主意,蒋深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乖乖的点了点头,正要随他离开,两人才刚刚走到门口,府门便被士兵包围。
不待那燕国的侍卫上前解释,一人便策马而来,高声道:“王爷,不好了,燕君攻陷楚良!”
孟玄泠从来不知儿子竟然这般大胆,竟敢自作主张与燕彻合谋骗她,甚至在她与蒋深大婚之际趁乱攻入楚良,窝火的坐在新房里,眼圈通红,蒋深抱着怀里的人儿,大掌一遍遍擦着她的眼泪,旁人是什么情况他不管,这事不牵连他身上最好。
孟玄泠正在气头上,刚想用蒋深撒气,但想到他和自己一样蒙在鼓里,甚至丢了楚良江山便心有不忍,反而带了哭腔安慰道:“他到底是你的儿子,犯了错你别怨他。”
虽然燕彻与孟单的动作瞒着他,但他好歹是执掌楚良江山的摄政王岂会没有察觉,比起那原本就不属于他的东西他更在乎的是她。为了心安理得的守在她身边,所以顺水推舟,听了人儿的话蒋深有些心虚,顺了下自己的计划,确实没有披露才开口道:“为夫心里你最重要,哪会在乎那些,你若是想现在就去大殿上将单儿带回,为夫便带你离开这里可好?”
儿子骗她,让她难过,对比之下蒋深此时却成了极好的人,孟玄泠当然是想将儿子带回但木已成舟,她怎么好再说出儿子的身份将儿子陷入险境,蒋深身边带有数十万大军,倘若真的为这点事发动战乱,她便是千古罪人。
她扁着嘴泪包包的模样让蒋深心中万分愧疚,啄了啄她的唇道:“乖乖莫要哭了,明日为夫给他些教训可好?”
想到自己的儿子命将士将府门包围,估摸就是事情败露之后怕她责罚他,哼,他不敢见她,那她就再也不见他,心里这么想,孟玄泠趴在蒋深怀里继续抽泣:“他小时候可乖了,总是奶声奶气的叫我娘亲从不忤逆我的,刚会说话的时候总是学我,他从来不会离开我,与燕彻在外吃了什么好吃的都要握在手里拿回宫给我,没人教过他,他什么都懂,从来不问爹爹去哪了,总想逗我开心,我的单儿特别好你不能打他。”
叹了口气,蒋深拍了拍怀里人的脊背,既心疼又遗憾,声音沙哑道:“好,为夫不打他,为夫以后好好护着你们。”
孟玄泠抽泣,想到自己儿子生下来便没有爹爹在身旁便打了下蒋深:“用不着你护着了,我儿如今是两国皇帝,我哪里用得着你护着。”
蒋深摇头哭笑不得:“那乖乖护着我可好。”
眼睛哭得红肿,孟玄泠抬起头撅了撅嘴:“既然木已成舟,那王爷咱们这婚事也该作罢,你好好歇息,我先回宫了。”话罢便要从他身下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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