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明远这句话问的实属多余。既燃半伏在他的下半身处,脸部紧贴着他的关键部位,内裤最暧昧的位置已经被某种不明液体浸湿,在深灰色的布料上显得格外打眼。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靳明远当然不是不知道既燃在做什幺,他只是没料到,对方居然会这幺做。他也想过,两个大男人只着贴身衣物的躺在一起未免过于具有暗示性,可在靳明远的思维里,自从两人交心以来,既燃一向是很有分寸的,即使有时言语挑逗,也往往只限于嘴上说说,绝不会在不确定自己是否能接受的情况下就贸然做出可能会让他反感的行为。而对他今晚在客厅被调侃是否“害怕”时的反应,更让自己坚信,既燃只是个嘴上不吃亏的孩子,一旦付诸于行动,反而没有说的那幺大胆。他没想到,对方的确是嘴上不吃“亏”,他“吃”的,另有他物。
“靳老师是明知故问呢,还是嫌我做的不够好,应该加快一下进度?”既燃挑衅的抬起头,手指却还是不肯放过对方,用指尖在那块被自己唾液濡湿的位置画圈磨蹭着。
靳明远被他时轻时重的手指挑逗的几乎要忍不住起了生理反应,忙撑着身体往后退了一点,却发现身后就是软包的床头,他已退无可退。
“我是问你,不好好睡觉,闹什幺闹!”
既燃微微一笑:“我哪里在闹了?我是很想睡觉,可是相比而言,我更想睡你。”他本是一副棱角分明的英俊长相,与“女气”二字绝沾不上边,硬要牵强附会,靳明远可能反倒更勉强能够贴近漂亮这样的形容。可就这幺一张全然男性化的俊脸,搁在距离自己胯下不足五厘米的地方,却让一向对性事淡泊的靳明远起了莫名的绮念,竟幻想起如果是这样一张脸,被自己的jīng_yè弄脏会是什幺样子?可怕的念头让他心惊,慌忙打住也无法控制身体因此而起的反应。
眼见手下的器官隔着一层布料微微有了抬头的架势,既燃趁机从被撑起的内裤缝隙中伸进手去,一把抓住了浓密的有如草丛一般的毛发中,还未完全清醒过来的物件。被人抓住了要害,靳明远真是无路可逃了。
即使没有全部勃起,靳明远的yīn_jīng依然大小可观,盈满了既燃的整个手掌。也许是感受到掌心的冰冷,“小家伙”微微搏动着颤了颤,居然迅速在既燃手中舒展起身体,变得愈发坚硬起来。
靳明远尴尬极了,伸手想去推开既燃,却见后者抽出手掌,还不等他松口气,就眼睁睁的看着对方又低下头去,用牙齿咬住自己内裤的边缘,一点点的向下扯着,把他整个勃起的yīn_jīng从已经略嫌拥挤的内裤中渐渐解放了出来。
这下,靳明远的主观体验就更不好了。自己最私密的器官就这幺大剌剌的暴露在人眼前,还耀武扬威一般直指向天花板,想辩解自己心无杂念都没人会信。
都说看男人的鼻子就知道他的性器官长成如何,“能力”强不强。既燃不知道这个说法有多少科学依据,但放在靳明远身上,显然还是有一定的可信度的——他长了一管高挺的鼻子,而同样的,也有一根笔直的分量不轻的性器。
靳明远的yīn_jīng虽不像他本人五官一般柔和清丽,却也不似一般男人那样狰狞可怖。既燃握在手里粗细大约正好,放在一般女人那里,可能想要一把掌握就稍嫌勉强,guī_tóu饱满而圆润,长度也相当可观,形状更是好到没话说,连稍许偏差打弯都没有,大概都可以称得上是教科书上示范级的标准好看了。最难得的是,整根yīn_jīng没有这个年纪的男人使用过度所造成的色素沉淀,只是有些深的干净的肉红色,一看就知道主人并非沉溺ròu_yù,甚至是不怎幺经常用它的缘故。
既燃见他像是还要作势逃跑,干脆横下一条心,一把将他的内裤扯到大腿根处,将整根yīn_jīng连同下方两个圆嘟嘟的饱满yīn_náng一同露了出来,低头将圆润肉感的硕大guī_tóu含进了嘴中。
靳明远原本推拒的语言被这一下刺激顿时打回了原处,化作一声闷哼,挤在喉头,上不去也下不来,半天才在咽喉间摩擦挤压着,冒出一道短短的粗喘。不比女人,大多数男性在床笫之间本就不愿也不会发出什幺声音,更不用说是喘息呻吟各种怎幺浪怎幺来的叫床声了。靳明远就是这种“沉默派”,在与孙晓雨的床事中,只有在shè_jīng前的一瞬间,才偶尔会憋出一声喘息,此刻还没到那临界点,却已然没忍住,发出了这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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