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回~失控(微h)
而承受着他挑拨的段宴若,理智几乎要被他掀起的慾火给焚烧殆尽,在他身下难受的扭动着,像是要逃离,但却无意识地将自己的shuāng_rǔ更往他嘴里送,使他轻易地含入,为自己添上更多的火,使她抵挡不住情潮再次发出黏腻细长的娇喘声。
左砚衡却在此时停住了对她嫩乳的攻势,撑起身静静地凝视着因刚刚挣扎,而长髮散乱的她。
墨黑的髮丝蜿蜒地缠绕在她渗着薄汗的肌肤上,黑与白的对比,绘製出妖豔妩媚的姿态。
让左砚衡忍不住为这美景呼吸一窒。
伸手抚上段宴若尚未从情慾中完全甦醒而迷离的眼,粗糙的手指轻扫过她短却捲翘的睫毛,最后来到她急喘着气而微启的樱唇。
「为什幺是妳?因为妳是唯一令我每夜想着的人,想得我每夜都情不自禁地来到宁欣轩,就为了与妳相遇……妳知道吗?妳有股令男人无法忽视妳的娇弱,让男人想保护妳、亲近妳,甚至想拥有妳。」
语毕,挑起她下巴,俯身吻住这个每晚都来梦中骚扰他的女人,霸道地与她的舌交缠旋绕,不再压抑掠夺的本能。
他将她肺中所有的空气一点一点的吸吮殆尽,直到她因缺氧而双眼透着眩晕的涣散,他才甘心放开,但强硬的唇却依然紧贴在她努力喘息的唇边,对神智依然处于恍惚状态的她说:
「成为我的女人,我不希望有其它的男人看着妳,甚至奢望着妳,我要完全的佔有妳!当妳唯一的男人。」
他晓得对个ㄚ鬟拥有这样独佔的情绪是危险的,但失去如萱后,让他明白一件事――『先下手为强。』
尤其那日周启内,那对于段宴若的护卫,更让他明白,想要的东西,若过度客气礼让,结果只会让他人捷足先登,最后使自己饱嚐苦果。
虽他不解自己为何如此想要她,或许是失去如萱后的补偿心态,也或许是想要看到周启森双眼里那战败后的失落,更或许只是单纯的霸佔心态,总之,他就是想要她。
双手扳正段宴若无力的小脸,逼迫她与自己对视,拇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触着她因情慾高涨而染红的脸颊,强硬地对她发布命令。
「不准对男人笑得那幺勾魂,更不准让男人碰妳的手,妳今生今世只能有我一人,懂吗?」
那日周启森牵她起身的画面,时不时跃入他眼前,让他这几日心绪不稳,不知有多少人因此被他所迁怒,首当其冲的便是贴身随行的怒海与那四随侍了,他几乎是鸡蛋里挑骨头的找他们碴。
直到朋友问他近日是否把火药当三餐吃?不然脾气怎幺会这幺大?
他才发现自己无比厌恶周启森看她的恋慕眼神,尤其是那处心积虑地找机会想拉近与她之间距离的行为,次次使他莫名的光火大起。
想到此,一股带着酸气的愤怒,让他再次不等段宴若的回应,低头便蛮横地吻住她。
这次的吻带着警告,又一次将她脆弱的唇角吻破出血,让段宴若吃痛地挣扎着,企图要离开他的吻,但早料到她会有如此反应的左砚衡,大掌紧箍住她左右甩动的头,吮吻的力道由深转浅,带着怜惜轻吻着她。
没一会儿,段宴若不再挣扎,开始回应着他的吻,本推拒着他的手,也放鬆地环于他的颈后。
感觉到她的改变,大掌离开了她细嫩的小脸,沿着那曼妙的腰侧,準确找到裏裤的繫带,轻鬆一抽,裤头顿时鬆开,大掌便如入无人之境般,紧贴着柔软的肚腹,抚过髋骨,没入浓密的秘林中,找到她最敏感的部位。
当他的手指一碰触到那湿润的小核,他将唇贴于她耳畔激赏地说:「好湿啊!就跟那日我们在夜半相遇时那般的湿。」
「你……」承受不了这样露骨的揶揄,她才开口想要反驳,却在下一秒又被他给吻住,阻止了她的出言。
「现在什幺都别说,感受我就好,我会为妳带来与之前截然不同的快乐,让妳永远记得这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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