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了周普。铁瑞青顺便八卦了一句,“以前周青挺喜欢祝书记的前任秘书平凡,平凡后来不当干部,而是考到了北京大学读研究生,就与周晋有关。”
侯卫东以前在祝老爷子的小房间里,在半月谈上看到过“周青”两个漂亮的手写体。后来看过平凡的手稿,才知道这是平凡的笔迹。这虽然是十年前的沉年旧事,侯卫东却记得很清楚。
“说起往事。当年是平凡在单相思周晋吗?”
铁瑞青是学金融的女子,但是八卦之心与世间所有女子一样,讲起这些事挺有兴致,道:“不是平凡单相思,而是周普单相思。”
藏在侯卫东心里多年的迷团就这样轻易地解开了,
“我当年直纳闷,平几为什么突然就矢读研究生了心心下办有这一段隐情。”
铁瑞青又道:“平凡和周晋现在关系挺不错,经常有接触,当然这是很正常的接触。据周青同我讲。平凡正在与一名叫郭兰研究生热恋,郭兰听说是在职研究生,是沙州大学的组织部长。”
听到此语,侯卫东就如被孙悟空当头打了一棒,眼前一阵金花乱冒,铁瑞青后面又说什么,他几乎都没有听见。
“我给你倒茶。”侯卫东尽量控制着表情,去给铁瑞青继茶水。
铁瑞青忙道:“侯老师,让我自己去,您千万别客气。”
在铁瑞青在开水器边续茶之时,侯卫东深深地吸了几口气,暗道:“哪里有这么巧的事情,这不会是真的。”转念又想道:“我能给郭兰任何承诺吗,如果不能给她承诺,她难道不能找一位男友。”
理智告诉他。郭兰有找男朋友的自由,可是想起郭兰与另一个男人在一起的画面。侯卫东内心就如太上老君的丹炉在熊熊燃烧。
他看了看表,现在三点,距离吃晚饭的时间还早。
铁瑞青续水回来。看到侯卫东抬起手腕看表,便挺有礼貌地道:“侯老师,我就不打扰你了,晚上六点,在金星大酒店到数第二层,到时我在大厅等侯老师。”
侯卫东内心如焚。表面上却是平静如常,甚至还耸着些微笑,道:“我还有些小事。不留你了,晚上见。”
铁瑞青道:“我爸、妈都在岭西,我爸改天要请你喝酒,他请你吃益杨的风干鸡。”
侯卫东强压着内心的痛苦,将铁瑞青送到了门口,还装作很轻松,问道:“我一直忘记问了,你结婚了吗?”铁瑞青略有些害羞,道:“还没有结婚,男朋友是同学,在省建行工作。”
送走了铁瑞青。侯卫东把办公室门关上,在屋里踱步,他数次拨了郭兰的电话,又在中途放弃。
“不能给郭兰任何承诺,打电话又有什么用,这是自私,是占有欲。”
“我爱郭兰。就是不能让别人和她好。”
“凭什么郭兰就一定要跟着你。”
“我爱郭兰。
踱步半个小时。侯卫东思想激烈斗争着。他猛地打开门,到省政府大院外的一处停车场。开了自己的奥迪车,直奔郭兰的小家。
自从侯卫国从房间里分别按出了两人的照片以后,侯卫东就再也没有到过这个小区。此时听到平凡与郭兰恋爱消息,他就再次来到了这个。小区。
打开房门。由于长期无人,尽管关着窗门,屋内桌面上有些灰尘,时间在这里停滞了。
侯卫东拿着抹布和拖把,挽起衣袖,在屋里大干了起来。当上了县委领导,他就很少做家务,今天在这个空房间,他彻底恢复了在上青林的蛮劲,至四点半钟,出了一集臭汗,他将房屋打扫得格外干净和卫。
“也不知道郭兰还到不到这屋?”看着劳动成果,侯卫东暗自神。
到了五点,侯卫东开着车离开了小区,经过一个多小时的体力劳动,冉的心情稍复,开车到了省人民医院。
母亲刘光芬此时已经住进了医院,在医院安排下,准备在医院观察几天,然后请最好的医生来动手术。
刘光芬见到了侯卫东,道:“你还没有下班,怎么就过来了。”
侯卫东进了医院。心思就彻底在母亲身上,他坐在母亲身边,道:“老妈,我等会要跟银监局领导吃饭。”
侯永贵在一边插话道:“你们那个。金融办,到底是做什么名堂的。”
侯卫东道:“简单说,就是贯彻货币政策、制定金融业发展规划、协调金融机构,我才接手,一下也说不清楚。”
刘光芬即困惑又担心,道:“小三,跟钱打交道,你千万别犯错。”
“我又不直接跟钱打交道,再说,现在我真的用不着打钱的主意。”
刘光芬看见儿子。就忘掉了自己的病情,道:“三,虽然你听着烦,我还是要说。你官当大了,别去想钱,更不准乱搞女人小佳是个好妻子,做人要有良心。”
她本是泛泛而谈,恰恰说中了侯卫东心中最纠结的地方。侯卫东连忙将话题岔开,谈起了小田国的教育。这是刘光芬的专业,她很快就兴致勃勃地谈起了教育小孩子的心得体会。
这时,省医院的康院长亲自过来查看刘光芬的病情,侯卫东这才与康院长认识。
康院长是眼高于顶的专家型领导,若是单纯的省政府副秘书长,他肯定要关照,却不会亲自过来看。但是常务副省长周昌全亲自打电话关照,他自然知道其中分寸。
他与侯卫东很亲热地握手,然后亲切地询问刘光芬的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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