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哥正要开口,八贝勒却笑了:“莫不是你觉得哥哥我偏心了?这可是你小气了,素来都是向着你,难得我替小十考虑下,你就吃醋,你让弟弟怎么想?你是做哥哥的,大方一点嘛!”
现成的台阶,九阿哥当然不会放过,故作委屈地抬起头:“你要我怎么大方,到现在我还是一头雾水,偏心不偏心另说,瞒着我就是不对。”
八贝勒笑了:“就你心眼小,我们瞒着弟弟的照样一大堆,你怎么不说?”
九阿哥不好意思的笑了,他当然知道自己心眼小,八哥对别人略好一点自己就吃醋,心里头不痛快,便是十阿哥,偶尔也被自己欺压一下。
:“难得今儿遇见了,走,叫上老十,咱们兄弟几个好好喝一盅。”八贝勒百年一遇的兴致高昂,打发了人回府去预备着,这边就直接去东城门堵十阿哥。
十阿哥心情不错,斧凿过的脸庞上多了几分笑模样:“八哥九哥好!”
九阿哥嫌弃地看着弟弟:“怎么几日不见,你就黑得如炭头了?”
十阿哥翻一个白眼:“你白,浑身白得跟雪似的,你那小脸最白!”
九阿哥鼓起了眼睛:“长胆子了是吧?居然敢顶嘴?”
八贝勒看着弟弟们笑闹,心情更好了,等到做到桌子前的时候,满桌子俱是他们爱吃的酒菜,八贝勒喝得开心,弟弟们自然愿意助兴,不过几巡,都有些熏熏然了。
说起了铜矿的开采,八贝勒特意同九阿哥解释,这东西干系太大,你若是c-h-a手,唯恐皇阿玛多心,就交给别人了。
九阿哥哪里是计较这个,自己得了哥哥多少好处,怎么会同他分说这等小事,忙打着哈哈过去。
八贝勒说的动情,伸手去揽九阿哥,九阿哥顺势倒过去,却悲哀地发现自己有反应了,早上不是刚要过了人吗?怎么这个时候给爷出丑?
九阿哥又急又慌,伸手把八贝勒推开了,八贝勒一愣:“怎么了?”
九阿哥哪里敢说实话,只好随口乱扯:“哥,我都这么大了,你还把我当小孩子看!”
八贝勒看看长身玉立的弟弟,是啊,弟弟也大了,再不能随意揉搓了,心里难免有些落寞,从重生开始,几乎是把这弟弟当儿子带着的八贝勒有些落寞,慢慢把手缩了回来,笑了:“是啊,你长大了,是哥哥不妥,再不会了。”
让人打了热手巾把子过来擦脸,八贝勒站起来去隔壁净手,九阿哥把手里的手巾把子拧紧了,悄悄把衣服的下摆拉得宽松些。
十阿哥放下了酒杯,把房里伺候的人都支使出去了,盯着九阿哥:“你怎么了?”
九阿哥随意地回答:“什么怎么了?”
十阿哥冷笑一声:“你别把我当傻子,你刚才为啥把八哥推开?不知道是谁最喜欢粘着八哥,现在知道自己长大了,你骗谁啊?”
九阿哥梗着脖子瞪回去:“你再同谁说话啊!”
十阿哥毫不示弱地看回去:“你要是生了别的心就直说,别哄着哥哥什么都替你做,还被你算计防备!”
九阿哥腾地站起来,脸上气得红了:“你当我在算计什么啊!”
十阿哥不做声,他跟着明珠在一起久了,也颇见识了些人心的险恶,兄弟间小时感情好,大了反目的也不是没有,他真的不希望自己也要面临这种困境。
九阿哥突然就明白了十阿哥的意思,叹口气,直接把十阿哥的手抓到自己腿间,十阿哥触手之处j-i,ng神地不得了,慌慌张张把手甩开了:“你恶心不?谁要碰你那里!”
九阿哥红着眼睛:“我也觉得恶心,一挨着八哥我就这样了,你说我慌不慌?”
十阿哥愣了一下,一巴掌就抽到了九阿哥的脸上,九阿哥被他打得身子一歪,十阿哥脸色铁青,脸上的酒意尽退了:“你在想什么啊!”
九阿哥捂着脸低声说:“我也不知道,我什么都不敢想,想想就觉得自己是个畜生,可是就这样了,你让我怎么办?”
十阿哥喘着粗气,紧张地看看屋外,哥哥还没回来,他努力平息着情绪,半天才说:“随便你怎么办,去江南买瘦马,去苏北买小手,爱买多少都行!”
又把九阿哥摁在桌子上,凑到他耳朵跟前说:“对着八哥,你给我瞒好了,不许露出来,你要敢动心思,我就不饶你!”
九阿哥苦笑着不做声,十阿哥又问一遍:“你听明白没有?”
看着九阿哥点了头,十阿哥才放手,两个人隔着桌子坐着,八贝勒再进来的时候,两人一点倪端都没现出来,只是不论是九阿哥还是十阿哥,都喝得特别急。
八贝勒本来就量浅,这快酒一喝,没多长时间就醉了,九阿哥要去扶,被十阿哥把手给打开了。
服侍的人上来说预备好了软轿,十阿哥挥挥手,亲自拿羊毛毯子把八贝勒裹成个粽子,拦腰抱起:“你们爷书房里收拾好了没有啊?”
:“回爷的话,色色都是齐备的,劳烦爷把我们主子送过去。”
书房里烛火通明,十阿哥把八贝勒塞进被窝筒子里,九阿哥畏手畏脚跟着后面,不知道该把自己往哪里摆。
十阿哥看看这样苦恼的九阿哥,心里也心疼,家里有二哥一个喜好特殊的已经够了,说起来哪里好听,这位更好,对着兄弟动了心思,简直是败坏人伦。
小厮们抬了药桶进来,棉白也跟了进来,见到十阿哥,脸上的轻松就没有了,十阿哥看着他:“你在府里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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