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液转过头,“挺好的一姑娘,何必把话说那么难听。”
级花走了过来,带着笑意,“被c,ao了是吧?除了你,他玩的男的多了。去问问他那几个狐朋狗友吧。要不是他们说,我还不知道好学生还能挨c,ao呢。他给你多少钱?”
沈液脸都涨红了,可一想起刨烙往日一举一行,心中澄然,满面坚定,并不受挑唆。
“捅pì_yǎn可真恶心。”
这一句话说出来,沈液忍不住一下子脑子就炸了,一张涨红的脸,哆哆嗦嗦的,“你不要乱说,谁干过!”
他太心虚了,牙齿打颤。
这是第一次被人挑破。
往日的日子太好了。不知不觉的就以为他的爱情是一件平常不过的事情。就好像所有年轻男女的爱恋一般,充满美好和接纳。
甚至美好平静的让他看不到,背后异样的眼光。
他和刨烙几乎是形影不离,即便已经是有意保持距离了,可有时候不自觉的耳边细语,但凡有心人必然能看出点蛛丝马迹。
一声冷笑,“呵,听说后门还挺紧的,刨种马都说还不错。”
沈液脸都青了。转身就走。
可还没走两步,一个拳头就从身后追了上来。
四个高个男学生,根本打不过。
被拽着衣领子拉起,颧骨上都青了。
那女生抬起他的脸,手指擦了一下他嘴角的血,摇着头皱眉道,“你要不是这张脸,我还没这么气。但凡再爷们点,长的不这么婊气。我也不觉得恶心。你是女的吧?是个双x_i,ng人?”
沈液嘴巴被堵住了一般,他从没说过脏话,怒极了也不知道怎么骂人,半晌,终于一脸恶心的吐出几个字,“你有病吧?”
“扒了他衣服。看看他人还是人妖。”
“姐,不至于吧。”
“找你们是听你们废话的吗?拿相机!”
“……”
“不照我自己照。”
“卧槽,姐你也是个女的好嘛!要不要这么猛。”
“滚,姓刨那王八蛋跑了,我这口气不出不行。”
“……”
“扒了他衣服。”
几个男的磨磨蹭蹭,看样子是下不了那个手。
沈液咬着牙,一脸不屈的表情。俨然是能被打死也不受辱的架势。
而这架势震慑了几个人。
那级花冲上去就是一阵撕打。女孩子没什么力气,只知道拽头发抽耳光。
那几个男学生,无奈一笑,把人拉开。甩了甩腕子,冲着沈液就一阵拳打脚踢起来。
“姐,我算是还人情了啊。下回可别叫我干这事,丢人哈哈哈哈……”
一桩丢人的欺凌。
甚至于施暴者都觉得可笑而无道理。
沈液走回了宿舍。
坐在窗边的椅子上,把脸埋在双手中。许久都没抬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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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开始流传关于他的谣言,说他同x_i,ng恋。
说他被刨烙甩了。
说他好玩不好甩。纠缠刨烙,吓得人为了甩了他,跑美国去了。
还有人说他爱勾搭有钱人。让人出钱带他国外国内玩。
流言越来越没有谱。
竟然还有说他出去卖。
说他床上学女人。说他的客人捅他是因为又爽又怀不了孕。
可沈液并不太畏惧这些谣言。
一来清者自清。信他的人不论说什么都会相信。
而心中有恶的人,哪怕没看到,也要编排歪曲出恶毒的谈资。
最重要的,他心中有光明。生命中有梦想,一点点流言蜚语对他毫不起作用。
渐渐的,人们在他不动如山的坦然中失去了对于这件八卦的兴趣。加之学校对于这种传言下了很多维护他的申明。
学校的生活才又回到了正轨。
刨烙到一月中旬都没回来,眼看过年也没可能回来了。
沈液家里还没电脑,经常一放学就跑网吧。因为晚上还要上夜自习,就只能六七点吃饭的时候俩人通讯。
因此刨烙学会了早起。而不久之前,六七点起床还完全是要他的命。
刨烙有时候讲一些新鲜事。
奥兰多在美国的东南部,此时一月仍旧非常温暖。就是干的不得了。说自己流了好几次鼻血了,一定是憋的。
说他妈没去疗养院,医生建议她找兴趣乐子,结果现在开始学画画了,成天昼夜颠倒,关在楼上闭门造车。他白天连音乐都不敢开,怕吵着他妈睡觉。
说满大街都是黑人。实在不符合他的审美。
说破城市简直大农村,什么乐子都没有。
说隔壁洋傻逼和他比壕,结果没干过他。
说真土豪家里有停机坪,私人学飞机非常便宜,几个月就学会了。说等够了年龄一定得学会了。亲自开了带他天上转一圈。
沈液听了就笑。
刨烙说,“你别笑,我对天空没兴趣,要不是你爱星空,我才不学。我就想让你离星空更近一点。”
刨烙甜起来是个说情话的高手。他最懂怎么哄人高兴。
沈液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他说他也不知道,可能得过完年。他爸都没搭理他们母子。就好像把他们忘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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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事情并不能这么平静。
总有人对他是不是同x_i,ng恋充满了好奇心。
也许是时代,也许是个别的闭塞,同龄人对于这种事还没有十几年后看的那么开。
也有些人,欺凌不需要理由,只需要恰好存在那么一个人,成为这个被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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