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她在他怀里动荡,白乳滚出海浪的曲线。
她一阵阵抽搐,从腰酥软到脚趾,最后连腿都挂不住,要他抱着才能搂住他。
“哥哥……不,不行了……慢一点……”
她的求饶没有效果,只能勃发他的yù_wàng,他像战场上杀红眼的士兵,势不可挡。
她被迫承受,脑中是一片白茫茫的浪。
一波热流烫进她的身体,她攒紧床单,溺毙般大口喘息,濡湿的碎发歪歪曲曲地贴在鬓角,被他温柔地捻开。
他把头埋在她胸前的面团,脸颊蹭过她娇乳,新吻覆上旧痕,密密麻麻烙刻他的印记。
他的炙热仍在她体内,勃勃跳动,随时开启下一场鏖战。
“哥哥……不要了……啊……”
她的呻吟成为催情的灵药,此刻他听不见任何来自人间的声音。
进入她,得到她。
越放纵,越沉溺。
他是触犯神怒的普罗米修斯,带着背德的枷锁,在地狱与天堂之间游走,无可救药。
19
今天上完课,陈蕴清刚要走就听到黄淑姳叫住她。
“阿蕴,你哥哥最近忙不忙?”她问得忸忸怩怩。
陈蕴清本要否认,话到嘴边转了个弯:“忙啊,超级忙,每天都锁在病房和别人谈事情,我都没机会见到他。”
“这样啊,”黄淑姳很落寞,“那我先走了,你记得复习课业。”
陈蕴清送走黄淑姳便溜到陈迦南房中,关门,反锁,不怀好意地笑。
陈迦南听到声音回过头,看到她表情就知道她又在酝酿着什么。
“什么事心情这么好?”
她走过去,路上顺手取走壁挂上一条方格领带,陈迦南还没等到答案,就被她套住了脖子。
他看着她在他颈上打领结,她手一抽紧,他便被她勒住了喉。
“谋财还是害命?”
她踮脚尖,在他耳边悄声说:“劫色。”
下一秒却被他封住了唇,他擒着她的腰把人放到桌上,手往后顺势一拉。
窗帘挡住春光,从外面只能看到扭扭曲曲的帘布。
陈蕴清被陈迦南按在窗布上,他热烈地吻她,把她的舌头翻来覆去地舔舐,空气里是口水交缠的声音。
她被吻得酥酥麻麻,后腰发软,节节败退之间被他反剪双手,陈迦南另一只手轻而易举扯开领带,绕她双腕一缠,形势立刻倒转。
“你告诉我,谁劫谁?”他笑看她气急败坏的模样,嚣张地一下一下啄吻她唇瓣,使她无法说一句完整的话。
“我……你……讨……厌……不……给你……你劫……”
最后一个吻落在她唇上,陈迦南听懂了她的话。
“不给我?”
她仇视着他。
两根手指不由分说撩开她内裤底,从侧面挤进她身体,一插,温软湿热的一滩。
“都这样了还不给我?”
他往深处chōu_chā,没一会儿便有汲水声,热液淋湿他手指,她下体一阵阵颤栗,身体比嘴巴更诚实,上面说着不,下面已经敞开大门。陈迦南抽出手指,抹到她唇上。
“你的味道。”
她嫌弃地避开,他捧住她的头吻上去,掠走所有“她的味道”。
陈迦南把领带的另一头绑到壁挂上,她像被囚禁的少女,双臂吊在头顶。
他上去脱她外裤,她扭来挣去与他作对,就是要折腾他,就是不愿轻易给他。
“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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