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叔莫要拿鸢儿说笑了,鸢儿这次真是碰到为难的事儿了,琉叔可一定要帮帮鸢儿。”只是轻松不到片刻唐若鸢又是忍不住愁眉紧锁了,看着一脸笑意盈盈的唐卿琉心里急成了一锅粥。
见她这样唐卿琉还是不紧不慢的笑,像对着唐若鸢小时候般替她拢拢掉落在耳边凌乱的发丝。“什么事情能把我们鸢儿急成这样?小丫头都这么大了还是毛毛躁躁的性子,一点也没有继承到长姐的淡然冷静。”
“琉叔……”唐若鸢多想一下子把满腔的苦水都倒给唐卿琉听一听,但怎奈唐卿琉一直一副笑嘻嘻笑的模样,她想说的话一时之间也说不出了口。
唐若鸢又气又娇的样子着实让唐卿琉觉得可爱得紧,拢头发的手抬高轻轻拍拍唐若鸢的头。“好了,小丫头看样子是真有急事了,还是去洞中与琉叔慢慢说好了。”
“嗯……”唐若鸢无奈就只能顺着唐卿琉的意思。只见唐卿琉轻轻的一挥手一股淡红色的光就将唐若鸢围绕起来。
光圈外的唐卿琉见唐若鸢讶异的样子淡淡的笑笑,解释道,“这洞中的毒雾毒屑甚是厉害,以鸢儿的毒功还不足以承受,故琉叔施个结界把鸢儿围起来,免得鸢儿伤着了。”
“原来是这样,鸢儿谢过琉叔了。”对着唐卿琉的关心和爱护甜甜的笑着,唐若鸢跟在唐卿琉的后面慢慢的走。
走进雒鸩洞,洞内超乎了唐若鸢想象中的大,高高宽宽的洞内面积几乎有唐门的中院那么大。再愈往前的地方愈是让她觉得燥热难耐,视线能望及的地方只是一个远远长长望不到尽头红红的火焰点再看看走在自己旁边略前方的唐卿琉,依旧淡淡的样子丝毫没有似她那般因为这难忍的燥热而变得心浮气躁。
“琉叔长年在这酷热难耐的雒鸩洞里怎么忍受得了?鸢儿都觉得好似都喘不过气来了。”实在热得难受唐若鸢下意识的扯了扯衣襟的领口,本来被露水打湿的衣襟才干,现在又是被汗水给湿了个透,这又湿又黏的感觉真是难受极了。
听见唐若鸢的话唐卿琉温柔的笑,暗自运功往结界里输真气,这样也可以让唐若鸢凉快些。“在这洞里琉叔可是住了有十年了。这酷热也是早就习惯了。现在若叫我去别的地方住上些日子反倒觉得不适应呢,总觉着什么地方都是冷了。”
“原来这般难以忍受的环境琉叔也是可以习惯的,看来要做好唐门的毒脔可真是不容易,鸢儿这一生怕是及不上琉叔的十中之一了。”对着唐卿琉俏皮的眨眼睛,唐若鸢说的是真心话,她是真的被唐卿琉的耐力所折服了。
看见她这样唐卿琉又下意识的要去拍唐若鸢的头,抬起手刚要触碰到结界又放下。“鸢儿不是志不在唐门吗?为何又要想做个什么样的毒脔了?是没找到中意的男子迎娶吗?”
说话间唐卿琉和唐若鸢就到了唐卿琉这些年落脚的岔洞,这洞的大小不过就她住的小木屋那么大的空间,除去了一张石床一副石质桌椅,还有摆放得不是很整齐的生活用具。他们俩再往里一站确实就是有些挤了。
对着这小得有些让她讶异的小石屋。唐若鸢并没有把这些看得太过怪异。在唐门奢侈享福的永远是那些差事轻松的门人房司。而最最受苦最最牺牲的毒脔却住着最破烂的房屋,吃着最粗简的饭菜。
不看唐卿琉脸上那好似有些的囧态,唐若鸢毫不拘束的走进来。一屁股就坐在那好似也被炙热的火焰烤得滚烫的石凳上,可怜巴巴的望着刚跟着迈步进石屋的唐卿琉。“若依着我我肯定是想要离开唐门的。可是母亲怎么可能又会同意?”
“而且……”说着这话唐若鸢难过顿顿,勉强着自己笑着接过唐卿琉递过来的茶水。“而且就我这身份又有谁能毫无畏惧的娶我回家?”
“长姐她不愿意放鸢儿离开唐门吗?可这是义母临终之时留下的门规啊,长姐她连这个也不顾了吗?”看样子唐卿琉是很意外的,长姐让灵歌送来的信笺他当时都是不相信。却想不到她真是这么做了,看来长姐她真的是心意已绝了。
叹叹气唐若鸢无奈的笑笑,“母亲的性子琉叔难道还是不了解吗?她要做的事情有谁又能阻止或改变得了呢?门主奶奶的遗言再母亲那儿也是不管用的,所以鸢儿已经断了要离开唐门的念头了。想通了其实这也是没有什么的,母亲都觉得这样做没有亏欠我,那么我又何须为了母亲如此对我而暗自伤怀呢!”
“也是。鸢儿能如此想那是再好不过的了。”唐若鸢这话是勾起了唐卿琉郁郁不得意的情了,长姐的性子真的是固执得很啊!曾几何时他还想长姐她那么爱潘貊肯定是舍不得对鸢儿下狠手的,也想不到这些年她竟是真坚持下来了。现在眼看着她多年的目的就是要达到了,她怎么可能就此放手前功尽弃呢?就像她爱潘貊的那个信念,十年了她人就不死心。也放不下。
不过说到这儿唐卿琉是有些不明白了,“既然鸢儿都已经不打算离开唐门了,那么这次来找琉叔就一定不是来求我下山在唐门众人面前为你做证的不是。那鸢儿此次来是为了其它的缘由?”
“这次也只有琉叔可以帮鸢儿了,还请琉叔看在鸢儿自小苦命的份上一定要相助与我才是啊!”说着唐若鸢就突然噗通一声跪在唐卿琉的面前,眼里含着清澈的泪珠,眼神坚定。
“鸢儿你这丫头这是做什么?有用得着琉叔的地方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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