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庆答道:“若以弥补护法空位为意图,新徒弟须六根清净,不易受红尘蛊惑,但如此能人在这世上极少。”
长月接话道:“师父莫要心急,新弟子若有机缘,定当出现。”
黄延不言语,只跟着朱炎风转身,来到桌案前,还未坐下,贺舞葵正来到身侧敬茶。
“延师兄。昔日在野外与延师兄大打出手,今日唯有敬茶赔礼。”
听闻这一句话,黄延便即刻别过脸,轻哼一声,很是冷淡。
贺舞葵再度捧手敬茶:“延师兄?”
朱炎风见场面尴尬,忙打圆场:“我代替他接下小师弟这杯茶可好?”
贺舞葵遗憾地叹了叹,轻轻地将茶杯递到他手中就退回原位。
桌案上放置着各种精致可口的糕点,师徒几人一边喝茶吃点心,一边叙旧谈聊。黄延有过背叛青鸾城之事,只偶尔应答一两句,不敢说太多,而坐在身侧的朱炎风总是时不时回首瞧他,为他取来他爱吃的点心。
茶会到了黄昏前便结束了,朱炎风送黄延回到金云楼才返回紫烟斋。
日月更迭,半月穿行于烟云之间,昭然着祥和的一夜。
从浴池里出来,拭干雪白肌肤上的水滴,裹上素白衣袍,又穿上蓝紫外袍,黄延才独自拎着方形灯笼朝居所返回。
只刚走到半路,他忽然停步,抬头瞧了瞧挂在天边的半月,想到朱炎风将于后日提前乘船去往平京宫都,这次能够在青鸾城陪伴的日子只剩一日,而下一次唯有推到四日以后。他不由将那一块用红绳系好戴在颈项上的圆形玉佩从衣襟里摸出来,瞧了一瞧,难耐寂寞,随即走往香玄筑。
紫烟斋东侧小楼的寝房里,朱炎风已然落下寝具周围的纱帐,熄灭了桌案上的灯火,正当准备将房门关紧,忽然见一个身影伴着灯火来到面前。
“炎风。”
“这么晚了,何故还过来?”
朱炎风启唇,又瞧了瞧他披散着的银白长发,补充:“连头发也没有梳好。”
黄延进到房中,开门见山:“你后日就要回太学府,今夜就让我和你共寝可好?”
朱炎风未曾回绝过他的要求,立时答应道:“好。”
黄延便吹灭灯笼里的火苗,将灯笼暂且放置在桌案上,房门关紧后,撩起纱帐一角,与朱炎风钻入了寝具。
躺着没多久,他偷偷瞅了身侧的朱炎风好几眼,忽而抬起上半身。朱炎风亦没有睡着,察觉到身边的动静便好奇着睁开眼,却只见身边人扯下了衣襟、晶光了上半申。
黄延不说半句话,径直凑近朱炎风,娄着他,主动贴上唇瓣,一阵热稳。
朱炎风亦扶着这个纤细雪白的身躯,侧身娄住,一遍又一遍地回稳,片刻川息间,瞧了瞧面前这一双银灰的眸子以及蔷薇色的唇瓣,指尖轻扌无那一片雪白的芙蓉脸庞。
黄延天生有半分白化症,因而相貌与别人不同,但总能令朱炎风动情。他立时将他鸭在申下,轻轻肯窈着口允口及着他的景侧,添舐侯部和锁谷,舌尖扫过茹尖几回,留恋他的每一寸细腻肌肤。
黄延只微微闭眼,双手扶着朱炎风,享售由他的口允口及带来的又欠愉,继而再度拥稳,渐渐退掉身上衣袍,如蟒蛇交禅。
朱炎风口及着他的醇瓣,指尖华过他的背部,揉抓他弹滑饱满的屯部,在雪白的几夫上留下星星点点的红痕。
互相侧身,口含彼此的玉祝半晌,朱炎风发觉他身躯发阮,便在这美好时机,又将他鸭在身下,分开他的修长双退,一边解开幽们的禁锢一边连续口允口及他的醇瓣。
黄延只觉得阵阵眩晕,揽着朱炎风不放手,双手勾着他的后景,疯狂接纳他的醇瓣,亦不顾醇角沾上多少密液。合体以后双脚禅上他的后腰,任由他冲状着幽们深处,荡起的阵阵又欠愉亦令彼此深陷晴欲漩涡之中。
紫烟斋内还住着三大护法,黄延只得微微收敛着,挂在唇边的只有低低的申银,但足以令朱炎风愉悦,口允口及他的侯部与下巴的下方,寝具摇晃了半个时辰才停下来,热浪同时飞溅而出,两人继续拥抱着口允口及醇瓣片刻才慢慢分开。
穿上袍子,微敞凶口,黄延仍要搂抱身侧的朱炎风,靠在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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