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阿哥一惊,旁边的人也吓坏了,忙调转马头跟过去,九阿哥把脑袋搁在八阿哥肩膀上,赔着小心:“哥,我知道你担心我,别不高兴啊,弟弟带你见识个好的!”
八阿哥不是个特别优秀的骑手,可也容不得别人来掌控自己的方向,劈手就去夺九阿哥手上的缰绳,九阿哥口里:“哟,哟,哟!”喊个不停,到底放了手。
八阿哥勒住马,把九阿哥拖了下来:“说,这几r,i你忙什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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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芙蓉向脸两边开(中)
嬉皮笑脸的弟弟从来都是八阿哥的软肋,九阿哥涎着脸千求告万拜托,好容易哄得八阿哥脸上少了些不虞,八阿哥的眉毛还没有竖起来就被拖到了一处别庄。
正是金桂飘香的时候,别庄里香气宜人,碧波上还浮着残夏遗落的荷钱,各式香花香草随处可见,青瓦白墙上的透窗各有风致,高高低低的垂枝上满是大小不一的朱果蜡实,八阿哥忍不住伸手摘了一把放手心把玩。
九阿哥一脸得色的让人开了内外的门,玲珑的太湖石遮住了大半的视线:“哥,这是扬州那边孝敬过来的,的的是人间至乐。”
舞姬歌娘在水榭里奏着管弦,骄童美婢捧着酒盏一路尾随,进了内室,又是一番天地,层层的锦幔挡住了光,唯有头顶的琉璃灯同锦幔上缀着的夜明珠。
屋内只摆了一张特别大的双人椅榻,榻上摆了一张矮几,余下的就是好多引枕靠枕,九阿哥拉着八阿哥坐上去,几个长相艳丽的童子上来,为两人除了靴子,解了外袍,流水般送上点心、香茶。
锦幔后传来了萧管的清声,几个舞姬便揉着身躯舞了起来,童子点起了秘香,换上一身短打切瓜分果。
y-in影在舞姬的身上画出了深深浅浅的纹路,一晚上没睡的八阿哥思绪开始乱了,所谓的衣香鬓影就是说的这种吧?
香气细细长长的,在鼻端挑逗着,乐声渐渐低沉,舞姬的裙摆扫过来扫过来,指上的花瓣掷过来,脸上的宝石粉闪闪着微光,八阿哥觉得喉头有些发干。
抓过茶盏,往喉咙里灌下去整杯的茶,却没发现茶盏里已经换了东西,九阿哥这几日都在这里,美酒佳人,的确让人沉醉。醉生梦死,颠龙倒凤,扬州盐商送过来的不论男女,都是受了专门的调理,吴音媚好,身段如水,若不是心里还有一丝清明,九阿哥几乎就忘了今夕是何夕。
等那舞姬挨蹭着开始低低喘息的时候,烫好的佳酿便替代了清茶,美酒如佳人,眼波动人,佳人似美酒,香醇勾人。
八阿哥满眼是流波,满目是巧笑,美人低伏在地上,伏在尘埃上,葱段般细白的手指从小腿一路游走到大腿,到腰。背后又贴过来一个美人,身上的衣袍不知不觉就被人尽数除去了。
把美人拉到怀里,吻下去,鼻端的香气若有若无,美人的低笑呻吟都被吞了下去,模模糊糊中,八阿哥突然理解了为什么这椅榻如此的宽大了。
放心把人按下去,软玉温香果然是英雄冢,八阿哥的手在美人身上狂乱的游走着,后面服侍的童子们拿热水泡了手,用香膏润了指头,在主子们后背上轻轻揉捏,找准了x,ue位,缓缓按下去。
九阿哥抱着个小美人,心思却不在美人身上,身旁的八阿哥更让他在意,今天上来的,都是美人,前几日,更多的是小倌。
九阿哥最钟爱清淡的眉眼,讨厌轻浮的媚笑,修长的个子就更好了,若是声音能温润些,九阿哥能一夜不睡,奋战到天明都不疲惫。
早就不是未经人事的孩童了,九阿哥不是不知道自己心底那点子不可告人的心思,可是能怎么办呢?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哪怕多想想,也是觉得自己亵渎了太多。这几日的胡乱,他下意识地拖着,完全不在意会被人发现,甚至就害怕不被人发现,想想都觉得自己下作。
拖着八阿哥进来,本就存了不良的念头,故意让人放了助兴的香,用了助兴的茶,可真当八阿哥动了情致,九阿哥才发现自己的悲哀。
不过是听见了略急促的喘息,自己便已经兴致勃发了,侧过头看看那微红的肌肤,光凭想象那熟悉的味道,九阿哥便觉得怀里的绝色索然无味了。
身上的美人卖力的摆动着,九阿哥连目光流连都懒得给付,把美人推开,反而没有那么索然,九阿哥只觉得满心的不满足,让人上了苦丁,灌了好几杯,舌尖的苦是纯粹的,厚重的味道还是压不住心底的邪火。
披上衣服,九阿哥完全不在乎自己的凌乱,冲出去,正午的烈阳颇有些秋老虎的意味,九阿哥的苦闷无处可去,刺目的阳光让他的心情更加糟糕。
水榭里的歌舞还在继续,九阿哥却不想回到屋子里去,他不敢保证自己能乖乖当一个好弟弟,当他自己都无法控制自己yù_wàng的时候。
后面的下人紧紧跟着,转过身,九阿哥拎过一串葡萄,扯了几个塞到口里,冷冷地说:“三郎呢?”
童子忙笑着说:“回主子话,三郎在房里抚琴!”
九阿哥点点头:“爷要过去,你们去预备。”
三郎是最得九阿哥心的小倌,不,说小倌也许羞辱了他,不过是个寻常的悲惨故事,诗礼人家惹了官非,当家人流放,略平头正脸的都被发卖。
在家也是一般读书习字,娇养的公子哥儿沦落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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