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救之骞?有了唐雪榕的相助到真的方便多了,各种毒草毒物只要差了红尘去取就一定能拿了回来。加上唐若鸢的解毒天赋这解药的配方竟也在承诺宛之骞的期限里想出来。
阳光照进的茅草屋里,血沿着寒光闪闪的刀尖滴落在陶碗里,慢慢的汇聚得越来越多。炎红尘从院子里进来看见取自己血的唐若鸢,一个健步冲上去,抢走她手中的匕首。“小姐你这是做什么?你身子还没有调养好呢,怎么能放这多血呢?”
拿着早放在小木桌上的白布缠上手掌的口子,唐若鸢泛泛,“就知道你看见会这样,所以我才要背着你取血,不想还是被你发现了。不过不碍事,我已经取完了。”
“小姐你要血与红尘说声就行了啊,我身体好,取上十腕八碗都不说问题的。只是小姐要这些血做什么?”炎红尘气,把白晃晃的匕首拍在木桌上,拉过她还在流血的手掌包扎。小姐真是的愈来愈不知道爱惜自己了,再这样下去还挨不到从出唐门出去自己就先垮了。
“红尘莫要急啊,有让你出血的时候,只不过我要的不是红尘你的血。”对着一脸不高兴的炎红尘唐若鸢倒是笑得很殷切,另只手拿只碗递给她。“宛公子的解药里需要压制生魂鬼魅的药引,想来想去也只有用男子女子的鲜血调和成阴阳之血这个方法了。女子的血现在已经取好了,现在就劳烦红尘去寻炎洛取一碗男子的鲜血来可好?”
炎红尘负气不愿,“宛公子宛公子,小姐现在心里面都没有自己了,就只有他宛之骞一个人了。既然如此小姐就自己寻炎洛去,红尘巴不得那宛之骞送了命,免得小姐为他再受什么苦楚。”
“哎呀,红尘你我这些年的姐妹你还不了解我?我做这些都是为了化夜的百姓,你知晓我不是心狠的人,若是要我看着唐芷儿一干人继续胡作非为我无论如何也是办不到的。我答应你宛公子的解药练好后我就再不天天晚上熬夜了,一定好好养好身体。这血还是你去替我取吧,你是炎洛的姐姐他必然比较听你的话,记着嘱咐他取血的事情不要告诉其他人哦。”
受不了她这死缠烂打的模样炎红尘妥协,接过她手里的碗又放下,“这血可以在炎洛身上取,不过我们这事怕是瞒不了他。这小子若不让他知道事情有多严重,他就不会拿告诫他的话当成回事,万一一个不小心说漏嘴了该怎么办?况且门主如今这样疼他有他帮助我们,估计我们想做什么都比现在要容易许多。”
“不行,”对于炎红尘的提议唐若鸢坚决不同意,“红尘我们做这些事本就危险,若是被母亲知道很可能就会丢掉性命。现在将炎洛也拉进来不是白白的置他于险地吗?所以千万不可以告诉他我们取血为的是救宛公子,这样做也算是护他周全。万一我们没能将宛公子送出唐门且事迹败露,母亲也不会对毫不知情的他过多责罚的。”
就在唐若鸢和炎红尘商量时,茅草屋外传来男子有几分慵懒几分调笑的声音,“原来鸢儿小姐这般为我着想,真是让炎洛我受宠若惊啊。只是我现在已经听到你们说的那些了怎么办?又不能还给你们!”
“炎洛你怎么会来?”炎红尘讶异,面色紧张的看着有段日子没见仿佛又长健壮不少的自家弟弟,问,“你都听到什么了?”
炎洛还是那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哦,我听到你们说要送什么人出去,什么人来着?哦,对了,是叫什么公子,而且还是瞒着门主的。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们说的那个什么公子就是那天晚上私闯唐门的刺客对不对?你们的胆子可真不小啊!”
“你胡说些什么,根本没有的事,快回你的夕月楼去,没事少到我们后院来。”看一眼脸色阴沉下来的唐若鸢,炎红尘怒斥依旧笑嘻嘻的炎洛。
炎洛委屈,揽着炎红尘的肩撒娇,“姐姐你这真没意思,好些日子没见我可是专程来看你的。况且了你们不是还要男子的鲜血做药引的吗?我走了你们要让谁放血去?”
炎红尘一想也对,转过头看一言不发的唐若鸢,“小姐既然事情都被炎洛知道了那我们便全告诉他吧,多个人帮我们也是好的。”在炎红尘心里她还是记挂着那次月试炎洛替小姐求情的事,本来她把炎洛一个人留在远亲家自己跟在小姐身边报恩,就是为了让他一辈子过得幸福安宁。却不想他那么任性跟到唐门来,为这她也没少气他。既然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到还不如将错就错,至少炎洛在门主那里还是受宠的,这样对保护小姐便是有利。
这一来唐若鸢对炎家姐弟就愈是愧疚了,要他们跟着她这个明不符实的小姐吃苦还要担惊受怕,一叹气,“罢了,既然都已经知道了便就这样吧。”
唐若鸢和炎红尘给宛之骞送解药去,打开盒子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就让他皱了眉,问,“这解药怎这大气味?”
炎红尘瞪着他那好似嫌弃的样子,冷哼,“不吃便还来,这解药可是我们小姐放自己的鲜血做的药引,熬了两个通宵才制好的。你不喜欢要,我们还舍不得给呢!”
用她的血做的药引?宛之骞一听这话惊异看一边的唐若鸢,眉目间果然满是疲惫之色。再看那满满一小盒子泛莹润光泽的红色药丸,顿时便不好意思起来。“对不住唐小姐,是我失言了,唐小姐今日之恩宛某必会牢记于心的。”
“宛公子客气了,”看他好似真的不似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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