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是来找他的答案——酒吞交给他三串数字,连同自己尸首的冷冻柜编号都囊括其中,一同暗示着这艘邮轮首航的日期,这让他如何放弃他的长官或许还存活于世的可能?命运使他完成复仇并存活到今天,即便灵魂绑定的双方同生共死的说法只是一个没有科学依据的传言,他也宁愿相信自己存活至今并非是一个巧合。
“你到现在,还觉得自己能靠谈判找回那个人么?”尊主笑了,话音未落,又一道蓝光伴随滋啦的电流声在颈圈中闪现。
一声闷哼被强忍在齿间,青年痛苦地颤栗着,只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身体却在危险之中更无顾忌地释放着信息素回击对面的威压。
又是这该死的信息素,青年绝望地想着。这人残忍到极致的行径全然背离了他的猜测,偏偏这误导他的线索还不肯罢休地宣告着存在感。那个唯一能使他动情的人都没有用极端的电刑驯化过他,这人却在他满腔的戾气与仇恨面前做着这种万死犹辜的事情。
“虽然不忍心打击你,但是你找的酒吞确实早就死透了。事情是我主导的,你没有判断错,我就是你的仇人。”叙述着这段残忍的事实,变声器中的音色显得更加惨无人x_i,ng,“你既然为他变成杀手,就不该留着可笑的幻想,这样只会贬损你日后的身价。oa的信息素反应,会因为标记他的alpha死亡而解禁,再被新的强者征服,这是常识。”
他脚下的青年苍凉地干笑了一声,一些东西在他的心底无声地碎裂开来。
“我很高兴我们之间产生了化学反应。你的长官料到你会来找我复仇,而他的遗愿之一就是让我放你一条生路。不过,只有识时务者才能在这艘船上活下去。”尊主松开脚,坐回身后的沙发上,“现在,取悦我,看你有没有资格给你换个新的开始。”
青年的内心仅存的那点光亮,随着他的话语一层层地灰暗下去。脑海中闪过这半年来支撑他活着的一切幻想,当他意识到这些东西在眼前逐渐破灭的时候,他像是明白了什么。他的长官终归还是那时的他,仍如当初一样,在最黑暗的时刻来临之前以尽量美好的东西圈禁住他,自己却与周遭的一切危险同归于尽,将一个苍白的未来安排在他往后独自前行的命运中——一模一样的伎俩,只是上一回在他的阻止下没有得逞,只是这一次,他抱有了太多不切实际的期望。
原来是酒吞要他活下去,才编造出了这些狡猾的暗示,让他抱有重逢的期许。
他早该料到,只不过如果他过早料到,大概也早已懦弱地躲在那座高墙之间,随随便便地死在了自己的霰弹枪下。
青年默默地跪立起来,两次电击使他的大脑生理x_i,ng地嗡嗡作响。既然酒吞要自己活下去,那便为他活下去,自己已经为他撑持到今天,东躲西藏像无人知晓的暗影般“活”了四个月,如果这是他所愿,自己也不介意将这行尸走r_ou_般的生命再多延续一些,左不过是咽下这份人间地狱般的残破命运罢了。他这么想着,强撑着自己虚弱的r_ou_体缓缓膝行向那人腿间。
“坐上来。”那人轻轻拍了拍大腿,露骨地说道。他看见那对死寂的金瞳里挣扎过一丝愤怒,却在转瞬间决绝地熄灭了,取而代之是青年漠然地起身,顺服地践行了这个命令。
白皙j-i,ng健的大腿大开着分坐在深黑的西装长裤上,胯间的x_i,ng器漂亮地挺出,却仿佛一件陶瓷铸成的工艺品般毫无生气。
“奴隶坐在主人身上,这么被动合适吗?”皮带的金属扣窸窣的响声,示意着那人已将他的yù_wàng释放出来。青年如一潭死水般寂静的眼底骤然激起千重波涛,他激烈地挣扎起身,却被一双强壮的手臂重重按回怀中,战场上历练出的身躯竟没有分毫抵抗的余地。
硝烟般冷冽而强硬的信息素徐徐弥漫开来,愈渐浓烈地渗进青年的呼吸里。他绝望地看着自己的感官被一点点唤醒,连同身体深处的腔口也罔顾他的意愿蠢蠢欲动地松开。
“自己把主人的r_ou_木奉吃进你的*殖腔。”金属质感的一字一句如同锋利的尖刀扎进他的yù_wàng,青年颓然地挣扎在崩溃边缘,那对有力的手掌却已掰开他的臀r_ou_,指尖露骨地拓进x,ue口,将强行扩开的括约肌顶在灼热的r_ou_冠上,“坐下去,今天就放过你。”
身体的叫嚣在他脑海里撞出一片纷乱的浑浊,内心的一缕孤韧却顽强地做着殊死的抗争。青年悲凉地闭上眼,打定主意就算溺死在这yù_wàng的深渊里,也绝不主动回应他的要求。他心知自己大概要迎来暴虐的体罚,颈间脆弱的皮肤已然做好了再次承受电击的准备。
然而身后那人只是无奈地叹了声气。他的指腹娴熟地揉进青年尾椎下的软窝,像是解开了一个两人间的暗号,下身趁他双腿打软间,重重地穿进他被迫打开的身体。
甬道痉挛着描摹出那根再无法忘记的形状,身体一阵亢奋到极致的战栗之下,青年猛然愣住了。
“你还真以为灵魂绑定会抛弃你么?”变声器不知何时被卸下,缱绻在耳边的朝思暮想的声线中,依稀是那熟悉的笑意,“转换剂翻译的是你的内心情感,你要是真不相信本大爷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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