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越何尝不知道厉海的意思,那些大臣们恼无非是觉得自己这个皇帝给不了他们想要的,若是纳一两个妃子,给他们一些好处,也许这皇位能更稳固也说不定。看好「看的┷带v回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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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厉公公,以后这事情莫要再提了!朕的皇位,不需要一些女人来替朕守护,也不需要借助那些女人的力量。”
厉海有些叹气般地看了耶律越一眼,“陛下这是何苦呢?”
“你不必再多说了,但凡还有别的办法,这皇位我都要亲自让它稳固下去。”耶律越说完,淡淡开口道,“今日可有什么风声?”
厉海小声低语了两句,耶律越不由得笑了笑,“那个丁四倒是有点脑子的,只可惜这样的人不在朕的手里。”
厉海道,“若是陛下想要收服他,那还不是陛下一句话的事情?”
耶律越摇摇头,“不用。这样的人,是要自己培养的。若是他真的被朕收服了,朕倒真的不敢用了。更何况,西戎有人,不必用大齐的人。”
厉海应和着点点头。
耶律越一面走,一面又道,“朕让你每隔一段时间就给我讲讲那顾宛的事情,你可有困惑为什么?”
厉海笑着道,“陛下自有陛下的道理,奴才只管去做就好了,不用知道道理。”
耶律越也笑了笑,“既如此,那你就再同我讲讲,最近齐焉可有出现什么大事吧?”
厉海说起这个脸上又添了几分笑意,“这刺史大人倒也不愧是陛下看上的人,再齐焉一地倒是确实做了那么一两件能看得过去的事情。”
“哦?”耶律越来了几分兴趣,“说来听听?”
“听说刺史大人前些日子将西戎最大的一个酒楼给封了,好像说原因是那店里的老板偷了她的银钱,这样的人开酒楼就是败坏民风,好是闹了一番,一纸封条就盖了上去。谁曾想,最后的结局却是百姓们连贺三日。”
耶律越不由得抿唇而笑,“那酒楼有问题罢!”
“陛下果然聪明,那酒楼好像表面上是酒楼,实际上是烟花之地,囚禁了不少从民间掠夺去的清白女子,刺史大人暗地里将那些女子都给解救了,却不好明着封,就想了这么一出。”厉海一面说一面看着耶律越的脸色道,“不过这法子虽然是奏效了,到底有些胡闹,到时候引起一方权贵动荡,也有她的忙活。”
耶律越却摇头笑笑,“朕倒觉得她这么闹有道理。有伤风化的人可不是难堪大任嘛!这个点子不错,倒是给了朕不少灵感。走罢!朕走够了,边回边说。”
厉海忙笑着跟上去。
第二天,耶律越就以礼部尚书逛青楼一事难登大雅之堂的理由将人给换了,群臣皆惊,又说不出半分道理来,有几个出面求情的都被耶律越一番理论说得哑口无言,找不到理由反驳了。
而慕容无风去了齐焉,朝堂上就像没了指向标一般,于是这礼部尚书就这么轻易地被稀里糊涂罢去了。
耶律越龙心大悦,心情一好就派人挑了几分厚礼送去了齐焉。
而远在齐焉的顾宛受到这份“天大”的厚礼之时,已经是一月之后。
看着面前的两柄玉如意、一套凤冠霞、几套金闪闪的首饰,顾宛还是觉得颇为心虚,“这当真是从都城送来的,陛下赏赐的,厚礼?!”
那驿馆馆长也想在顾宛面前讨个巧,忙道,“是,本来几天前就到了,一直没来得及给大人送过来。”
顾宛笑得颇为亲切,“是吗?”
馆长没来由的觉得有些心虚。
从驿馆过手的东西他从里面稍稍做些手脚,亦或是全部没收的事情,已经不知道做过多少回了。
这次本也没想着全部送过来,见顾宛如此得上面的意,又有着大齐乡君的身份,以后指不定会有大造化,才巴巴地送过来了。
甩甩思绪,馆长忙笑着道,“下官心想,一定是大人的政绩卓著,上达了天听,才能够得陛下如此重赏。”
顾宛看看那几样礼,虽不知道那赏到底算不算重,此刻她的心情却不美好了。
她十分怀疑,这成亲礼才能用的上的行头,一定是那黑心的西戎皇帝送来刺她的。
顾宛这么想不是没有道理,若是别人送来这个可能还不做他想,将萧琅渐召回都城的人分明就是耶律越,如今又将这凤冠霞披送来,不是用来刺她的是做什么?!
不过,这次她倒是真的误会耶律越了。
耶律越只是在国库里面看了看,觉得女孩子大抵喜欢的东西都差不多,也算是好好地精挑细选了一番,挑了几样最独一无二、最贵重的送了来的。
不管如何,顾宛看着那几样东西就颇不顺心,待那驿馆馆长离开后就命人将那东西锁到了箱底儿。
之后的日子也算是平平淡淡,顾宛没事接几件案子,将各个村落重新规划建设好,又向耶律越从国库里调了些银钱,好好地将河堤给加固起来了。
而云寒暮自那日别后,两人倒未曾再对上,不过顾宛倒是偶然间得知了那酒楼名义上的老板——竟然是几年前就消失无踪的庄曲伟和秦岚母子。
“虽然早就知道云寒暮同秦氏有关系,却没想到是这么个关系。”顾宛听了榀贺去调查之后的结论之后忍不住轻笑道,“难怪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们合该亲近。就是不知,秦氏这个后母当得怎么样?合不合他昔日云大少的脾气?”
榀贺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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