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回~吞噬(微h)
轻晃的灼黄烛光,照亮着简约却不失精緻的厢房,一名浑身赤裸的女子,纤细的手腕被束于床头,她使劲地想把双手,从将她自由剥夺而去的男用腰带中逃脱,却只是徒劳地在手腕上留下殷红的勒痕。
她的挣扎更是换来将原本披散在胸前,用来遮掩住两枚诱人蓓蕾的秀丽长髮,在挣扎中散落分开,使浑圆饱满的两乳,霍然跃入眼前衔着诡笑的男子面前。
而她未经阳光曝晒过的脂白肌肤,在墨黑床褥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细嫩透白,彷彿一碰即碎般,叫人心生爱怜。
修长纤瘦的双腿,更是被迫大大的分开,以小拇指粗的银鍊固定于床舖两侧,银鍊随着她挣扎的动作发出脆亮的响声,令坐于床畔的男子,呼息开始不稳,但最吸引他的不是那声响,而是那一览无遗的女性秘穴。
柔软捲曲的幽黑细毛,覆盖着那总能让段宴若高潮疯狂的花蒂,透着粉红光泽的花穴,在段宴若挣扎间,如张多话的小嘴般,一张一合地吸引着男子的目光,迷惑着他的理智,使他的手情不自禁地探访并深入。
段宴若被他熟练的勾弄,诱惑得几度想合上腿,阻止他过深的窜入,无奈两腿的脚踝被银鍊绑住,使她只能消极地不断将臀部往后退,但挪动範围有限,加上眼前的男人根本就是个无赖,她每退一些,他便惩戒似的,进得比她刚退的更多,逼得她只能发出无力的呻吟。
数次想开口阻止,但碍于左砚衡未将她的哑穴解开,她只能粗喘着息,扭动着身躯抵御着他的进攻。
「是不是想叫我住手?是不是想叫我慢点?但怎幺办,我不想住手更不想慢下来,因为妳没资格这样要求我,在妳选择放弃我时,并将我送妳的玉珮典当之后,妳便失去资格了,既然妳都决定要走得潇洒,为何要取个『季衡』这样的名字?
「季衡,记衡,既然要忘了我了,又为何要取那样的名字,是因为临时想不到名字,便用我的名凑数?还是因为这样不告而别愧对于我,才这样取的?
段宴若红着眼眶,嘴巴一张一合地想解释,但却除了无意义的气声外,什幺也说不出,急得她猛摇着头,不断用唇语要左砚衡解开她的哑穴,让她解释一切,但怒极的左砚衡却视而不见,自顾自地继续发洩着自己对她的不谅解。
手中进出花径的动作更狂更烈了,没一会儿便在花径中磨出红痕来。
惹得段宴若脚趾紧绷,痛苦地发出无声的求饶。
「还有,为何要当掉这玉珮!别说妳不晓得这玉珮里隐含的意思!若妳真的不解,那我现在告诉妳,这是只求亲珮,当我将这只玉珮给妳时,便是告诉妳我想娶妳,妳懂不懂!懂不懂!」
左砚衡愤怒地抽出沾染着花液的手指,摘下赎回许久,结在腰际上的龙形珮,在双眼盛满愧歉泪水的段宴若面前晃动,控诉着她的迟钝。
段宴若用力眨下蓄满眼眶的泪水,以唇语对左砚衡说:『对不起!』
她不是不懂,而是……当时的情况让她不敢往那方向想,毕竟他当时就要成亲了,对方还是当今佐辅的表亲,这样的亲事怎幺可能推得掉,那可是会为左砚衡自己与王爷树立政敌的,所以她才没敢往那层想去,只当是为了讨好她所赠的礼物。
没想到……当她去典当那只玉珮时,那玉珮的高昂价格,让她明白他是认真的,只是已太晚了。
若她当时知道的话,她绝对不会走的,会留下来陪他面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一切。
「别跟我道歉,我不需要,因为一点也弥补不了这半年多来的煎熬,妳知道当我爹告诉我,他将妳丢至黑树林,让狼吞食时,我当时的心情有多煎熬,为了这个我差点真的杀了我爹,为了这个,只要一想到妳被狼啃食哀嚎痛苦的模样便难以入眠,我的心是肉做的,经不起这样一再的摧残,明明没事了,为何都不来找我?为什幺?为什幺?」
他将她因愧疚而别开的脸扳正,逼迫她面对自己。
「当我被我爹关在牢中时,我总在妳还活着,或者死了之间徘徊着,好几次我都心冷得认为妳已死了,想说乾脆等完成我爹交代的责任后,便自我了断到地府去找妳,与妳在那当对阴府鸳鸯!
「若不是隔日有人告诉我,有人看到妳被周启森与丽娜相似之人带走,我恐怕早疯了!段宴若,妳可知道我这半年多来是怎幺过的?吃不下睡不好,尤其在知道妳甩掉周启森,与丽娜两人行走江湖时,我整日为妳的安危忐忑着。
「为了找妳,几乎到了无所不用其极的地步,甚至好几次被与妳极似的尸体吓得濒临崩溃,毕竟妳一个女孩子在江湖上行走是件多幺危险的事,况且身旁还跟了个貌美如花容易招蜂引蝶的丽娜!
「我每日每日担心着妳会不会因为丽娜的美色,引来色心大起的土匪山贼或是牙贩子,将妳们两个不暗人心险恶的女子掳了或卖了,下大雪了,担心妳会不会银两尽散露宿街头被大雪给冻死,一颗心整日为妳悬着吊着,妳却一次也没有想过回头找我,甚至越走越远,我这辈子从未为了个女人这般提心吊胆过,担心到我真的快什幺事也做不了,决定不了,求求妳……算我求妳……别再让我这样担心了好吗?如果再这样下去,我怕我会承受不了而疯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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