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鸣在那边打着哈欠回:“你别跟我说你真要学那什么木工?你还能更有出息点吗?你学那干嘛你跟我说说!”
席末被江夜鸣噎住,小孩子懂什么,淡定的回:“我就是想学,难道你还瞧不上我这个未来的手艺人?瞧不上也来不及了,反正你已经没有反对的机会了,这事就这么定了啊。”
“切,席末你老土就算了,还这么封建!哼,我估计这世上就你做事这么不纯粹!你明天来不来县城?不来的话我就我就去找愿意陪我过小年的人!”江夜鸣很想席末,很想很想。
席末轻声的笑了下,这小孩几天不见就欠了,还是欠c,ao的那种,于是坏笑道:“想我了就直说,别藏着掖着,你不难受我还嫌难受。你除了我还能找谁,你等着吧,明天我去接你来我家,跟我n_ain_ai一起过小年,我n_ain_ai可好了,她会喜欢你的。”
幸福来的太突然,江夜鸣忽然找不着话说,最后一点困意也没了,大嚷:“真的吗真的吗?席末你要是说话不算话就是小狗,不,是小猪。”
席末没想到江夜鸣会这么开心,还以为他不会来呢,宠溺的笑着回:“是真的,我会说话算话的,明天我们上午十点半在县城小车站碰面,然后我们一起回家,现在你是不是可以去睡觉了?”
☆、章二十四
腊月二十四,金花村的过小年接祖宗的日子,一大早就有人放爆竹,放花炮。
席末也起的早,老席家的牌位常年供在堂屋的,席国行的牌位仅次于天地国先师。
张n_ain_ai一大早就起床梳洗,收拾好一切,就安排席末放了爆竹,她自己给席国行上了香,还让席末规规矩矩的给他磕了头。早饭烧好的时候,第一碗饭也是盛给了席国行,席末晓得这是这里的习俗,就一一都按照张n_ain_ai说的办。
早饭过后,席末收拾了碗筷,就跟张n_ain_ai交代,他要去县城接个朋友回来一起过小年。
张n_ain_ai本来没多问就点头应了,可最后席末都走出了大门才问一句是男的还是女的,席末只好老实的回是男的。
席末在村里十字路口坐小面包车去县城,村里到县城有二十来公里,一趟六块钱,不贵。到了小车站,席末一下车就看见站在屋檐下醒目异常的江夜鸣,谁让他的小孩长的这么好看。
江夜鸣穿着亮紫色的中长款羽绒服,没戴手套,脖子上的围巾也没好好的围着,粉嫩的脸冻的通红,鼻尖都是红的。
席末温热的手贴着小孩的脸,一片冰凉,这怕是等了有一会儿了,心疼的说:“不是说了十点半吗?你什么时候来的?脸冻的这么冰,也不戴手套。”
江夜鸣满眼都是璀璨的笑,极力的摇头,借住两人站的位置,伸手迅速的溜进席末腰间,冰凉的手紧紧的贴着席末腰际的肌理,听到席末意料的抽气声,笑的开怀:“不用戴手套,这样很快就会暖和的,席末你最好了。”
悲催的席末无言以对,这特么的就是个坏小孩。席末拉着江夜鸣坐上了回村里的面包车,他尽量赶回去烧午饭,让老人家一个人烧午饭,他也不放心。
面包车上有不少办年货的村里人,也有席末队里的,这样自然就有认识席末的也有席末认识的。
大家对着江夜鸣这张脸都很热心,熟识席末的人就问:“伢子,这是你同学么?长的跟那电影明星似的,怪好看的哈!”
席末也只能打哈哈的回:“嗯,是县城的同学,想来村里玩玩。”
于是又有好奇的人问:“今天是小年,他不在家里过小年吗?”
席末的脸在逐步抽筋:“他家二十三过年,已经过了小年了。”
车里人多,五个人的位置,愣是让司机给塞了十个人。江夜鸣坐在二排的最里面,抵着车门,席末在他身侧避免其他人跟他的小孩相触碰。饶是这样,江夜鸣也被挤的面露菜色,一脸的难受。
到了村口下了车,江夜鸣都快虚脱了,站在原地喘会儿气,然后原地蹦跶几下,才拽着席末的手有气无力的说:“席末,我们一起去学开车,然后我们买辆车好不好?刚才在车上,我的胃都差点给挤出来了,难受的要死。”
提到买车,席末忽然觉得这是很抽象的词汇,买车的事情他压根就没想到过,不过也不是不可行,小孩难得提要求,伸手捣鼓了一下小孩乱蓬蓬的毛发,正色回:“你想学就学吧,我也学,等都学会了我们就买车。”
江夜鸣得到席末肯定的答复,很高心,很想亲席末一口,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席末到几家店里买了一些菜,香芹,五香干,豆角,土豆,韭菜黄,青椒,胡萝卜,还买了两只杀好退了毛的土j-i,买了一袋五斤装的j-i肫,称了四斤小排骨,五斤猪后腿。
店老板问要不要鱼,席末适时摇头,想起前几天从芥子里面弄出来的几条青鱼还只吃了一条,还有三四条在厨房大缸里养着呢,鱼就不用买了。
问店老板要了两个扎实的蛇皮袋,一个装荤一个装素。结完帐,才花了两百多点的钱,乡下东西就是便宜。
江夜鸣要买礼品,席末没同意,江夜鸣坚持,最后买了两大瓶紫云英蜂蜜,三十几块钱,提着就跟在席末的身后往队里赶。两人走了十几分钟,就到了队里,席末远远望见席宝根带着一小姑娘往家赶,不想与他们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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