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两人睡到了日上三杆,又端着锅吃了半锅汤面,便换了衣服,骑着车去镇上了,去之前,洪生还特意叮嘱乐生,带上他的红围巾。
一到了镇上,洪生第一时间便把乐生带到了照相馆,照了四张相片,一张是两人一狗,的“全家福”,当时照相馆的老板还笑着打趣说,
“你们这家子真有意思,我照了十年的相,第一回遇上跟狗儿照全家福的,可真笑人(逗的意思)了。”
照完了“全家福”,两人又各照了一张单人的,最后一张是两人的的合影,照前洪生让乐生把红围巾围上,两人头挨着头,肩靠着肩,一个有点紧张,一个有点羞涩,就那样甜甜蜜蜜的照了张半身照,照完了,洪生特意叮嘱,
“这张要洗大些!”
“洗多大?”
“能洗多大?”
“我这儿能洗12寸”
“行,那就12寸!”
之后又去市场买了锅碗瓢盆,有一个地方洪生没让乐生跟进去,回来提的东西也没让乐生看,乐生好奇是好奇,但洪生说晚上回去再看,那他就等到了晚上。两人没有多逗留,买好东西就匆匆回村了。花了一下午时间,将家里的锅碗瓢盆都上了新,收拾了乐生昨天制造的狼藉;到了晚上,乐生洗漱完,洪生才把那包神秘的东西拿出来:先是两根红蜡烛,然后是一方红纱巾,最后是两朵红艳艳的胸花,一个写着新郎,一个写着新娘;红蜡烛点燃放在桌上,胸花给乐生别一个“新娘”,自己别一个“新郎”,两个酒樽里倒的是老白干,红纱巾盖在乐生头上的时候,他的脸蛋儿比这纱巾还要红;两人相携着到了院子里,给月亮奉上三炷香,两人齐齐跪了下来;洪生说,
“乐生,咱俩今天这就是拜堂了,月亮爷就是咱们的证婚人,我王洪生对的月亮爷发誓:从今天开始,王乐生就是我的媳妇儿,好吃的他先吃,好喝的他先喝,好穿也他先穿,绝不让他跟着我受委曲!”
轮到乐生的时候,他深情的凝视着旁边的男人,说,
“洪生,以后我就是你的媳妇儿了,你只能有我一个媳妇儿!”
“嗯,只要你一个!”
三拜完月亮,c-h-a过香,回了屋,洪生把乐生安坐在炕上,轻轻撩起他的红纱巾,看着巧笑吟吟,顾盼生辉的自家媳妇儿,心里从未有过的满足,先忍不住偷了个香,然后才端过酒杯,饮下这交杯酒。
拜了天地,怎能不入洞房?一对儿红烛照的屋里暧#昧#而旖#旎#,炕上一对儿新人,眼睛望着眼睛,鼻尖抵着鼻尖,嘴唇贴着嘴唇,身子叠着身子,下面的羞得一身粉红,娇喘连连,上面的人激动的胸中雷动,大汗淋漓;这跟以往那几次不同,那会儿就跟见不得光似的,偷偷摸摸,匆匆忙忙,名不正,言不顺,如今月亮爷证婚,两人新婚之夜,虽不算明媒正娶吧,但总归是名正言顺;洪生激动啊,惦记了这么久的人,如今就是自己媳妇儿了,虽不能对外宣扬,但这身份总是不同了,亲上一遍,觉得不够,再亲一遍,直亲的身下的人儿嗯嗯啊啊吟唱不断;洪生觉得这辈子没听过这么动听的声音,没碰过让他这么动情的身子,这正事儿还没开始呢,脑子里就叫嚣着,一定要一辈子啊,一辈子够吗?好像还不够,两辈子吧,也别太贪心了……
乐生忽然觉得下身一疼,下意识的绷紧了身子,但紧接而来软乎乎s-hi答答的轻舔让他又忍不住放松了,可还是疼啊,以往是舒服的,今儿怎么还疼上了?觉得洪生的东西正在往自己身体里钻时,他眼泪就一下子涌出来了,洪生心疼的又亲又舔,
“乐生,我弄疼你了?”
身上的动作也停了,乐生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总觉得还是不要停的好,虽然疼是疼了点,但似乎疼过以后,他们就真的不一样了,他就真成了洪生家的小媳妇儿了;所以抱着对方,眼中雾气洇洇,边摇头,边哑着嗓子说,
“洪生,我不疼么!”
今天的洪生看他的眼神也似乎很不同,以前是温柔,宠溺,又带着小心翼翼,今天热辣辣的眼神,盯的他快要把身子烧穿了;这样的洪生让他口干舌燥,心跳加速,又恨不得找个被子把自己蒙起来,这样的眼神看得他,似乎连身上的汗毛都要颤抖了;洪生的东西进了自己的身子,没有老实待着,反而一出一进,出出进进,碾压厮磨,惹得乐生觉得气都快喘不顺了,张着嘴这口气还没上来,下边就忽的一下契了进来,于是不知是不是自己的声音就从喉咙管儿溢出来了,这一声听得乐生更害羞了,可是叫出来身子似乎又舒服了些,于是就循着本能,让这样奇怪的声音,一声一声从嘴里溢出来;洪生听到这个声音开始,人就“疯”了,大力的将他一搂,再亲上时,仿佛用了全身的力气,那一进一出的速度猛的就快了起来,撞碎了自己的声音,还差一点撞坏了自己的身子……可是乐生好开心啊,撞坏了也开心,从今往后,他就是洪生的媳妇儿了,与根子娶回来的媳妇儿一样,盖过了红纱巾,别过了大红花,拜了天,也拜了地,还点了一夜的红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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