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希望他不要像那只蠢牛一样奇怪就好。”我又想起雷之戒给了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的事情,不由得开始担心起来。
“云雀也没有看到他的人,真想和他交量一下!”山本继续说道。“他一定是在接待室睡大觉。”我实在猜不出那个疯子会在干什么。倒是十代目好像知道,反驳说:“我想他应该是在和迪诺先生修业吧。”
看时间不早了,他们再不赶去的话就会上课迟到,于是我们匆匆道了别,往十字路口的不同方向走去。
和夏马尔的修业一如既往地没什么成果,但是我好像稍微明白了一些那个招式的原理了,回去再做些计算的话说不定能成功。
10月19日晚上十一点,我们如约聚集在了并盛国中。
我是第一个到的,然后是山本和草皮头,最后是背着蠢牛的十代目。漆黑一片的并盛国中和白天完全是两种风景,本是暖黄色的建筑现在看起来就像一座巨大的牢狱。
“第一战是晴之戒守护者的对决!”切尔贝洛机构的蒙面女高声宣布,指向边上灯光照射下的拳击擂台。突然的强光很刺眼,在一片黑暗的夜色里显得非常不自然。
“那我走了!包在我身上!”草皮头正欲离开,背后的山本却不合时宜地来了一句:“要不来围个圆圈吧!
还没来得及反驳,我和十代目就被这两个搞不清楚状况的白痴拽了过去,手搭在边上人的肩膀上,草皮头大喊:“了平,加油!”“喔!”山本接道。
刚才那是什么啊!简直是逊毙了!所以我才讨厌玩体育的人!
草皮头一开始一直处于劣势,但最后击败了那个人妖对手,我们彭格列得到了第一个戒指。
我们互相打了气,就告别了,各自回家。
再一次独自走夜路,这次山本没有跟过来,我双手插在裤兜里慢慢地走,平日在正常不过的动作现在也变得别扭起来。
明天是雷战,那头蠢牛就算再讨厌也难免会担心他,一个五岁的小鬼字都不会写,他怎么可能参加这种战斗。话说为什么偏偏是那头蠢牛啊,难道就没有别的人选了吗?
“为什么是我们啊。”山本的声音突然在耳畔响起,我猛地一愣,停下了脚步。
几声野猫叫从边上的树丛传来。
十代目撇开不谈,我从来就是黑手党、雷守的蓝波再白痴也是黑手党、云雀是不良、草皮头那个热血男干脆别理他,最不适合参加这个战斗的,就是山本那个笨蛋了。他有着完美的生活,不应该被拽进这个血腥的世界里。
不应该让他的光被黑暗吞噬,我又想起他昨日夜里在黑暗中渐行渐远的模糊身影,莫名地觉得自责起来。
不对,我在这里自责什么,他自己的选择又不怪我。我迈起沉重的腿,加快了脚步,紧接着奔跑起来,冲上楼梯开锁后撞开门,顺着冰冷的金属壁滑坐在地上。
气喘吁吁地把头埋进了双膝,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漆黑一片的屋子里回响着。眼睛一阵酸疼,我狠狠拽了自己的头发,头又无力地垂了下去。
好害怕,我不想去面对所有可能发生的事。这是一场生与死的游戏,每一次见面都有可能是最后,要是搁以前我可能完全不会在意,但如果是朝夕相处的人的话,如果是已经建立起所谓“友谊”的人的话……我发现这些人对我比我一直以来想的要重要很多,我早已无法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受伤,更何况是死亡。
站起身来,我摸索着走到卧室的钢琴旁,掀起琴盖,往低音部狠狠地砸了两拳。
月光使得我能够分辨黑白键的颜色,我深吸了一口气,弹了那首李斯特的《爱之梦》的第三曲。正是我在钢琴上试弹的第一首曲子,那时没有弹完,但这次我一直弹到了最后一个音符。按着那个键,手指迟迟没有移开,我抬起头,等待着最后一点尾音的消逝。
明天是雷战,后天或者大后天可能就是我,可是我的招式还没有练成,虽然从夏马尔的蚊子那里得到了灵感,但是光从科学论证来讲都还在起步阶段,可是完不成新招式,我的胜算就会降得几乎是百分之零。
又一掌拍下去,这次是高音键,在耳里已然刺耳的声音划破了黑暗。
我何尝不想要保护大家,不想为家族争光,但总觉得自己好无力,无力得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我是枕在钢琴上睡着的。
醒来的时候肩膀有些酸,不过我睡觉时竟然没有因为中心不稳倒在地上,绝对是个奇迹。我从柜子里翻出今天要用的炸弹,小心地放在身上的暗兜里,出门去后山。
天气阴沉沉地压着并盛,雨淅淅沥沥地落在地上。我想着今天的训练可能要泡汤了,夏马尔那个糟大叔不知又到哪里乱晃,到了后山,果然没有他的影子。思索了一下他可能会去的地方,我返回学校的医务室找到了他。
时间过得很快,傍晚回到家吃了晚饭,然后研究了我的初步理论,发现绝对是可行的,现在只差付诸于行动和练习了。
分针移过十点半的时候,我起身把椅子推了进去,拿起雨伞除了公寓的门。站在门外深呼吸了几下,调整好了心情,我往学校赶去。
我实在是没法寄希望于那头蠢牛,但愿他能保住自己的命。
结果那个爱哭鬼用十年火箭筒射中了自己,紧接着十年后的笨蛋蓝波又用火箭筒朝自己开了一炮。二十年后的蓝波虽然完完全全地占了上风,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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