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的牢房里一夜蜘蛛老鼠横穿,只着单薄内衫的宛之骞抱着任旧昏迷不醒的唐若鸢坐在牢房的角落。牢房中央有一大摊乌黑色的血渍,几只舔吸过毒血的老鼠死在血渍旁边。被宛之骞用自己的外衫紧紧裹起来的唐若鸢呼吸平稳,苍白的面色也恢复些红润。
东方的天刚泛出点鱼肚白,唐雪榕就带来一群人急匆匆的就进了牢房。门徒打开铁链锁时哗啦啦的声响惊醒了嘴角还挂着些血渍的宛之骞,防备的看着来人,“榕房司?你们想要干什么?”
唐雪榕没有说话只是急急的走到角落边看还在沉睡的唐若鸢,见她依旧安好心才放下,视线看向宛之骞满眼感激,“宛道长多谢你舍命救回鸢儿,唐雪榕感激不尽。还有门主派去化夜城的探子回来了,道长所言非虚,故门主派本房司来放宛道长出去。”
“那我师弟呢?他现在在什么地方?”这夜除了担心唐若鸢会承受不了身体的余毒而突然死去,就是担心从入了牢房就和他分开了的顾颐青,生怕这些唐门妖女会对言辞苛刻的顾颐青怎么样。
“顾道长已经被本房司放出来了,现在正在牢房外面等着宛道长呢!”说着唐雪榕手掌伸到宛之骞胸口的位置,待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根细细长长的针就从他的身体里被吸出来。昨天傍晚宛之骞只知道唐雪凝冲他和顾颐青使了暗器,却不知她竟是将这么长一根针刺进自己的胸口,难怪他想要运功替唐若鸢驱除余毒时根本没办法运气,就连法力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收好从宛之骞身体里取出来的长针唐雪榕又从袖子里掏出一红色瓷瓶,递给宛之骞,“看宛道长的面色有淡紫色,定是救鸢儿的时候不慎吸入了毒血,这是我唐门专解蛇毒的解药,宛道长服一些就可以驱除体内蛇毒了。”
“多谢榕房司,”接过解药宛之骞先往唐若鸢的嘴里放上一颗,看她咽下自己才也吃下一颗。抬起头突见唐雪榕看着他这些个动作在笑,才觉得不好意思。冲唐雪榕抱拳,“承榕房司多次相助宛之骞感激不尽,往后若有缘再见宛之骞再做报答,那我就先走了。”
抱着唐若鸢站起来宛之骞就往牢房外走,见此唐雪榕急忙拦他,“宛道长你这是要做什么?”
看着唐雪榕他眼神坚定真切,“榕房司我要带唐小姐回蜀山,你们唐门根本就容不下她,她毕竟救过我宛之骞的命,我说什么也不能让她留在唐门送死。”
“宛道长我知道你这么做是为了鸢儿好,可鸢儿是唐门的人,就算你这时将她人带回了蜀山,门主若不高兴也会用尽一切方法把她抓回唐门的。到时候鸢儿背叛唐门的罪名可就怎么也洗不掉了,任谁若想再保她一命都无济于事了,你这是在害她并不是在帮她。”
唐雪榕着急的样子并没有让宛之骞要带唐若鸢离开的信念动摇多少,半信半疑的看着她,“难道她留在唐门忠于唐门就能活下去了?榕房司可曾见过她被绑在灵蛇冢上任毒蛇撕咬的情景?纵使这次查清了她无事,倘若下次查不清呢?难道就眼睁睁看着她被那些花花绿绿的毒蛇残咬致死?我今天一定要带她走不可!”
“可宛道长敢肯定鸢儿若醒着就是愿意与道长上蜀山的吗?虽然鸢儿这些年都被困在后院修炼毒功,但聪明如她从来是只要她想,她总能找着各种方法溜出门中。若她想逃她早就逃走了,怎还轮得着宛道长来带她走?因为鸢儿她知道唐门中人若不能光明正大的离开,就一辈子也别想和唐门撇清关系。”
皱着眉头唐雪榕说得恳切,“鸢儿虽然年纪轻轻却也有自己的打算,宛道长不能为她做决断。她是我唐雪榕这辈子最疼爱的人,若往后真还有这情形我便是拼了命也不会再让她受这般苦楚。若是宛道长不信大可等到鸢儿醒来再来,到时候若她愿意与你走我绝不阻拦。”
“这……”宛之骞沉默,确实唐若鸢不会愿意与他回蜀山,上次他离开的时候她就已经说过了。眼前这榕房司看来也是真的心疼她的,只希望唐雪榕能如她说的那般护唐若鸢周全。
“既是如此那宛某就把唐小姐交与榕房司了,还劳烦榕房司待唐小姐醒来转告,就说宛某寻着合适的机会会再来探她。”将怀中这时时牵动着他心的人儿交与唐雪榕时候的男子,宛之骞忍不住下意识的再看那未醒的唐若鸢一眼,后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麻雀叽叽喳喳的叫声吵得熟睡的人再睡不安稳,唐若鸢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自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茅草屋屋顶。躺在自己的简易小竹床,轻轻一动全身似针扎般的疼痛。
唐若鸢疑惑自己不是被绑上灵蛇冢了吗?现在怎么会回到茅草屋里?还是自己已经死了?若真是死了又怎么会有这真是的疼痛入骨的感觉?她只记得自己昏过去之前好像见着了宛之骞,难道那并不是幻觉?是宛之骞真的来救自己了?
现在自己躺在这里安好无损,那和自己绑在一起的红尘呢?还有炎洛,他们姐弟两现在又怎么样了?心里挂心着炎红尘姐弟的安危,唐若鸢强撑着站起身来,扶着四周摆放的生活用具往外走,边走边喊,“红尘,红尘,你在哪里啊?”
听见她的声音有人急匆匆的从另一间房跑出来的,看着唐若鸢已经可以下床惊喜不已。“小姐你终于醒过来了?你再不醒就真的要把我们榕房司急死了。”
唐若鸢见了来人是宝霞丫头突然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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