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的一声,周以文感受墙面被重重的撞击了一次。也许是错觉,但他总觉得压力不断朝他的方向逼来,还能清楚听见李志龙努力忍住的呜咽声,就好像被强势的架在墙上无法动弹。
他们之间仅有一墙之隔,任何声音都会透过薄薄的墙面传导到周以文耳里,除了不敢动弹之外仍是不敢动弹。
那个令人脸红心跳的亲吻声再次传来,随着李志龙急速的猛喘好几口气,周以文听见了令他脑袋差点炸开花的啧啧吸吮。
「呃啊……天佑……」几乎已经喘不过气似的叫唤。周以文惊奇的发现,李志龙的嗓音变得慵懒、x_i,ng感。
「嘘……听话、不要出声,忍耐一下!」嗓音同样也起了变化,何天佑低沉又带有危险x_i,ng的命令着。
察觉到墙面规矩的晃动起来,周以文紧闭双眼在心底无声的尖叫着,他干嘛不直接醉倒就算了,结果现在愈来愈清醒。墙面的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伴随着李志龙压抑不了的微弱呻吟,周以文发现自己没来由的双颊发烫。他真的不晓得该怎么面对那两个好兄弟了。
「唔……啊啊——啊——唔!」随着墙面晃动频率、幅度增强,李志龙不经意的叫喊出声,带着浓浓哭腔像是在求饶也像是在撒娇。最后明显让人堵上扼止住,听得周以文心脏硬生生的跳漏了好几拍。
「志龙……」伴随着浓重的喘息,何天佑低吼一声,还有李志龙如蚊纳般压抑的呜喊,墙面终于平静了。
周以文长长的呼出口气,酷刑终于过去了,他竟然因为这样冒了一身冷汗……
都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也许对何天佑是幸运,但对李志龙及周以文而言则是不幸。舞厅这么热闹,这个时刻却没半个人走进男厕所里,所以他有胆子这么干。
何天佑果决的行动力,还有一意孤行的固执脑袋,造就他成为他们太子帮当中最强横的一个。
不过这一次,让周以文对何天佑重新评估起来。
他一直以为和尚很在乎李志龙,他的眼中却是只有李志龙,但他却不再像以前那样小心隐忍,气在心底喝着闷酒。也许跨过线之后,他就像每头凶猛的雄x_i,ng野兽一样,有着强烈的领域观念,非常直接的烙下印记、宣示着自己的地盘。再也不隐瞒对李志龙几近变态的占有欲了。
墙后再次传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大概是在整理衣装吧?周以文甩了甩脑袋,他酒醒了不少,但仍旧昏昏沉沉,全拜隔邻那两个混蛋所赐。
「干……你好胆再试一次,敢强j,i,an拎北……」刻意的压低音量,但语气明显恢复原本的嚣张跋扈,和先前带着哭腔求饶似的嗓音判若两人。
听见李志龙的咒骂声,周以文打从心底佩服他的恢复力。
「对不起,我是真的太生气……」
听着何天佑又开始温柔的哄着李志龙,周以文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经过这一次,他十分肯定那个家伙有人格分裂。
「生气?生气就可以强j,i,an拎北喔?干!」嘴里虽然不干不净的咒骂着,但明显的没有在计较。周以文可以很明确的判断出,李志龙其实也不正常。
「对不起,是我不对,看见她亲你就失去理智。」可能因为李志龙并没有真的计较,所以何天佑道歉道得心花怒放。
听见那两人嘀嘀咕咕的离开厕所,他突然很想退出太子帮,这是什么跟什么啊?
「喂!是她亲我的耶!你揍她啊!你把气出拎北头上干嘛?」
「我又不打女人,还是……你要我对她怎样?」
「你敢?好胆给拎北试试!」
终于等到那两人离开厕所,周以文长长的呼出口气,真的有种死过一回的感觉。下一次,下一次他铁定把自己灌醉,这样就不会倒霉的撞见这种场面了。
「喔?喝多了喔?」看见何天佑扶着脚步不稳的李志龙走回来,小马关心的递上解酒茶。那名前太子爷怨毒的瞪着自己的好兄弟,接过热茶嘬了好几口,刻意的窝到沙发的角落去。
「嗯,志龙休息一下就没事。关于马哥刚刚说的生意,我们要准备什么东西?」很自然的接下交涉的任务,何天佑神清气爽的与小马攀谈。后者对这名年轻男孩十分惊奇,灌了这么多酒,思虑还这么清楚,未来不可限量啊!
从那天开始,李志龙在前头吃喝玩乐,何天佑就在后头c-h-a股、投资,周以文开始有点了解他蚕食鲸吞的手法了。
表面上,李志龙就像个没什么作为的二世祖,或许他真的是;可是实际上,何天佑在背后小心运作着,在不惊动其他人的情况下,c-h-a手愈来愈多外省帮的事业,金额算起来都不大,但恰恰好有点影响力。
「小马他们都找李志龙投资?」
皱了皱眉,灰狼看着帐册。他还没踩入艋舺,那个少年大仔倒先c-h-a手他的生意了。虽然还不至于动摇到他的地位,而且都是些无足轻重、年轻人玩乐的场子,但是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动手脚,他多少还是有点不爽。
「嗯,道上有传言,李志龙有祖师爷保佑,他投资的生意稳赚不赔。不只小马他们,我听好几个堂口也想拉拢他做生意。」
「迷信!他哪来这么多钱?」
「听说他母亲来看过他好几趟,每次都留下金额可观的『零用金』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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