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取,伤了太子我们就罪该万死了。”
长琴黯然长叹一声:“若能解你之气,就是鸩毒我也吃得。”说完拿过白锦手里的茶慢慢啜饮,不理白锦只对希儿说:“有什么吃食也端来些。”希儿答应着去了。
几日未见,白锦见长琴清减了许多,太子妃对太子宠妾下了毒手,料想他也不好过,白锦也不忍再抢白他:“我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有下毒,太可笑了,想下毒我也得有啊。”
他们自打成亲以来,都没正常说过几句话,长琴本就话少两人沉默着。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长琴道:“我信你。天民国发水患了,父君命我明日前去查看,也许过几日回来。”
白锦抬眸看向场琴问:“是你一人去?”
长琴破天荒的眼含柔情瞧着白锦:“不是,还有护卫和天将。我不在,你会不会想我?”
白锦愕然,一句话说不出倒先红了脸。长琴见她娇羞的神情不由心动,情不自禁牵起她的手,在她耳边轻声说,“我留下来可好?”白锦竟一时不能作答,这时外面有人嚷嚷。
原来是攸宁宫香茵又来请太子,说是秀嫔腹痛又严重了,希儿却从中阻挠不许她通报。
白锦抽出长琴握着的手,低头抚弄着茶盏叹一声:“来的正是时候。”
长琴歉然:“我去了。”急忙赶往攸宁宫。
希儿更是气鼓鼓抱怨:“只要不生出来怕是永无宁日了,哪里有成天跑太子妃寝宫要人的道理,也太欺负我们帝姬了。”
白锦再叹一声:“怀孕的女人本就娇贵些,再加上她不是刚中过毒,不理她,我们收拾收拾睡。”
白锦大睁着双眼睡不着想着心事。用不了多久鸾凤就该生了,如果再是个男孩,虽是庶出也是长子,自己和长琴直到现在,也没好好说过一句贴心话,而鸾凤已享独宠一千多年。
是个女人哪会甘心与她人共侍一夫,鸾凤定也是视她为眼中钉,她的中毒就很蹊跷。她们俩到底是谁抢了对方的夫君。
白锦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她是在给长琴时间,也留给自己一些时间。如果长琴一直不能爱上她,或她不再爱长琴了,再或者她还爱着长琴,却不堪忍受,放手便是唯一的出路。到时她就向天帝求旨休书,白锦翻来覆去,天快亮才朦胧睡去。
清晨梳洗时,希儿告诉白锦太子过来辞行,见她熟睡便没打招呼走了。
白锦心里有些失落,也有些酸楚,太子第一次出行,她却睡过了。
白锦用过早饭无事可做便去找瑶玉,路遇石夷与一身材修长,肤白清俊的玄衣青年,白锦笑着打招呼:“石夷君早。”
石夷也笑还礼:“太子妃早。”
玄衣男子一听是太子妃也赶快行礼,石夷向白锦介绍玄衣男子,乃医神季格。
白锦还礼,然后道:“今有一事请教医神,琴瑟宫的芙蓉糕可有毒?”
季格恭敬道:“无毒。”
白锦又道:“那秀嫔所中何毒?”
季格面露难色道:“说来惭愧,我竟不能查出是何种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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