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斯本有着与德国波恩截然不同的风情,美不胜收。
从l;ojorge可以俯瞰整个里斯本和静静流过的特茹河。“那是什么桥?”商熠煊指着远处连接特茹河的南北两岸的大桥问道。
“它叫,纪念1974年4月25日葡萄牙人民在‘丁香革命’中推翻军政府,建立民主。这座桥是金门大桥的姊妹桥——当地人也叫四月二十五日桥,是欧洲的第一大桥,主跨1013米,横跨tejo河两岸,极具地标意义。桥的那一头是已经树立几百年的航海保护神,一个张开双臂的基督高高的矗立在山上,当年航海的人们总是在这雕塑下出发,前往未知的世界。”
看着文彦人侃侃道来,商熠煊有些惊讶,“你不是没来过这里吗?怎么会这么了解?”
“你不知道吗?潮汐和黎舜在一起的时候,黎舜总吵着要找个温暖一点的地方过日子,当时她们的首要选择就是里斯本。”
文彦人出神地看着桥头那个巨大的样子像里约热内卢面包山的基督雕像,语气飘渺得一点都不真实,“后来她们分开了,潮汐如约来了里斯本,但是也只是她一个人来了,这些年,潮汐一直在我耳边说里斯本好,这里好那里也好,就是,一个人太寂寞,想念一个人更寂寞。”
“你在叹惋吗?”商熠煊清晰感觉到她哀愁,顺着她的目光一并看向模糊的基督像,顿时也有些怆然了,“我不了解宋潮汐,但我知道,黎舜是爱她的。”
“光是爱,很明显不够。”文彦人顿了顿,随即拉着商熠煊的手穿过地下道,“时间不多,下次再来吧,现在我们要抓紧时间找到潮汐。”
商熠煊回头望一眼特茹河,晚风袭来,轻纱织成的衣袖差点就蒙了面。
方澜好不容易将高自己半个头的宋潮汐安顿到床上,刚拉上灯就听见门铃声。
看着躺着床中央的宋潮汐此时正举着被捆住的手笑得刀光剑影,方澜瞬间就惨白了脸。
“唔?这里不是宋潮汐的家吗?”文彦人看了看眼前这个中国女孩儿不禁皱了眉头,回头朝商熠煊嘟囔道,“找错了吗?”
“不会,没错。”商熠煊环着双臂,倚在墙上,看上去冷淡又漠然,眼神却是出乎意料的肯定。
方澜咧开嘴笑了笑,
60、把谢谢塞进背包...
十分礼貌,“你们好,我叫方澜,这里是老师的家没错,但是老师不在呢,我只是替她看房子的。”
“唔,这样啊?那么,你是她什么人呢?”文彦人微微俯了身,灰色眼睛巧妙地眯着。
“我是宋老师的学生。现在也是她在公民法院的助手。”
见这位学生并没有邀请她们进去的意思,商熠煊轻轻咳嗽了一声,刚准备开口却见得文彦人挂起万分异常的笑容,乐呵呵地贴上那个看上去并不讨喜的学生。
“能让我们进去等你老师吗?有些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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