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澈将人盯得非常紧。m∽ei点”
郑晓闻言捏了捏手中的玉把件:“那就找个人转移她的注意力。”
陆祺虽是绝无仅有的美人,但苏澈好色成性,断不会被绑在一个人身上。她宠着陆祺,与她再看上其他美人并不冲突。郑晓便是打算推一个美人到苏澈面前,转移苏澈的注意力后,能更方便地对陆祺下手。她想陆祺肯定痛恨将他掳掠走的苏澈,如果爱上了她,她就能让他做探子。
是新梁有名的南馆,也是原版常去的地方。当然苏澈是没去过,虽然她去过很多次那种地方,在本世界,星策会在新宿的红灯产业就是苏澈手下的生意,但她对那种地方并没有什么兴趣。旁人只以为她一门心思扑在陆祺身上,所以不再去那种地方了。直到苏澈听有个十分擅长弹琴的馆人,才想到自己应该去展现下“本性”。
的馆人的名字都起得十分缠绵,比如这位最近名声响亮的轻雨。苏澈忍不住第一时间就看向他的手。据说他身上最美的地方就是手,细长白嫩,形状优雅。苏澈瞧那双手的确漂亮。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盯着人家太长时间了。龟公却是见惯不怪,认为她色心大起。
“轻雨,好生招待着!”
等龟公出去了,轻雨冲苏澈妖娆地一笑:“将军可要听什么曲子?”“挑你拿手的来就是。”苏澈随意地说。她对艺术性的东西没什么鉴赏力,凡是不太差,她都觉得好听。她也没从原版那里继承这方面的能力,便也不挑了。
轻雨在琴桌后坐下,向苏澈抛了个媚眼才开始拨动琴弦。他弹琴的姿势也非常好看,他的琴声像丝线一样缠绵。
苏澈缓步走到他身后,站在那里看他。“沾衣欲湿杏花雨,真是轻轻密密地将我缠住了。”轻雨瞟了她一眼,说不尽的万种风情。
都到这儿了,要是不做点事什么,也太对不起这个身份的设定了。于是琴的主人代替了它,躺在桌上发出悦耳的声音。
陆祺又一次踏进茶馆,身后跟着香蕙。他不太知道自己能干什么。家务不用他做,也不能总去上香,逛街逛腻了,又没朋友好拜访。现在苏澈也不理他,他就更没事干了。然后他发现这里的说书人说得很棒,就经常来光顾。
他们往包厢去,却被几个醉醺醺的地痞流氓拦住,好生轻薄。香蕙横眉瞪目,刚要报出家门,就有一人呵斥道:“真是好大的胆子!”那人也不和地痞争辩,直接叫跟班把人打了出去。陆祺一看,帮他解围的正是郑晓。虽然那些人知道他是将军的妾室,绝对不敢在做什么,但郑晓毕竟是帮了他,于是他小声道了谢。
“公子外出,还是得带上护卫,方才安全。”
香蕙撅着嘴,气哼哼地说:“哪知有如此胆大的人,竟敢调戏公子!定要禀告将军,剥了她们的皮!”陆祺立刻警告道:“别多嘴多舌的!”他虽气那些人,但也不忍心她们落到苏澈手里受尽折磨。
此时说书人拍了下惊堂木,说书要开始了。香蕙赶紧拉着陆祺:“公子,我们快上去吧!”陆祺点点头,去了包厢。说是包厢其实不是完全隔开的房间,而是二楼靠围栏的地方摆着桌子,用草帘隔断,有些像歌剧院二楼阳台一样的坐席。郑晓好不避讳地坐在同一张桌上。
卫国风气不是非常保守,所以他们同桌也不要紧。郑晓问:“公子喜欢听书?”陆祺点头,还是很专注地听着说书人说书。郑晓不愧是文臣,啥都能说的头头是道,说书人的故事被她解说延伸,倒是让陆祺听得津津有味。
郑晓惯会演戏,又心细如尘,渐渐与陆祺打好关系。她调查起来更为细致,竟找到了当年淮南王府一个逃走的下人,说陆祺出生的时候身上有块状似祥云的胎记,所以淮南王非常喜欢他。
郑晓又买通那个说书人,说了一段忠臣被奸佞所害,满门抄斩的故事。“说书人不敢妄言当朝事,所以说是从前,其实这个故事就发生在十五年前。”陆祺满是好奇:“说的是谁?”“便是那淮南王。”郑晓哀叹一声:“淮南王仁义爱国,有古人之风。苏澈欺上瞒下,陷害忠良,竟是让淮南王一家……”说到此处,她愤恨地一捶桌子。
马上她意识到在她面前的这位是什么身份,立刻露出尴尬的神色。陆祺素闻苏澈凶名,倒也反驳不了郑晓。但苏澈对他不薄,他也不好说她坏话。气氛一下子僵硬起来。郑晓摸了摸鼻子:“不知公子是各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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