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修欲死欲仙的熬了月余,玉势终于换到了最大号。周朝史上男儿产子多有困难,父子皆亡的比比皆是,不得已女人们只得定下规矩,要求男儿八岁至十一岁必须用婴儿拳头粗的玉势温养谷道,这样男人发育完全后产道便宽松许多,难产率才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c◎c降了下去,周朝才艰难的传承下来。因此这一条规矩是大周朝头等重视的,上至王公贵族,下至平头百姓,无一敢怠慢,再疼爱自己孩子的,在这等事上也不敢徇私,再瞧不上庶子庶女的,也得监督着用满三年。
换了最大号婴儿拳粗的玉势,季修只觉得屁股胀痛酸麻,动一动都觉得那粗重柱子要顶破肚子,且肠子里塞的满满,玉势不时就会碾过那极乐的一处,常让他不管是站是坐,突的就被激的腰软。因此虽已吃了许久,还是不爱动弹,每日除了喜公来督促的时候,旁时只懒懒靠在床上,并不愿起身。
这天季修正靠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看书,就听外面一阵喧闹,正待唤个丫鬟询问,就见安姨娘抢进屋来,搂着就哭起来:“我的儿,我的儿!”哭的泪如泉涌,也不说何事,季修心里就咯噔一下,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正在着慌,就有个陈氏身边的丫鬟领着几个中年仆夫走来,具都是身高体壮。陈氏身边的丫鬟唤做白秀的,手拿针线走到床前道:“修公子,我奉主夫之命来为你穿耳。”就有四个婆子上来,紧紧扶住。那白秀上前,先把右耳用指将那穿针之处碾了几碾,登时一针穿过。季修只觉右耳火燎一样,往后一仰,却叫几个婆子紧紧扶住。白秀也不多话,又把左耳用手碾了几碾,也是一针直过。两耳穿过,用些铅粉涂上,揉了几揉,戴了一副八宝金环。
季修恍惚摸了摸两耳,只觉得像梦一样,一时不知道是哭还是笑。然而却还没完,白秀接着从身后一个婆子手里接过一匹白绫,又道:“修公子,主夫吩咐了,九禁您犯了两条,为了您能安心学规矩,夫人说要为您缠足。”又上来两个婆子,弯腰扶住“金莲”,把绫袜脱去,露出白皙双足。季修大惊挣了几下,奈何人小体弱,根本挣脱不得,只得低声道:“父亲要我缠足,母亲可同意了?”
因着安姨娘其实是季黎的表妹,二人情分不同,连带着对他也十分疼爱。他此时无计可施,只得把希望寄托在母亲身上,总希望母亲不至为了这点小事就毁了自己——入势或是穿耳,他都可以忍受,唯有这缠足,根本就是对一个人最残忍的禁锢。缠了足,连走路都要靠人搀扶,无论男女都只能一辈子困在后院之中,还谈什幺才华施展什幺报复?他这样想的时候,脑海里却突然浮现出前世自己提倡女人缠足,称“唯有三寸金莲堪称妇德之首”时的场景,第一次心中涌上一股悔意。只觉自己前世一定愚不可及骄傲自大。
白秀笑了一声,打断了他的思绪,道:“夫人自然是禀告了主君,老爷自然也是同意了的。”季修还有些恍惚,喜公就亲自取了个矮凳,坐在下面,将白绫从中撕开,先把右足放在自己膝盖上,用些白矾酒在脚缝内,将五个脚指紧紧靠在一处,又将胸面用力曲作弯弓一般,即用白绫缠裹;才缠了两层,就有婆子拿着针线上来密密缝口:一面狠缠,一面密缝。季修身旁既有四个婆子紧紧靠定,又被两个把脚扶住,丝毫不能转动。及至缠完,只觉脚上如炭火烧的一般,阵阵疼痛。安姨娘在旁边看着已心疼的泣不成声,季修也不禁一阵心酸,双目留下泪来——只有设身处地了,才知道这是何等的酸楚绝望。无论怎样的美化,也掩饰不了这是种对处于劣势地位一方肮脏的禁锢。
两足缠过,白秀亲自拿了一双软底大红鞋替他穿上。季修坐在床上,只觉两足痛不可当,支撑不住,只得倒在床上。白秀把事了了,自然告退,安姨娘泪眼朦胧抚摸着他的头发:“我的儿,姨娘去求了你母亲,只是夫人铁了心要行那家规,你母亲也阻拦不住。都是姨娘无能,你……你且忍一忍吧。”
季修心中惨然,只得低声安慰了安姨娘,又答应了一定忍耐,安姨娘才抹着眼泪离开,只剩他精疲力尽躺在床上,一双脚放在被子里不但痛,而且蒸热燠闷,简直像炭火烧着一样痛苦,只能把脚放在被子外,才昏昏然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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