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洛文这个人就跟他写得作文打得球一样假,表面上看起来挺那幺回事的实际上一滩污水,哦我指的是地沟水,既恶心又做作,还故作清高。方末跟他搞了那幺多回,最了解这个人有多假了。
是这样的,基本上,从社会进化论上来说,一个喜欢被男人插pì_yǎn的人,和一个喜欢插男人pì_yǎn的人都是变态。既然是变态,我们就要承认这个事实并且勇敢地,扭曲它。
谁不照做谁就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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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洛文的jī_bā一戳到方末的骚心,被一只手紧紧捂着嘴巴的小方末就不甘示弱地呻吟起来了。他一整个屁股都坐在男人jī_bā上,哦,文明一点说就是大腿和腹部中间的特殊地带上,两条不长不短不粗不细顺便也不白不黑的腿晃荡在距离地面两厘米的地方,使劲点的时候能勉勉强强脚尖挨到地面。
但这个动作有个巨大的危险,就是会让他不止屁股连带整个pì_yǎn都坐到男人jī_bā上。这下可不好,我们脆弱敏感的小方末是一定会垫着脚尖崩溃地哭起来的。
因此方末此刻明智地决定就让两条腿不着地,就让屁股都坐在这个死伪君子身上,就让死伪君子吭吭吭地喘着气累得像头待宰的肥猪,就让他在体育课前浪费无数体力。
不过现实似乎没有跟着他的想象走……不仅没走,还把本不该哭的小方末弄得勾起脚尖崩溃似的哭了起来。
方末和牧洛文躲在体育器材室的角落里发情,牧洛文一只脚踩在缓冲垫上一条腿搭在羽毛球拍上,屁股下坐的是压腿用的横杠,平衡岌岌可危。方末什幺负担都没有忽然还勾起小腿抽筋般得扭起腰来,差点没把牧洛文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平衡给打破了。他这个人最讨厌别人搞事,弄乱他完美无缺的计划。立刻用他与正常优等生不符的长着肌肉的手臂压住方末的肚子,一把毫不留情地往上“探索”一边把人往下按。
方末作为一个有追求的变态,立刻被刺激地哭了起来。
前面说他嘴巴被手捂住了哭不出来,他就只好很变态地一边无声地哭一边用自己的眼泪口水糊了牧大才子一手。他的胸口敞开一片,因此一点都不用担心弄脏衣服,多余的口水从牧洛文的手心一直流到他小腹,亮晶晶的一条,从喉咙往下,粘糊糊的犹如还不懂事的婴儿流出的口水,最后在黑压压的yīn_máo里不见踪影。
跟那些被牧洛文艹出来的yín_shuǐ一起,都成了“沼泽里的芦苇”中的一份子。
牧洛文下面的手也糊了一大片,他有轻微洁癖,就皱着眉在方末大腿上擦了一把。闷声做大事,两根莹白纤长的手指捏着真正的小方末的脑袋,像挤牛奶一样温柔而坚定地挤它。
如果有人仔细观察他的手,还会看到他多年训练练成的几个规则茧子正碾压在方末侧边一条凸出的青筋上,沿着血管壁一路往上。
血液冲上大脑,方末瞬间挣扎起来,他喘不出声,上面的脑袋疯狂地甩了几下,挣脱那只手时剧烈地咳嗽起来,口水喷出嘴巴,又沿着嘴角徐徐而从细小的喉结上下来。
胸口的水光犹如shī_jìn的婴儿。
“呜咳,艹你的牧洛文,妈的砍头还有个痛快呢,你他妈到底艹不艹?不艹我走了还不如去网吧打游戏。”
牧洛文精致的眉眼有细微的变化,作为一个满足了古今中外所有女性对“校草”,“学霸”幻想的男人,哦不男生,他有些极其高的逼格。英俊而冷酷,强大而克制,完美而完美。
像这种xìng_jiāo正高潮时期准确抓住对方的话并且给予丝毫不受情绪影响回应的行为,简直就是他的日常。
少年含着一点点火的温度的手心圈住身上人兴奋滴水的性器,目光隐晦难辨,吐露在人耳边的声音冰冷地能立即让人萎了下来。而与其相反的是让人发狂的动作。
方末体内充血的黏膜被强硬地推开,粗悍且炽热的性器不容抗拒地抵达它所熟悉的地域,攻城掠地,没有一丝怜悯和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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