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郡王连看看弟弟的j-i,ng神都没有,拿手握紧了敏贝勒的手臂:“好难受,扶我走!”
敏贝勒大惊,后面的侍卫们都赶了过来,敏贝勒忙指挥着他们搀扶定郡王去歇息,才进厅堂,定郡王就吐了。
敦贝勒这边已经得了信,脸上就y-in了下来:“你们查清楚了就可以,让人做口供,按手印就完了,该怎么处罚爷自有章程,抬过来给爷看的是什么?”
几个汉子自觉有些委屈,又不敢回话,心里嘀咕着:不过是给主子爷们瞧个乐呵,这位王爷也太娇弱了吧?
告了罪回来,自己在小厅事里嘀嘀咕咕,被旁人听见了,反驳他:“你把下流当有趣拿上去讨好主子,得了不是还好意抱怨?还不一边去,王爷们是你能议论的?”
第264章 秋y-in不散霜飞晚(下)
这边的定郡王完全靠着敏贝勒的手臂才勉强站直了,一阵阵恶心涌上来,又吐了,绵软的定郡王抬起脸:“把你的衣裳弄脏了倒可惜,让别人来扶着我坐下,你去旁边洗漱下,这味道不好。”
敏贝勒心疼地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惦记这些,你是我亲哥,我怎么会嫌弃你呢?你顾着你自己点就好,别管我,衣裳我多的是。”
赶过来的敦贝勒让人叫来了自己贴身的蒙古卫士,焦急地看看定郡王的脸,不由得发起了急:“这可是不知道招惹了什么,好好的那些腌臜泼才过来害了哥哥,软轿就停在门口,哥,让人抱着你坐上去,回府里去歇着吧!”
定郡王也知道自己撑不下去,走是走不动了的,背着又顶着胃,此时逞能自己受罪不说还白让人看笑话,也顾不得面子了,点点头:“嗯,听你的,今晚还是来我那儿啊,不过是中了暑气,歇歇就好了,你千万记得过来,我还有话对你说呢!”
那蒙古卫士也听得懂汉话,走上前,腾地一下就把定郡王悬空抱了起来,惊讶地看看敦贝勒:“王爷好生轻巧,贝勒爷,只怕你抱起来也不费劲!”
说着,那卫士就把怀里的人往前递,敦贝勒一愣,正有些跃跃欲试,敏贝勒开口了:“还不快点把主子抱过去,没看见他难受着吗?”
又对着弟弟说:“你也别跟过来了,赶紧去把那几个人审审,负责内廷禁卫的人居然品行有亏如此,保不齐有人要大做文章,你还是预备几手好些,晚上我们专等你,不用着急!”
敦贝勒深以为然,跟着那卫士的步子走:“八哥,你且放心,晚上我一定过去,你好生歇着,我不叫你c,ao心。”
敏贝勒跟着哥哥上了软轿,刚要叫人起轿,敦贝勒从怀里掏出个纸袋子递给他:“这是山楂凉糕,酸酸甜甜止恶心的,看看八哥吃不吃?”
敏贝勒接过袋子不由得莞尔:“这不是爷家里的铺子吗?你还至于花钱买吗?吩咐一声,给你几篓子。”
敦贝勒没做声,身后的侍卫又急匆匆送过来整盘的茶壶茶杯,在软轿里放好了,敦贝勒才转身,大步流星去审人。
刚进去,一个粗豪兵丁就笑了:“贝勒爷,你抢了奴才给媳妇带的点心,不怕今儿晚上奴才被人罚着跪搓板啊?”
敦贝勒哈哈一笑:“不过一点子凉糕,至于这么惦记吗?明儿还你一篓子!”
那人笑了:“哟,那敢情好,这千方斋的凉糕贵倒不贵,只是卖的少买的多,难得有空排队,爷既然说了,可得算话啊?不然奴才媳妇可不会饶了奴才的!”
敦贝勒甩甩辫子:“你把心放肚子里,爷从来不骗人,不说了,那几个人审的怎么样?白白惹得王爷不舒服,若是审不出什么啦,你们自个顶着石板去定郡王府上请罪去!”
旁边就有人奇怪了:“贝勒爷,当年定郡王管着刑部的时候,很是断过几个案子,奴才听人说了,郡王爷可厉害了,不说是断案如神吧,也有个八九不离十,怎么这种场面都看不惯啊?”
敦贝勒抬眼一看,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家的亲戚尹德,不觉有些心烦,想起定郡王颇为忌讳自己舅家这些人,愈发觉得自己把他们带到身边不是好事,等过几日找个机会打发到地方去吧。
敦贝勒脸上却不肯带出来,笑得挺自豪:“我家八哥哪里是害怕?战场上英勇得不得了,手底可是有真本事的!不过是身份矜贵,见不得这些人自甘下贱,觉得他们平白堕了满洲男儿的志气!他自小胸怀大志,哪里受得了这些人这般无耻行径?你们也记得,日后如何也不许这般行事,他们这样,拿什么脸面去对着祖宗姓氏?”
厅事里的人纷纷点头,敦贝勒这话倒是实情,天底下好女儿那么多,何必做兔儿爷?那后庭花终归是下流,没身份的人是无耻,有身份的人是佞幸,哪个想不开了才这样!
坐下来,便有人上来回话:“贝勒爷,那几人皆是内廷的兵丁,作恶的那个是阿鲁氏的三等虾,同他一起的是他表兄弟,那个被欺负的是巴雅氏家的小子。”
这些姓氏都不是大姓,敦贝勒想了半天也记不起来他们谁是谁:“那个阿鲁氏怎么就这么欺辱他人,就算他有爵位,大家也是同袍,怎么可以这样胡作非为?”
底下人的脸上出现了一些古怪的神色,敦贝勒立刻明白这事背后有隐情,想了想才开口:“你们放心,爷不是那种过河拆桥的人,你们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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