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森乃徒弟抓我头发的力道,估计下一步就是要冲我挥拳了。
反正审讯都要先来个下马威。
这些不都是我玩剩下的?
当然我可不需要像他们这样费力气。一般我都是先把人稀里哗啦地打一顿,然后再从里到外把他几岁尿床都扒出来,从来不问那么无聊的问题。
“你是孤儿。”我扯出一个挑衅的笑,“你父母中有一个是叛忍……”
森乃徒弟的呼吸稍微停滞,我很快就修改了自己的说法:“哦,看来是你的父亲是叛忍,他牵连了你们全家。你母亲为了保护你,也被杀死了。”
“你四处流浪,然后森乃伊比喜救了你,把你带回木叶,抚养长大。你很感激他,也崇拜他,对不对?你把木叶当成是你的家,但你恨你的父亲,所以,你也最憎恨叛忍。”
森乃徒弟抓着我头发的手不知不觉中松软了,整个石室中的暗部似乎都产生了一丝动摇。
这种气氛上的松懈很微妙,仿佛审讯和被审讯的位置在某种时刻产生了错乱。
我接着说了下去:“你母亲被残忍杀死的时候,你就在那里。你眼睁睁地看着你母亲被折磨,她那么温柔那么美丽……那么无辜。”
我的声音有些轻缓,仿佛是为了配合这间冰冷的地牢:“她明明什么都不知道,但却遭受了那样的对待。所以你恨你的父亲,因为这一切都是他带来的。”
“真奇怪啊,带来这一切的难道不是……”
沉重的铁鞭破空抽来,发出一声闷响,狠狠打在了我的胸口。
铁制的鞭子可不同于皮鞭,一击之下连我穿的单薄的病服都没有抽烂,但击打在身上,却好像有一百头猪踩过了我的胸腔,我甚至在剧烈的钝痛中感觉到了一丝麻木。
没有停顿,铁鞭接二连三地劈头抽了下来。
一时之间,寂静的石室中只剩下了铁鞭挥动所发出的嗖嗖声,和与我皮r_ou_接触时的闷响。
y-in冷的风仿佛随着无休止的铁鞭一丝丝渗进了我的骨骼里。
我已经感觉到自己被抽过的地方一层层肿胀起来。这样的鞭子,所带来的不仅仅是皮外的伤口,而是骨骼上的痛楚,就好像每一寸骨头都被打碎了。
“宇智波佐助,这是审讯……或者说,你可以称之为拷问。”森乃伊比喜的声音冷硬得如同地牢里的岩石,在由铁鞭组成的交响乐中显得格外清晰。
“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
“我不想听到其他的东西。”伊比喜说,既轻蔑又冷酷。
我上一次乖乖挨打是什么时候来着?
……哦对,这是我第一次这样一动不动地任人打。
我似乎闻到了血腥味,粘腻的液体顺着我的胸腹下滑,濡s-hi了凌乱的病服。
衣服还是破了,那我等会穿什么呢?
而且,说得好像他是我大爷一样!
说话说了一半,我真的好憋。
我微微偏头躲过一道差点正中我鼻梁的鞭子,还是对森乃徒弟把最后那句话说完了:“带来这一切的施暴者难道不是忍村吗?”
森乃徒弟猛的抽开手,好像我变成了一只吃人的野兽那样,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真奇怪。
明明杀死他家人的是忍村,可他却憎恨起了自己的父亲,把一切归结为叛逃。明明当初就是那些人毁坏了他的生活,可他现在却成为了另一个刽子手。
不过虽然奇怪,这样的人可不在少数。我一点都不关心他的心理健康,就是这次结束后,他估计要被木叶抓过去再次进行心理测评了吧?
似乎是对于我不听话的惩罚,接下来的鞭子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重。仿佛惊雷那样猛抽在我肩膀上,打得我身子一歪。
“够了。”
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石室的门被缓缓推开,又很快闭合。来人快步走到我身边,似乎是打量了我一下,呼吸微不可查地顿了顿。
卡卡西?
他突然冒出来干什么?
不过以他的身份和实力确实也够资格来审问我。
“我记得火影大人没有允许你们对他进行拷问。”卡卡西挡在我身前,声音里透出一丝奇怪的愤怒。
伊比喜沉默了一会儿,才低声说:“你不该进来,这是长老团……”
“说好了只是问问。”卡卡西刻意加重了最后的两个字。
“他是叛忍。”伊比喜说道,似乎也对卡卡西无理取闹的行为有点无语,又补充了一句,“这是必要流程。”
莫名其妙……
卡卡西这是唱的哪出?我们这边还没开始呢!只是个开胃小菜而已,还什么都没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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